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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氣息滿滿的臺詞,難不成想抓住時機說這種話,然后讓男主誤會?沈瞳于是往后面看了看。——居然真的看到了剛剛在他身邊站住的林重山。他收回剛剛話里的‘難不成’幾個字。他一定是穿進了狗血虐文,就那種男主受被配角陷害,然后被男主攻虐身虐心,經(jīng)歷了落跑小嬌妻等戲份以后終于he的文。這種想法保持到了林重山開口說話之前。林重山:“喜歡這幅畫?”“五百萬?!?/br>“競價還沒有超過五百萬吧?有的話就一千。”他補充。辛凡的臉色rou眼可見地白了。唔。看來劇情已經(jīng)進行到惡毒女配被男主攻識破技倆,馬上就要領(lǐng)便當?shù)臅r候了。沈瞳設(shè)想了一下自己這個時候作為男主受應(yīng)該有什么反應(yīng)才算正常。他于是咬了咬唇,垂下長長的眼睫,遮住眼中清淺的水色,然后哀哀凄凄道:“你不要說了?!?/br>“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我不會打擾你們的。”69在場的所有人同時選擇了沉默。其實不是所有人在年少不懂事的時候都看過這種小虐文的。比如林重山就沒看過。顧鈺其實也沒看過,不過他在大學從女性朋友那里聽說過這些東西。當時他覺得鈣鈣的,自然就沒有去看,甚至很快就遠離了這幫間歇性恐怖的女性旁友。不過看沒看過都沒差別,沈瞳精湛的演技加上能糊人一臉狗血的臺詞的效果就是——包括最會控制表情的服務(wù)生在內(nèi),眾人此刻的表情達成了驚人的一致。e反正不是什么好表情。硬要形容的話,像是不小心吃了翔,在吐出來之前意外卻發(fā)現(xiàn)是糖果味的翔——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在所有人中,林重山倒是保持了表面上的鎮(zhèn)定。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鎮(zhèn)定風光,其實心里早就把人翻來覆去醬醬釀釀了不知多少遍。沈瞳可憐巴巴的樣子告訴自己不能繼續(xù)遐想下去的林總淡定地擼了一把沈小瞳的卷毛,這才把沈瞳從戲精模式救了回來。沈瞳手握成拳,掩在嘴唇前咳了兩聲,遮住了嘴角憋不住露出的調(diào)皮笑容。顧鈺麻木著臉問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沈瞳就無辜地眨了眨眼。嗯。他明明也沒說什么鴨。總而言之,辛凡區(qū)區(qū)一百二十一萬的價格是不可能讓沈小瞳退縮的,林總放話的五百萬也并木有誘惑到沈小瞳。他是想要自己捐款,又不是單純的想買這幅畫,干嘛非要林重山替他買下?畢竟他又不差錢錢。于是沈小瞳很是果斷地大手一揮,以六百萬的價格成交了這幅畫。向服務(wù)生付款時,沈瞳是全程面無表情、在辛凡不可置信地后退與泫然欲泣的表情中結(jié)束付款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都到這一步了辛凡還沒有放棄自己惡毒女配的人設(shè)。也許是覺得只要林重山?jīng)]把他打入冷宮,他就有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希望?服務(wù)生適時表示畫會在宴會結(jié)束之后由他送到沈瞳手上。幾人離開之前,顧鈺環(huán)視周圍,眼神定格在稍遠處的一個拐角處,接著離開沈瞳,直直向那邊走去。那里擺了一個半人高的青花瓷瓶擺件,瓷瓶又放在一個小方形的置物架上,其后想要藏匿一個人簡直再輕松不過。沈瞳就看到顧鈺才拐過去不久,就從瓷瓶后揪出了一位面色通紅的成年男子。看這人也是精心打扮過的長相,沈瞳猜他大概是隨著哪位明星一起混進來的十八線。顧鈺從這人手中奪過手機。“你干什么!”這人驚呼,急忙試圖從顧鈺手中奪回,卻反被顧鈺用一只手制服,只能色厲內(nèi)荏道,“你這是搶劫!我有權(quán)利告你!”顧鈺冷冷瞥了他一眼。他低頭,強拽過這人的手指解鎖了手機,三兩下就進入了相冊。相冊里靜靜躺著的第一個視頻,就是方才辛凡同沈瞳他們交鋒相處的全過程。他舉起手機,屏幕上開始播放視頻中的畫面。由于手機收音不好、像素也不夠清晰的緣故,視頻只能堪堪看清人物,沒有聲音,也看不到唇形;只有像辛凡那樣大幅度的表情和動作才被記錄了下來。模糊不清的表情很容易被解讀為面無表情,而帶著強烈的情感偏向看,更是容易把高糊的像素方塊理解成扭曲的臉。如果是不知情的網(wǎng)友看到,絕對第一時間會認為沈瞳領(lǐng)著大佬仗勢欺人,把辛凡逼得毫無退路還得寸進尺。沈瞳才明白辛凡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看來惡毒女配也不是沒他以為的那么沒腦子嘛。而這邊,顧鈺和林重山卻越看越生氣。“我想在你告我之前,這部手機需要先作為你違法的證據(jù)呈上法庭?”“只要有資本cao作,這種行為向來一告一個準?!彼麢M了一眼旁邊的林重山,兩人表現(xiàn)出從未有過的默契。“你覺得呢?”顧鈺把手機鎖住揣進口袋,扭過頭沖這人勾了勾唇角。這人的臉色已經(jīng)全白了。他抑制不住地開始設(shè)想如果真的被告上法庭要怎么辦:所有人都會知道他的卑劣行徑,他會被送進監(jiān)獄,檔案蒙黑,從此再無曝光,住在醫(yī)院的meimei從此無人照顧,說不定還會從旁人的閑言碎語中聽說她的哥哥是多么卑劣的人。他的結(jié)局如何并不重要,可若是因為他讓自己的meimei蒙羞這不是他做這件事的初衷,更不是他可以承受的后果。他越想越深,也越想越害怕。于是顧鈺就滿意地見到了這人逐漸變得灰敗的神情。“我只問一遍,誰指使的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