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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兒子卜明誠。也不知道卜明誠到底是抽了什么風(fēng),凌晨出門以后就徹底沒影了。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卜明誠承受不住失去妻子的傷心,后來他意識到了不對勁。每當(dāng)他提起季雅婷的時候,卜明誠臉上流露出來的不是傷感,而是nongnong的厭惡。但卜家主一問,卜明誠又什么也不肯說。這一來二去,他也索性讓他去了。卜老頭表情僵硬,訕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吊唁結(jié)束,姜棠和燕時站在門外等邱明初。燕時偏頭問姜棠,“感覺怎么樣?”姜棠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他道:“看來等會兒會有一場惡戰(zhàn)。”等到三人一起離開,姜棠坐在賓利車上,只一眨眼的時間,一股濃郁的黑氣突然將整輛車都完全包裹住。而位于車后跟著一起離開的邱明初只看到賓利車突然劃了一個s型,緊接著便恢復(fù)了正常行駛。邱明初:“?”我艸?剛才這倆是在干嘛?好好的車怎么開成這個樣子了。邱明初覺得怪異,又覺得開車的人是燕時。燕時平時是他們幾個人里最沉穩(wěn)的一個,斷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將車開車成這樣,索性給燕時打了個電話。可惜的是電話沒人接。邱明初愈發(fā)覺得怪異和疑惑,不敢有絲毫遲疑,只緊緊跟在賓利車后。此刻的賓利車上。姜棠一睜眼便是一片黑沉沉的霧氣,周圍仿佛有無數(shù)的人群正朝著自己走來,帶來緊張又沉悶的氣氛。姜棠一路往前走,突然,他耳尖微微一動,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一只冰涼的手突然拽住了他的腳踝。那手的手指似乎非常長,帶著尖銳的指甲,姜棠甚至能夠感受到指甲劃過皮膚那種輕微的刺痛感。姜棠一下子便想到了季雅婷生下的鬼嬰。啥玩意兒,在這里嚇唬他嗎?他皺了皺眉,抬起一腳往外一踹,那手的主人似乎沒察覺到姜棠會突然做這么一個動作,整個人一懵,竟是硬生生被甩出去了。一聲悶哼傳來,隨即便想起了嬰孩嚶嚶嬰的哭泣聲。聲音比指甲還尖銳,仿佛能輕易刺穿人的耳膜。姜棠慢條斯理地掏出一張符紙往自己身上一貼,隔絕了聲音。緊接著又甩出一張符將面前的一切照亮。光芒亮起的那一剎那,周圍的一切場景都落在了姜棠的面前。這是一個花園,近在咫尺的是一個小亭子,看上去異常的眼熟。姜棠只思考了幾秒鐘便想到了。這個花園是卜家的花園,而他在楊先生給他看的視頻里見過。他眼前的亭子就是季雅婷暴斃的地方。姜棠默默后退兩步,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荀茍,以及像一只蜥蜴似的用四肢爬行的鬼嬰。荀茍看到姜棠,眼神中迸發(fā)出一陣強(qiáng)烈的恨意。他蒼老又干癟的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姜棠,我之前就說過,別到時候死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知道嗎?”姜棠翻了個白眼,“你先把我殺了再說這話吧?!?/br>“你以為你能從我和鬼嬰的手下逃脫?”“要不你試試看?”姜棠全程平靜得甚至有點(diǎn)看不起荀茍,令荀茍心中的怒火燒得愈發(fā)旺起來。他為了今天能順利困住花了不少的心思,特地找了鬼嬰合作,又在姜棠吊唁時的香上下了符,結(jié)果姜棠竟然表現(xiàn)的這么平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作鎮(zhèn)定。他深吸一口氣,不打算和姜棠多說廢話,長指往前一指,一張明黃的符紙落在姜棠的面前,姜棠看了眼那紋路是一張定身符。姜棠:“……”姜棠慢條斯理的從隨身背著的小包包里掏出一沓符紙,乍一眼看去起碼有個一百張。而他的身上還有國師戚塵留下的護(hù)身符,荀茍能力不夠制作的所有符紙都沒法近姜棠的身。這一刻,荀茍臉上的表情徹底僵硬了。姜棠恍若不覺,甚至還沖對方露出一個笑容,他問道:“你喜歡被火燒還是被水淹?冰渣子砸死?或者先放個定身符,然后被雷劈?”說著他甩了甩手里的符紙,笑瞇瞇的滿臉都是不懷好意:“什么死法都可以哦,只要你說得出來,我就能幫你做到?!?/br>荀茍:“……”荀茍不信邪地又往姜棠面前扔了兩張符紙,然而那符紙壓根無法靠近姜棠,反倒是被姜棠輕易揭下撕得粉碎。荀茍:“……”大事不妙。這是荀茍此刻唯一的想法。荀茍想殺死姜棠這件事情想得挺簡單的,他一直沒和姜棠交過手,但姜棠在他看來頂多就是一個剛出茅廬的小雞仔,無非就是稍微懂點(diǎn)符咒之術(shù)。但這又如何?或許荀茍單獨(dú)和姜棠對上,姜棠還有一戰(zhàn)之力,但現(xiàn)在多了一個鬼嬰,姜棠肯定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們給按下了。結(jié)果?結(jié)果他媽的他在姜棠面前才是一只小雞仔!而姜棠就是那個可以輕易定奪他生死的劊子手。荀茍悄悄往后退了兩步,結(jié)果下一秒一張符紙就唰一下貼在了他的腦門上。荀茍的身體猛地一僵,整個人都像是被石化了一樣無法動彈。他眼睜睜的看著姜棠笑瞇瞇地走向自己,將手里的符紙遞給身旁的鬼嬰,“你來挑一張,挑到什么死法咱們就用什么死法?!?/br>鬼嬰:“……”鬼嬰‘嗷’的一聲又開始嚶嚶嚶,一邊嚶一邊往后面爬。他的速度非???,只一眨眼的時間便竄出了一大段距離,結(jié)果一抬頭,只見一個男人和姜棠噙著同款笑意笑瞇瞇的看著它。鬼嬰:“嗷嗷嗷!”姜棠也有點(diǎn)驚訝,“國師?你怎么過來啦?”戚塵看了他一眼,抬手就將鬼嬰給拎了起來,“燕時給我打電話了,說你坐在車?yán)锿蝗皇チ艘庾R。他擔(dān)心你,我就過來看看。”說著他的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男人就是愛大驚小怪,這屁大點(diǎn)事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這狗屁大師和鬼嬰你都解決不了,以后別說是我戚塵教出來的,丟人!”姜棠語氣幽幽:“也不見得人家認(rèn)識你啊。你現(xiàn)在又不是咱們大夏的國師了?!?/br>戚塵:“……”戚塵被小太子懟了一句,氣得很,拎起鬼嬰就消失在姜棠的眼前。姜棠誒了一聲,心想他還沒讓鬼嬰抽符紙呢。有些遺憾的轉(zhuǎn)身回到荀茍面前,他道:“你自己選吧,我選擇困難?!?/br>荀茍:“……”“這樣,一分鐘眨眼次數(shù)十次以內(nèi),就火燒。十到二十,就水淹,二十到三十就雷劈,這樣行吧?”荀茍猛地瞪大眼睛,十秒鐘過去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哦,這是要爭取在一分鐘內(nèi)不眨眼。姜棠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