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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還要清楚一點了。我親眼看到的,那季雅婷哪是什么難產(chǎn)死的,分明是……”被人撕了肚子。楊先生的視頻開頭便已經(jīng)是季雅婷死掉的畫面,那肚子空癟癟的,裂開的痕跡很明顯。而且視頻的一角還拍到了一個黑漆漆的玩意。姜棠遲疑了一下問他:“當(dāng)時除了季雅婷和那個荀大師之外,你還看到誰了嗎?”楊先生遲疑了一瞬,搖頭,“那倒是沒有。”姜棠嗯了一聲,又問他:“那你這個視頻……?”楊先生一瞪眼,“刪掉刪掉!”他當(dāng)初拍視頻純粹是因為覺得那兒好像發(fā)生大事兒了,看多了小視頻,告訴自己遇到事情千萬不要慌,首先要拿出手機拍個朋友圈。結(jié)果手忙腳亂間,他便看到了令他目眥欲裂的畫面。他都快嚇瘋了,也來不及管手機,拔腿就跑。姜棠聽到這回答倒是有些意外。他抬頭看了楊先生一眼,一般人害怕歸害怕,但就像楊先生開始的想法一樣,或許還想著拍下視頻上傳到社交軟件博點關(guān)注。他笑了笑,“那我就幫你刪掉了?!?/br>姜棠動作利落地將視頻刪除,和三人說了聲要走以后又被楊先生叫住了。楊先生匆匆忙忙從床上下來,拉著姜棠和燕時往門外一走,又將大門一關(guān),他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小聲道:“算了,我實話跟你說吧,我還看到了一個黑不溜秋的小孩,我看到他……他是從季雅婷的肚子里爬出來的!”終于將徹底嚇壞他的那一幕場景說出來,楊先生就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整個人都松懈下來。姜棠點點頭,從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張平安符,“楊先生,這個送給你,算是感謝告訴我們這個消息。另外,卜家的活能辭了就辭了,那邊不太安全?!?/br>“這個是……?”“平安符?!苯牡?,“放在身邊保平安?!?/br>…從醫(yī)院出來,燕時看姜棠嚴肅的小臉,伸手戳了戳他白嫩嫩的皮膚,將他摟到自己的懷里挨著走,輕聲問他:“這是怎么回事?”“季雅婷肚子里的好像是個鬼嬰?!苯牡溃皯?yīng)該是季雅婷和鬼嬰達成了什么交易,所以鬼嬰成了她的孩子。現(xiàn)在鬼嬰已經(jīng)不滿在她肚子里繼續(xù)待著了?!?/br>或者說,是鬼嬰已經(jīng)蓄滿能量,不必借助他人便能生存。聽到‘鬼嬰’二字的時候,燕時的腦海中便跳出來一個詞‘小鬼’。據(jù)他所知,t國那個地方,就有養(yǎng)小鬼這樣的舉措。一般人對于這些事情其實是非常忌諱的,但娛樂圈不一樣。畢竟傳聞中養(yǎng)小鬼可以助人事業(yè)一帆風(fēng)順,圈內(nèi)的人為了紅,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季雅婷能養(yǎng)個小鬼在身邊,也不是不可能。回到家里,姜棠坐在沙發(fā)上給國師發(fā)信息,告訴他他托趙鴻雪將他的賬號沖了永久,想了想又將季雅婷的事兒和戚塵說了一遍。戚塵咬著棒棒糖含糊的哦了一聲,“我看到新聞了?!?/br>“誒?國師你也關(guān)注娛樂圈???”“玩游戲的時候聽隊友說的?!逼輭m將嘴里的糖全部嚼碎,慢吞吞道,“然后網(wǎng)頁上又跳出來一個廣告,就是她難產(chǎn)死掉的消息。”“還是那句話,你想做什么就做,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告訴我就行?!?/br>姜棠聞言嘿嘿笑了一聲,心想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做什么。荀大師顯然是在躲他,他難道要去卜家將人給揪出來嗎?也不知道卜家讓不讓。掛斷了電話以后,姜棠聽到燕時喊他,湊過去一看才看到燕時手里拿著手機,正和人打電話。他嗯了兩聲,才看向姜棠:“爸媽打電話來問我們要不要出席季雅婷的葬禮。他們的婚禮我們以朋友的身份出席了,至于葬禮……你若是不想去的話,我們就不去了?!?/br>“去,正好去會一會這位荀大師。”季雅婷的葬禮在兩天后舉辦,趁著這兩天的時間,姜棠隨著趙鴻雪跑了幾個地方,他現(xiàn)在是脫離荀茍的控制了,但其他人還沒有。趙鴻雪第一個找的就是當(dāng)初將荀茍介紹給他的那個人。趙鴻雪知曉對方也不是故意的,倒也不覺得生氣。他這人心思明亮,知道該怪誰。這一個帶一個,兩天時間下來,姜棠解救了五個誤入歧途的總裁。要說這荀茍手伸得是真的長,從房地產(chǎn)到游戲行業(yè),什么都有涉及,真就想通過幾個公司老總把京市的發(fā)展一手包攬了。人長得不行,想得倒是挺美的。這幾個公司的老總這會看姜棠就跟看見了救命恩人似的,恨不得直接把姜棠供起來,再插三根香拜一拜。姜棠連連擺手,象征性的收了點錢,沒想到老總們個個都是大手筆,一轉(zhuǎn)就是五百萬。五個老總加上趙鴻雪,三千萬到手。姜棠捏著銀行卡,心想這次的求婚儀式可以搞個加加加豪華版了。姜棠和這些老總挺開心的,但荀茍卻差點被氣死。荀茍先是收到了一個上面堂堂正正寫著‘姜棠寄’的快遞,打開一看里面是幾千億的冥幣。隨后又接到了好幾個被他下了傀儡符的公司老總的電話,個個都在通話里破口大罵,恨不得將這輩子學(xué)會的臟話全部說出來。氣得荀茍直接把手機給扔了。被兩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荀茍這些年受過的白眼多得很,心里承受能力暫且還算不錯。但對方都打電話來了只能證明他們都恢復(fù)正常了。他的計劃被姜棠徹底打亂了。荀茍陰沉著臉去找卜家主,卜家主把鬼嬰當(dāng)做自己的親孫子,這兩天將季雅婷的葬禮全權(quán)交給其他人之后,便一直在含飴弄孫。荀茍心想這卜家主也真是膽子大,要是知道這孫子是季雅婷請回來的鬼嬰,到時候指不定要被嚇死。但他是不可能說的。他走上前去,問道:“先生,聽說姜棠要來參加葬禮?”卜家主轉(zhuǎn)頭,露出一個笑容,“對,明天他會和燕時一起過來。大師,接下來怎么對付姜棠,就看你的了。切記,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起碼絕對不能讓燕時聯(lián)想到是我們干的?!?/br>燕家他惹不起,燕家護短,姜棠是被燕家父母承認的存在,萬一被燕家父母知曉姜棠的死與他們有關(guān)系,那問題可就大了去了。“您放心,這是必然的?!?/br>卜家主不傻,荀茍同樣也不傻。燕家連卜家都得罪不起,何況是他呢?第二天,是季雅婷的葬禮。作為一個已經(jīng)屬于半隱退的明星,媒體不愿意放過這么好個蹭熱度的機會,很早就搬著東西守在了靈堂的大門前。先不說他們能不能進去,他們只要能拍到來吊唁的人,就是賺到。同時,有幾個記者悄悄潛進了靈堂,這一探,才發(fā)現(xiàn)好像哪里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