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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重要,甚至不惜口出惡言,可是這個人偏偏就這么不馴服,一點也沒有omega溫順的樣子,轉(zhuǎn)頭就走,好像比自己還高傲。卓言把自己心頭所有的不悅和郁悶都歸咎于自己從沒有得到沈培風(fēng)的百依百順,在高湛那些人的攛掇下喝多了,抱怨著沈培風(fēng),嘲笑他的愚鈍和木訥,還有他那些無聊的追求方法。高湛笑瞇瞇安撫他,“想讓他低頭還不難,交給你兄弟我?!?/br>卓言當(dāng)時已經(jīng)喝得很多了,這句話并沒有放在心上。沈培風(fēng)從卓言生活里消失了,雖然過去那段時間里,沈培風(fēng)用來陪他的時間也少之又少,但是完全沒有聯(lián)系還是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助理告訴他沛大校方委婉表示沈教授拒絕了他的繼續(xù)援助,希望他可以保留贊助費用給其他項目。聽到消息的時候卓言怒極反笑,然后摔了桌面上的青玉筆筒。既然卓言這么有骨氣,他怎么能不成全?他那個實驗需要的試劑和濃縮信息素樣本一個比一個價格高昂,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卓言等著沈培風(fēng)低頭,正好國外的項目出了一點問題,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平息自己的怒氣,他親自出差督辦,等到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了。“沈培風(fēng)嘗到苦頭了嗎?”卓言下了飛機漫不經(jīng)心地問助理。Beta助理面色流露出一點不忍,但很快就掩飾過去,“沈教授昨天似乎不太舒服,住進了醫(yī)院。”“怎么回事?”他的心驟然一緊。“還不清楚。”Beta助理隱約覺得自己可能判斷失誤,副總對沈教授的興趣大約還沒有過去。卓言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么剛剛回國連行李都沒有放就趕去了醫(yī)院,或許是迫不及待看看沈培風(fēng)落難的樣子,又或許是急著想要去讓他低頭。可是一路上催促司機的時候,他覺得有點喘不過氣。沈培風(fēng)住著四人病房,醫(yī)院里彌漫著消毒水和帶著病氣的令人沮喪的味道周圍人來人往很嘈雜,只在門前站了幾秒就讓他心頭嚴重?zé)┰辍?/br>“安排高級病房?!彼愿乐恚缓笞吡诉M去。他面色蒼白地陷入昏睡,手上扎著輸液針,指尖也沒有多少血色,卓言坐到他身邊的時候,紛雜的令人不舒服的氣味掩蓋了他所有的信息素味道。忽然之間有點想念那種雨后花園的清新,看著他的病容,卓言就覺得之前那些不愉快也沒有那么嚴重了,他并不想這樣折磨沈培風(fēng),只要他肯示好一下,或許他也不會真的斷了贊助。忽而心底又有了一些惱意,為什么沈培風(fēng)這么倔強,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肯向自己求饒,他的自尊就那么重要?這個人也曾在自己懷里,身體柔軟,笑容甜蜜,那時候不是也很好,為什么要鬧到這個地步呢?他忍不住伸手把他輸液的冰涼的手小心放在自己掌心里,沈培風(fēng)安安靜靜睡著的時候,不會讓他惱火又無可奈何,反而勾起了他所有的憐惜。照顧沈培風(fēng)的是他的研究生,一個omega女學(xué)生,清清秀秀,拿著熱毛巾進來看見卓言,眼眶有點紅,點了點頭,“卓先生。”“沈教授怎么會生???”“不是生病,是腺體受損?!迸⒆虞p聲說,“我們實驗正在關(guān)鍵階段,需要濃縮信息素樣本量比較多,可是之前提供樣本的公司忽然間拒絕提供了……”卓言皺了皺眉,這是很不尋常的情況,幾乎不可能有公司做這樣的事情,除非……忽然間高湛的一句醉話從他腦海深處涌起來。“全實驗室的omega都提供過信息素,還是不能維持實驗……沈教授提取信息素次數(shù)最多?!?/br>“最后沒辦法用了促信息素分泌的藥物,排斥反應(yīng)很嚴重,在實驗室暈倒了,我們也是醫(yī)生檢查以后才知道沈教授自己注射了那種藥物。”女生說得有點艱難,幾乎忍不住心疼的眼淚。喘不上氣的感覺又來了,那種滋味并非實際的,更像是介于身體感覺和幻覺之間的感受,好像有什么東西一直在他胸口壓迫著。幻覺之中,還參雜著一點疼痛,讓他坐立不安。卓言眸子暗了暗,啞聲說,“我會解決,你先回去吧,我?guī)湍阏疹櫳蚪淌谝粫?。?/br>助理很快安排好了病房,卓言等到輸液結(jié)束抱起沈培風(fēng),他依舊昏睡著,似乎被疲倦和腺體的傷痛完全擊垮了,整個人也瘦了一圈。他那些無聊的自尊真是惱人,卓言心里壓著火,用外套包緊了他一路送到高級病房,剛放在床上,高湛的聲音就傳來了。“急著找我干嘛?”沈培風(fēng)沒有意識,卓言的火氣無處發(fā)泄,出了病房順手帶上門,一覺踹在高湛肚子上。“我cao,瘋了嗎你?”高湛被他一腳踹懵了,半天才罵出來。“是你用手段停了他實驗室的濃縮信息素樣本供應(yīng)?”“不是你喝醉了罵罵咧咧說他太倔太不識相,我才說我想辦法讓他低頭啊?”高湛莫名其妙。“快滾去給我解決了,有你這么下作的嗎?”卓言怒罵。“你高尚!你想玩人家高嶺之花還不是拿錢砸人家實驗室,人家不給面子你就停贊助,恨不能按著人家腦袋在你面前低頭?!备哒炕貞?。說到這里卓言心口的憋悶簡直到了極點,他都還沒有真的下狠手逼沈培風(fēng),反倒是他自己先把贊助退回來了,如今吃苦頭真是活該。他把高湛拉起來,壓低了聲音,“快去解決了,我的事你別cao心了?!?/br>“我說你可真是狗脾氣,我再管你我就是傻x?!备哒客屏怂话?,不甚高興地走了。卓言平復(fù)了一陣,遇見助理請來的主治醫(yī)生,詢問了一陣才進病房去看沈培風(fēng)。病床上的沈培風(fēng)嘴唇也泛著青白,沒有了那種誘人的鮮紅飽滿,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睛,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被一株壓榨殆盡生氣的植物,安靜又萎頓。卓言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嘴唇,神色復(fù)雜。醫(yī)生說他的問題算是累積來的,**期信息素濃度高,為了提取足夠信息素,錯過了抑制劑注射最佳階段,所以帶來的身體負擔(dān)很大。之后又多次提取信息素,還注射了促信息素分泌藥物,多重傷害之下才會讓腺體受損。卓言第一次遇見這樣的omega,**期那么難熬,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卻是提取信息素。即使那么難熬,也從來沒想過找自己。傍晚時候有人來探病,是卓言最不想看見的譚深。譚深見沈培風(fēng)沉睡著,也沒有試圖說什么,只是把自己帶來的勿忘我和滿天星花束放在一邊,靜靜看了他一會便要離開。卓言無法忽視他眼底的傾慕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