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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已經(jīng)站了足足有二十分鐘了。但始終都沒有勇氣推開門走進(jìn)去。劉妮昨天想了一晚上,她想如果那天她沒有讓于心幫忙就好了,就不會發(fā)生這樣事情,劉奶奶也不用這么擔(dān)驚受怕。在她看來,劉奶奶丟了戒指,她得為此負(fù)責(zé)。姜棠偏頭看了她兩眼,女生的眼睛微微下垂,臉色和表情看上去都不大好,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姜棠聽她說過她和于心的關(guān)系很好,如今陡然發(fā)現(xiàn)于心做了這種事情,心里指不定有多難受。于是他對劉妮點了下頭,輕聲道:“那我先去把戒指給劉奶奶,剩下的事情等我出來再說。”劉妮同意了。姜棠的速度很快,他將戒指還給劉奶奶之后劉奶奶像個小孩子終于拿回了心愛之物一樣,將戒指捏在手里便睡著了。姜棠替她捻被子的時候卻注意到老人家的眼角沾著點眼淚,想來是喜極而泣。輕輕地關(guān)上門,姜棠重新看向劉妮,和她說了一聲謝謝。劉妮驟然聽到這兩個字,倒是先愣了一下,隨即便擺擺手,露出苦笑,“你和我說什么謝謝?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如果不是你,我們誰也找不到戒指?!?/br>起碼劉妮這輩子都想不到于心能做出這些事情來。“可戒指是你拿回來的?!苯淖叩剿拿媲?,和她一樣坐在只有二十公分高的小凳子上,抱著雙膝,輕聲道:“其實你不必感到抱歉,換種角度來說,現(xiàn)在認(rèn)清了你那位同事的為人,也是件好事。”劉妮偏頭看他,姜棠便反問她:“難道不是嗎?我記得你說過你那位同事也是義工,她既然拿走了劉奶奶的戒指便意味著著要么有前車之鑒,要么學(xué)會了個壞習(xí)慣?!?/br>不是以前就做過類似的事情,就是以后也會做。劉妮笑了一聲,她想姜棠的這個算命先生是真的有點本事的。怪不得放著明星不當(dāng)。她的目光遠(yuǎn)遠(yuǎn)向前方看去,將昨天找到的小海豚玩偶事情說了一遍,其中當(dāng)然沒有落下她和于心的對話。“她好像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做錯了。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今天早上其實還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不過被她按掉了?!焙髞碓俅颍氵M(jìn)了黑名單。微信,以及其他的社交軟件都一樣。姜棠點點頭,安慰她:“別太傷心,以后會好的。”劉妮也不知道姜棠的這個‘以后會好的’指得究竟是什么會好的。或許是,她以后會遇到有同樣目標(biāo)和熱情的人,他們也能成為好朋友。而于心,終將成為過去式。劉妮無法原諒于心的所作所為,這也就注定了他們之間回不到過去,甚至連一般朋友都做不成。她心軟,唯獨這一次不會。知道小海豚玩偶對于聰聰而言有多重要,見過聰聰不吃不喝連睡覺都在掉眼淚。也見過劉奶奶輕輕捏著戒指想要戴上去,最后因為指關(guān)節(jié)腫大只能難過地和她說著幾十年前的遺憾,劉妮覺得心酸。走前,姜棠輕輕拍了下劉妮的肩膀,笑道:“別鉆牛角尖,等會兒劉奶奶睡醒了估計要找你了?!?/br>和姜棠在這里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又說了不少的話,劉妮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的心情也終于從迷茫惆悵變得清明起來,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姜棠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那我先去給劉奶奶做飯了,你們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一點?我買了很多菜。”姜棠搖搖頭,溫聲道:“我們等會兒還有事,就不留了?!?/br>“那好吧,你們先去辦事吧。”“嗯,拜拜?!?/br>姜棠說得有事其實就是幫劉奶奶找顧雪松。他們?nèi)缃裰獣缘念櫻┧傻馁Y料其實只有他的一個名字,以及他在幾十年前住在什么地方。燕時知道找人不簡單,尤其是姜棠這種找人的法子,因此他已經(jīng)提前讓沈林去顧雪松當(dāng)初住得地方找過了。可惜的是,五六十年前的村子早已被填平。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一個曾經(jīng)的村民,面對顧雪松這個名字卻只是搖了搖頭,道:“這都幾十年過去,我爸媽都離開了,我估計這顧雪松應(yīng)該也一樣。”燕時還有心想幫姜棠,可姜棠似乎很著急。他將匆匆忙忙的人按在自己的懷里,擰著眉問他:“怎么了?這么著急?”姜棠聞言便嘆了一口氣,他的眉心露出一兩點無奈和遺憾,覆在燕時的耳邊輕聲道,“我剛才看劉奶奶的面相,沒多少時間了。我就想著,能不能趕緊把顧雪松找到。要是有機(jī)會的話……也是個好事?!?/br>燕時倒沒想到是這么個原因。他伸手揉了揉姜棠的短發(fā),姜棠將他的手握在掌心之中,“所以我們趕緊去用卦盤試一試?!?/br>他走前還從劉奶奶那兒要了顧雪松留下的東西,是當(dāng)年顧雪松的衣服和信件。姜棠當(dāng)然沒跟劉奶奶說他要這些東西來干什么,只說是有用。換做一般人,劉奶奶是肯定不給的。但對于姜棠這個剛剛將自己的戒指找回來的大師卻異常信任。燕時雖然擔(dān)心,卻也沒有阻止姜棠。回到家,姜棠便搬出了卦盤。在家姜棠便也無需隱瞞什么。古老陳舊的卦盤放置于掌心之中,他的眼眸在頃刻間變得深邃,姜棠恍若置身于一片黑漆漆的迷霧之中。但很快,一抹從而天降的光亮穿透迷霧,引領(lǐng)著姜棠走向某一處。姜棠順著那光亮而去,撥開樹叢,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建筑物。位于山間,紅色的大門帶著陳舊的痕跡,門上的紅漆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發(fā)干,一片片跌落在地上。門口放著兩只看不出模樣的石像,回頭是一條狹窄又危險的山間小道,仰頭是紅門之上掛著的牌匾。上面寫著三個大字:玄清觀。姜棠的目光注意到這三個大字的時候,整個人突然怔了一下。身后仿佛出現(xiàn)了一只手,拽住他的衣服將他往后猛地一扯,隨即落入無盡的虛空之中。他猛地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的驚慌。幾乎是下意識的,他開始找燕時。燕時一看姜棠神情慌張地回過頭來,立刻上前攬住了人,將他抱到懷里,皺著眉輕聲問:“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guī)闳メt(yī)院?”姜棠的手揪著男人的襯衣,平復(fù)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他啞著嗓子輕聲道:“我沒事,就是被嚇到了而已。”那一瞬間從高空墜落至深淵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才會把他嚇一跳。不過等到回過神來,又被燕時緊張兮兮的安慰,姜棠那劇烈跳動的心臟終于慢慢趨于平靜。他松了一口氣,眼中重新帶上光亮,興沖沖的對燕時道:“我找到了,好像在一個道觀里!”“道觀?”燕時聽到這兩個字,不由得微微擰了擰眉心。姜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