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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上勾勒著繁雜的銘文,經(jīng)過歲月的侵蝕以后卻還是光潔一如從前。看到這枚碎片,千葉平靜到有些淡漠的臉上帶出了些波動。“確實是?!鼻~頓了頓,并沒有伸手去接,他看著安倍晴明手里的那枚碎片,說道:“我借以跳躍時空的器具,在唐國的海岸上損壞了?!鼻~說道:“所以才會偏離了原有的坐標(biāo),落到了這里?!?/br>“千葉先生原本的目的地并,不是平安京。”安倍晴明問道,卻是了然的語氣。“當(dāng)時我受了傷,神志模糊間定位出了差錯,導(dǎo)致時空轉(zhuǎn)換器也一并損毀了?!鼻~頷首承認(rèn)了,他淡淡的說道:“這段時間承蒙照顧,感激不盡?!?/br>“感激這種話就不要說了?!卑脖肚缑餍α诵?,他笑起來時,狹長的眼睛會一并彎起,眼眸中跳動著明亮的光。“當(dāng)初如果不是千葉先生,那么家祖的船恐怕便不能平安渡過大海,自然也就…”安倍晴明手中的扇子輕巧的轉(zhuǎn)了一下,對著自己點了點。他煞有介事的說道:“大概也就不會有在下的存在了?!?/br>大概是感到氣氛有些沉悶,年輕的陰陽師舉止里帶著些調(diào)侃的意思,千葉看了出來,于是也應(yīng)景的彎唇笑了笑。“那么千葉先生原本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呢?”尚且年輕的陰陽師壓低了聲音,嚴(yán)肅下來時,眉目間已經(jīng)隱約可見千百年后史書逸聞中記載的大陰陽師的影子。撿到千葉的時候,對方身體上里里外外千瘡百孔的各類傷著實讓他吃了一驚,在瑩草蟲師還有蝴蝶精三個式神的照顧下才勉強(qiáng)治好了對方身上的傷勢。由那些傷,不難猜測到身體的主人之前經(jīng)歷了怎樣一場惡戰(zhàn)。而在那樣的生死關(guān)頭想要去到的地方,一定極為重要吧。看著安倍晴明臉上認(rèn)真的神色,系統(tǒng)悄聲說道:‘千葉,他的心跳血壓都沒有問題,應(yīng)該是認(rèn)真的想要幫忙,如果可以的話,不妨直接把事情說出來?!?/br>“是我必須要回去的地方?!鼻~沒有具體解釋本丸的存在,而是簡單的一言帶過了,果然安倍晴明沒有追問下去,只是臉上浮現(xiàn)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他皺著眉,那樣原本輕松而又懶散的神色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重。“我聽蟲師說,千葉先生身上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一直在侵蝕著你的身體?!?/br>過了片刻,安倍晴明突然問道:“這種負(fù)面的力量沒法治愈也沒不能被驅(qū)散,現(xiàn)在看來比起一種力量更像是某種規(guī)則?!?/br>“這股‘力量’,千葉先生,和你進(jìn)入了錯誤的時空這件事有什么聯(lián)系嗎?!?/br>“……”“有。”沉默了片刻,千葉驚訝于對方的敏銳:“我不能在不屬于我的時空里久留,那股力量,就是對于我的壓制?!?/br>時間和空間是所有靈能力研究中最為神秘的兩項,一旦涉及到這些,基本上都已經(jīng)被列為被禁止的研究題目了。在時空中來回,這種事并不是沒有人做到過,但是相應(yīng)要付出的代價也極大。安倍晴明摩挲著手里時空轉(zhuǎn)換器的殘片,感受著上面繁復(fù)而又奇異的紋路,沉思了一會兒,問道。“如果找不到回去的路呢?”“如果找不到回去的路?!?/br>千葉頓了頓,看向了庭院中那顆落花如雨的櫻花樹,他抱著懷里的劍,聲音平靜的淡淡道:“那我大概會死在這里。”‘千葉!’系統(tǒng)震驚的在他腦海里叫了起來,少年清脆的聲音一瞬間拔高的有些尖銳:‘我說過的,你不會死的?!?/br>‘如果找不到回去的辦法,我就直接帶你遷躍回去?!?/br>“這可真是…”年輕的陰陽師因為這一句話怔住了,片刻后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不要用這么平靜的語氣說出這種話啊?!?/br>“我問過蟲師,你身體里的那股侵蝕力量在你原本的靈力的支撐下,算上蟲師的治療還能再拖一段時間?!?/br>“努力去找的話,總會找到方法的?!?/br>“那就承你吉言了?!?/br>而比起身邊的人緊張的心態(tài),千葉奇異的覺得平靜極了,種種復(fù)雜的情緒像是被一層無形的隔膜給分離開了,他站在隔膜的另一邊,安靜的看著其他人為自己感到擔(dān)心焦慮,心底卻升不起半點波瀾。就像是那個開在胸腹間的漏洞中,持續(xù)不斷涌進(jìn)來的冰雪在凍僵了他的臟器的同時,也凍僵了他的思維,那種奇異的不真實感籠罩了他對外的感知感覺。年輕的陰陽師還站在自己的面前,臉上放松的微笑下暗藏著些許擔(dān)憂的神色,他的嘴一張一合在說些什么,落到千葉耳中卻成了模糊的雜音。在那一片模糊的聲音中,千葉想,沒有什么是值得擔(dān)憂的。然而和他這種淡定過了頭的想法相比,其他人卻都在為他的事情而感到焦慮。安倍晴明一改持有了這么久的懶散狀態(tài),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陰陽寮,并這并不是說他良心發(fā)現(xiàn)終于決定去當(dāng)值了,當(dāng)然這其中或許也有源博雅的作用,但是更多的,大概還是因為對于千葉口中‘回不去就會死掉’這件事情的在意。“所以你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了嗎?”源博雅看著好友,忍不住的問道。他是今天早上才從晴明口中得知了這個轉(zhuǎn)折,這個被好友救下的人是所謂的‘時間旅行者’,這件事情令他感到驚疑,同時卻也忍不住的為那段舊事中阿倍仲麻呂的際遇感到惋惜。然而此時,在得知對方在錯誤的時空中會慢慢消磨自己的生命后,源博雅又隨之生出一股感同身受般的惆悵來。這個擅長音樂的武士,在有著高超的弓箭術(shù)之外,也有著非常人能及的細(xì)膩心思。“涉及到時空上的問題,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安倍睛明苦笑了起來。“不過而慶幸的是,在他手中還留有那件器物的殘片。”年輕的陰陽師頓了頓說道:“如果能從上面采集到完整的陣法,并且修復(fù)的話,應(yīng)該能夠想辦法把他送回到正確的時空里?!?/br>在源博雅的印象中,安倍晴明雖然心底善良,但在某些方面的習(xí)慣卻算得上惡劣,交往了這么多年,他很少見到自己的好友如此的熱忱而又主動的去解決一件事情。可能源博雅的疑惑太過明顯,安倍晴明仍舊桌面上堆積的卷宗里,頭也不抬的說道:“快打住你腦子里的想法?!?/br>“我雖然從未自詡自己有多么高尚的品行,但是也不會就這樣的看著有人在我的面前慢慢的消磨掉自己的生命?!?/br>說到這兒,晴明又嘆了口氣,說道:“更何況…”他的話沒有說完,源博雅卻自動幫他補(bǔ)全了下一句。更何況,千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