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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tài)便完全消散。而等千葉從現(xiàn)在狀態(tài)下醒過來,再回顧一下這幾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畫面太美了簡直不敢想。系統(tǒng)想了想自己空間里已經(jīng)堆成山了的各種黑歷史,又看了看正在偽裝自己的千葉,忍不住的露出了真實的同情(幸災樂禍的)眼光。旅途漫長,千葉有自己手里的那些影像來打發(fā)時間,一路上肯定不會覺得無聊寂寞了。一開始便不贊同這次出行的系統(tǒng),讓他強行動用權限阻止千葉他又舍不得,勸又勸不動,思來想去決定讓千葉在前往大唐的船上,仔細的分析一下自己這幾天的反常行為。千葉此時還不知道未來一個月即將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他身上還穿著出行前的那身紋付羽織袴——這顯然不是一個侍從所能穿的服飾。千葉打暈了原本預計要跟隨阿倍仲麻呂出行的侍從之一,一邊從系統(tǒng)那里兌換了這個時代的衣物,一邊按照對方的樣子往自己身上扔符咒。隨后他從袖袋里拿出一袋金子,扔進這個被無辜殃及的侍從懷里,把對方捆結實了安放好。接下來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被結界籠罩的房間悄無人聲,千葉靜靜的站在房檐的陰影下,透過屋檐的縫隙仰首看向了天空。刺目的陽光落在他的酸澀的眼眶中,讓他幾欲落淚。他又何嘗不知道這里不是他的大唐呢?只是哪怕最終還能返回大唐世界,那樣歌舞升平的繁華景象,也已經(jīng)隨著戰(zhàn)火徹底消散。除了在這異世里看上一眼,終此一生都只能在夢里見到了。等待的時間總是讓人焦灼的,然而所幸一切順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這一批前往大唐的出使者大部分都是文職與匠人,比以往幾批遣唐使中大批隨行的留學僧的數(shù)量削減了不少。所有計劃中將要出行的人都在渡口前聚集在了一起,放眼望去烏壓壓的一片。沒有了那些同樣身負靈能力的僧侶,千葉被認出不是原定的隨行人員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他混在在一眾使者的侍從中,順利的登上了渡船。十余艘巨大的帆船揚帆而起,迎著初生的朝陽,破開了第一片浪花。千葉上船以后就想辦法讓阿倍仲麻呂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帶這樣一個侍從上船一樣。隨后便成了一個未記名的黑戶隱匿在了這艘船上。千葉的房間在一處偏僻的倉房里,他斂目盤膝坐在房間的中央,身體隨著船體的波動微微晃動著。前世的他并沒有出海的經(jīng)歷,這樣的體驗倒是極為新奇。遠行的船只上都會配有大量的食水,但是除了日常少量的飲用水以外,所分配過來的都是一些極為堅硬的干糧。為了便于儲存攜帶,分發(fā)給仆役艙的食物都是最簡單容易保存也是最次的一種。上船的第二天,千葉慣例仍舊把船工派發(fā)的食水放在了一側(cè),然而不知道為什么,卻隱約有一種難言的預感隱隱約約的纏繞在他心間。這種預感從清晨時間便出現(xiàn)了,擾的人心神不定,一直持續(xù)了一兩個時辰。空間里的系統(tǒng)緊張的盯著宿主身體狀態(tài)下刀氣侵蝕的BUFF的倒計時,隨著跳動著的數(shù)字漸漸減少,他們這艘船被迎面而來的浪頭擊中。隨著船身上下猛然的震動,千葉踉蹌了一下,伸手撐住了艙板穩(wěn)住了自己身體。滴答。跳動著的數(shù)字,在千葉看不見的地方,悄無聲息的變成了零。宿主的狀態(tài)欄一片干凈,原本掛在那里的殷紅色刀氣BUFF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仿佛被這種驟然而來的顫動震的有些頭暈,千葉揉著自己的太陽xue,閉著眼緩了好一會兒才睜開了眼睛。他僵硬的打量著周身的環(huán)境,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寸寸的崩裂掉了。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君再次出現(xiàn)_(:з」∠)_。因為作者準備養(yǎng)貓了,今天跑了一天到處去看寵物用品,買了貓籠子貓包貓砂貓糧貓零食玩具之類的baba…回到宿舍已經(jīng)很晚了,所以這個點了才匆匆忙忙的更新了一點。明天就要去接貓貓啦!從此成為有貓一族。關于番外,過幾天作者會把寫好的番外放在專欄里,單獨開一篇出來,屆時在作話里通知。想看CP向的小天使們進去看一眼就好啦,其余的小天使們不用擔心CP的問題,說了無CP這本書的正文就不會出現(xiàn)CP的!第68章暴雨一望無際的深藍色海面,壓抑的云層低垂在天幕之下,一路從天水交接之處鋪展過來。激蕩的浪花翻涌著拍在船身上,打出大片細碎的白色泡沫。海上的天氣變化的極快,剛剛還是萬里無云的晴天,轉(zhuǎn)瞬之間就忽然變成了現(xiàn)在暴雨將至的模樣。在港口上看起來頗為龐大的一行十幾艘船,放在海上看起來卻極為不起眼。天災之前所有人看起來都極為渺小而又脆弱,此時船只順著波浪搖搖晃晃,船上出行的這一批人盡管早就在出航之前便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面對這種情況卻仍舊面無人色。阿倍仲麻呂作為這次出行的遣唐使中官職最高的人之一,正站在甲板上的一間瞭望室內(nèi)觀察外面的天氣。在他身邊,除了這艘船的船長和幾個熟練的水手,還有站著幾位僧侶模樣的人,他們是此行安危的主要保護者,此時正手持法器念念有詞的為船身上的結界做加持。爆雨欲來,越發(fā)洶涌的浪花濺落在甲板上,順著風吹進來的淅瀝雨水打濕了阿倍仲麻呂和房間內(nèi)其他人的衣角。然而此時去沒有人能顧忌那些東西了,一旁還站著一個穿著狩衣的陰陽師,正皺眉觀測著海上的天氣。此時的陰陽師遠遠沒有后世那樣的出名,這個時代的陰陽師們勢力并不強大,人數(shù)也不算多,能力范圍仍舊集中在觀星測位,預知天氣以及占卜兇吉上。“怎么樣了?”阿倍仲麻呂身邊的另一個看起來地位頗高的中年人緊張道。“暫時是沒有問題了?!蓖饷娴挠陝轁u漸的大了起來,這個房間內(nèi)反倒不再進雨了,眼看著環(huán)境似乎好了起來,那個穿著狩衣的陰陽師臉色卻仍舊有些難看。“只是加強了結界,暫時阻攔住了外面的風雨,但是這次的暴雨仍舊會持續(xù)數(shù)日之久?!彪S行的陰陽師說道:“長久之計,是加快航隊的前行速度,盡快脫離這一片區(qū)域?!薄?/br>那個中年人眉間的折痕頓時更深了,他看向一旁的幾個僧侶,便見對方垂眸默認了陰陽師的說法。“加快速度?!蹦腥顺烈髁似?,看著船艙外越來越大的風雨,終于咬牙下了命令。他看向阿倍仲麻呂,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