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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以臨市為中心,囊括西部軍區(qū)在內(nèi)的大片區(qū)域中,可見一些地廣的村鎮(zhèn)里,都建有大型塑料大棚。此時的大棚上方,又皆有炭火所形成的濃煙冒出,顯然,這些大棚正被使用著,而里面,也一定都種有蔬菜糧食。這就是那個沈白所規(guī)劃出的北方基地?只一年多,就已建成了如此模樣?這未免也太牛逼了!古亦軒不由看向歷澤和紀銘,與兩人分別對視一眼,心下頓時佩服起了建成如此規(guī)模的眾人。存活于世都不容易,但愿這北方基地,能在這仍不見好轉(zhuǎn)的末世中,給人們帶來一些希望。當來到如鐵桶鋼壁般駐守基地東邊的西部軍區(qū)后,古亦軒才得知小叔一家已隨著古心怡搬到了臨市中。于是,幾人一邊聽著士兵講這一年多來的變化,一邊向紀老院中走去。相比起一年前,紀老倒是沒有什么變化。但一身修者打扮的紀銘,卻讓老人感到滿懷安慰。眨眼間,長孫已從一名孩童成長為一名真正的強者。而且,還將在拯救人類的大義之舉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自紀銘修真、紀錚學武后,紀家這兩個最出色的后代,都在往更強的方向蛻變。而在紀銘進入修界開始修煉后,作為紀家的代表,紀錚除了和司南一行人外出收集物資,還會長時間聚于臨市中,與大家一同參與北方基地的建設。隨著國民全面退守收容區(qū)內(nèi),作為如今北方產(chǎn)糧最多的基地,北方基地每天都會迎來不少前來投靠的百姓。而西部軍區(qū),也成為基地的駐守之師,牢牢把守在基地東側(cè),威懾著西都各界。在全民退守,各勢力互相對持的情況下,修真界已派人來和各個省區(qū)的掌權方接洽,表示會在東南沿海地區(qū)開啟大強火陣。屆時,不止是妖尸,就連那些高樓城市,也都將隨火覆滅。而強火自滅后,被灼損的土壤也會進入修復期,近五六年無法讓人居住,自然也無法耕種糧食。這一提議提出后,頓時掀起軒然大波,有些高層立即反對,不允許修真界如此胡來。而他們之所以如此反對,除了利益糾葛外,也是因當時已有少數(shù)主要地區(qū)恢復供電,人類已有了再造武器的能力,而他們想著待稍作緩和后,便能再造出武器,清剿那些已被困到防衛(wèi)墻和天險外的妖尸。然而還沒等修真界再提什么,一場宛如當初導致斷電的天災再次降臨,除了又一次摧毀投入大量人力恢復的各地電力外,還造成地球磁場混亂,連直升機也無法繼續(xù)使用。這下,全國又陷入了一開始那種一朝回到解放前的境地。之后,就好像要斷絕所有高層希望一樣,中部某處低谷爆發(fā)強震,相鄰防衛(wèi)墻倒塌,差點被重疫區(qū)中已進化到母妖傀儡的妖尸帶著尸軍攻入。如果不是再次前來談判的修者帶領眾強化者抵抗,估計收容區(qū)早被這第一波母妖傀儡尸軍打開缺口了。在這一次對戰(zhàn)中,眾人已清晰地認識到,就連可以一抵數(shù)的修者和強化者,都無法將有數(shù)億之眾的妖尸給控制住,而像他們這樣彈盡糧絕的凡人,更不可能在這斷電的末世中,尋到其他解決妖尸的方法。于是,協(xié)議逐步達成,悲哀的人們也在時間的推移中,一邊休養(yǎng)生息,一邊等待著東南被強火燒毀時刻的到來。沒想到已有母妖傀儡形成,古亦軒聽完紀老的描述后,不由皺眉思考起來。既然目前都是在重疫區(qū)內(nèi),那么這大強火陣,顯然會先要在三大重疫區(qū)上空開啟。待把整個華國東南地區(qū)燒遍,眾修者也徹底會進入靈力空竭期,在恢復一段時間后,才能再前往其他國家,繼續(xù)進行清剿。只是在那時,會不會遭到他國抵御反對,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在那之前,能找到母妖獸就好了。也不知道何方長老他們,有沒有尋到一些線索。想到這里,古亦軒嘆了口氣,看向也有著同樣想法的歷澤和紀銘二人。談完話后,紀銘被紀老留了下來。而古亦軒,則帶著歷澤再次坐到飛鷹雷鳴身上,向著臨市飛去。仿佛沒看到紀銘最后那警告冷視的眼神,一飛到半空中,歷澤就把前面的人抱到自己腿上,然后拿下頜抵在對方頭頂,低低笑了起來。發(fā)梢間傳來那磁性沙啞的笑聲,古亦軒眸光微動,在心底默嘆一聲,沒去管對方攬著自己腰部的手臂。第77章基地仿佛是感應到懷中人那微變的情緒,歷澤看著胸骨上阻隔自己和對方背部的突起,眼中頓時沉寂下來。默然許久后,不由側(cè)頭吻了下對方的耳邊,低沉著聲音道:“有些難過?”“……”古亦軒半闔眼簾,聲音輕不可聞地回問道:“感覺……還會有多久?”手臂驟然收緊,歷澤默然半響,低首親了下對方的發(fā)絲,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也許,不到一年了?!?/br>微吸口氣,古亦軒心底瞬間泛起一抹沉黯的澀意,不由抿緊唇,用雙手牢牢按住對方那緊攬自己腰間的手臂。“放心,我會等到那時。”等到之前約定好的,徹底恢復記憶的那時。歷澤吻了下懷中人的額頭,又低頭吻向?qū)Ψ降淖齑健?/br>古亦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上了當,猛地轉(zhuǎn)過身來,掙脫自己的雙手,按住男人的腦袋,凝視著那雙沉黯幽深的眼眸——“那就等到那時,在此之前,不能再——”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歷澤那猛然襲來的吻又給堵住。雙手再次被鉗住,古亦軒瞪著眼前溢出一抹笑意的深暗眼眸,瞪著對方。“呵~”歷澤啞笑一聲,一手將對方的雙手緊握到后面,一手騰出來扣住懷中人的后首,加深了這個灼熱的吻。“唔!”你個強迫欲患者,非要這么壓制著才開心嗎!古亦軒真想咬牙切齒,可惜被對方緊緊吻住,沒法擁有自主權。要不是已察覺到對方釋放威壓的方法,關鍵點的脖頸又被扣住,他絕對會在此次收回那已快被拓到底線的容忍度,不再讓男人有如此侵入自己心神的機會。懷中人那憤恨的目光讓歷澤心里暗笑到不行,放開對方那掙扎的雙手,只用另一手牢牢扣住對方后頸,起著“威懾”作用。古亦軒不由滿頭黑線,開始劇烈反抗起來。接下來,兩人簡直把單純的親吻搞成了對抗的戰(zhàn)場。古亦軒被啃得暈暈乎乎,突然就見載著兩人的飛鷹雷鳴上下晃動一下,發(fā)出一道不明所以的疑鳴聲——“啾~~~???”儂么再作甚么呀???這一抖,差點把鷹背上的兩人給猝不及防得抖下去。自被紀銘冷不防攻擊過兩次后,歷澤便已形成了慣性警惕,當即反應過來,趕緊一手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