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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田運至。他眼神冷冷地看著康君昊的背影,心中的不滿不斷涌現(xiàn)。原來康君昊早就有了那個空間,卻是在不久前才告訴他們的,當(dāng)時他還疑惑為什么突然有了個空間,但是因為也有好處所以沒多說什么。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在認(rèn)識楚聞霖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他之前很信任康君昊,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們之前的兄弟情誼還比不上一個中途出現(xiàn)的小子。就算自己反復(fù)說了楚聞霖被咬的事實,康君昊還是甘愿拖著他們幾個人留下來沒有目標(biāo)的尋找,甚至在有糧食的情況下,也不愿意拿出來。田運至的眼神越來越沉,在這里一直待到了傍晚,才拍了拍褲子,站起身來向他們暫時的藏身地走去。回到這個舊式樓房時,其他人已經(jīng)回來了,都聚在中間討論著去基地的事。田運至慢慢走上前去,表情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康君昊看他回來了,笑道:“我們可以出發(fā)去基地了?!?/br>“是嗎?你不找楚聞霖了?”康君昊頓了一下,搖了搖頭,“我見過他了,挺好的,還給我們留了些物資?!?/br>“是他留的,還是本來就在你這里啊?”田運至的語氣很正常,但是康君昊和其他人就覺得有些奇怪。田運至也知自己有些激動,別過了頭,“沒什么。那我們什么時候走?”康君昊將他們商量的結(jié)果告訴了他,“明天一早。沿最短的路線,盡量縮短時間?!?/br>田運至暗道現(xiàn)在知道縮短時間,早干嘛去了。將去基地的事情說定,天也黑了下來,康君昊第一個守夜,在其他人都去睡了之后,他拍了拍田運至的肩膀,將他叫到了一旁,“你今天怎么了?”“什么怎么了?”康君昊就是覺得他有些奇怪,和平常不太一樣“你是出了什么事嗎?心情不好?”“沒有的事,就是累了。我先去睡覺了?!?/br>康君昊抬手輕輕拉住了他的肩膀,但是田運至還是直接到了休息的地方倒頭就睡下了。——另一邊,楚聞霖和韓朝走了一段路,到了市中心,這里還聚集著不少的喪尸。察覺到了力量的存在,部分喪尸開始朝他們攻擊而來。他們是已經(jīng)吸收過其他喪尸晶核的,所以對更強的喪尸都會不遺余力的攻擊掠奪。楚聞霖跟在韓朝身后,拿著武器有技巧地插進他們的腦子里,利器插入骨頭的聲音很奇妙,讓楚聞霖有些頭發(fā)發(fā)麻,卻不是因為恐懼??赡苁且驗樗娴淖兂闪藛适?,所以才會習(xí)慣于這種行為。沒一會兒就解決了十來個喪尸。到最后手上全是臟東西,他有些嫌棄地甩了甩手,但是沒什么用。韓朝見差不多了,就帶著楚聞霖找了個休息的地方。楚聞霖從空間里拿出了幾瓶礦泉水,一只手往另一只手上倒去,然后搓洗起來。韓朝拿過他手上的礦泉水幫他往手上倒著。楚聞霖這才發(fā)現(xiàn)韓朝的身上干干凈凈,沒有一點血跡,手上也是沒有一點污穢的樣子。這樣看來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了,而且韓朝拿到的晶石比他多了幾倍,也不知道為什么同時喪尸,差距那么大。韓朝一邊清理著他手縫,一邊說道:“那些東西臟,你不用廢力氣,跟在我身后就行了?!?/br>“沒事兒,也挺刺激的?!背劻亻_玩笑道。楚聞霖將晶石也全都洗干凈放在了眼前,做了好久一會兒的心理準(zhǔn)備,旁邊的韓朝見了,微微勾了勾嘴角,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的壞心眼,楚聞霖現(xiàn)在才這么糾結(jié)。他坐在楚聞霖的身旁,“可以不用咽下去?!?/br>“那怎么吃?”韓朝拿起一顆晶石放在了他的手中,“你先閉上眼?”“干什么?”楚聞霖有些疑慮的看向他。韓朝望向他,沉默了一會兒,挑起眉來,低頭湊到楚聞霖眼前半抵著他的額頭說道:“是害怕我親你?”閉眼親嘴,不是一貫的套路嗎?難道是他想差了?楚聞霖不好意思的碰了碰鼻子,閉上了眼睛,“沒什么,你繼續(xù)說。”韓朝卻在他閉上眼睛的一刻,悄悄勾起了嘴角,低下了下巴,碰了一下楚聞霖嘴唇,“你猜對了?!?/br>楚聞霖立馬要睜開眼,韓朝卻眼疾手快的用手遮上了他的眼睛,“集中注意力?!?/br>他還能怎么辦?只能按照韓朝的聲音凝神聚氣起來。“慢慢感受你手中晶石的力量。”楚聞霖聽他的話在一片黑暗的意識中,找尋晶石的存在,漸漸的他能感受到面前有一團溫暖的存在,但是當(dāng)他注意到那里的時候,那團力量又突然消失了。“我找不到了?!?/br>“沒關(guān)系,慢慢來,不要著急?!表n朝在他耳邊循循善誘,手掌敷在楚聞霖的手背上,幫助他去感受晶石的力量。過了許久,楚聞霖再次找到了晶石,正要伸手去拿,卻就見那一團橙色的光芒順著他的指尖緩緩流向了體內(nèi),溫暖的感覺也在這一瞬間充斥了整個身體。楚聞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手心中的晶石已經(jīng)化成灰狀了。“等你熟練起來了,就可以不用這么麻煩,快速的吸收了?!表n朝拂去了他手心的灰燼,緩緩說道。晚上,他們坐在天臺邊,楚聞霖望了眼外面,“我們還是去一趟基地吧?!?/br>雖然他也不知道任還務(wù)能不能完成,但總得試試才知道。韓朝站在他的身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他,“你要是離開了這里,會想去干什么?”“離開這里?”楚聞霖趴在欄桿上,不知道韓朝指的這里是哪里,但是要是脫離現(xiàn)在的任務(wù),他還真不知道。似乎自他出現(xiàn)以來,他就是以無數(shù)個角色的身份生活下去,對于所謂的外界一無所知,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個電腦程序,有時候又覺得是那些宗教里面所說的神的棋子,最重要的是,如果這個附加在他身上的這個角色消失了,他該去哪兒?他眼神露出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