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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腿疼,去做核磁共振,半月板損傷加重了?!?/br>鄭老說:“我得帶他回去。”鄭余余這才想起來,王藝宏跑的那天,關銘沒追上他們,不是不追,是沒能追上。“那怎么辦?”鄭余余看著鄭老,“他不回武羊分局了嗎?”“我不建議他回去,”鄭老說,“但是要看他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去督查大隊,他想,如果腿恢復不好,那也不當警察了。這是他的想法,我不管他,但是照他這樣折騰,腿恢復不好。”鄭余余忽然有些不認識鄭老了。他印象中,鄭長城一直是很嚴肅的一個老頭,好像根本沒什么感情一樣。卻沒想到,他培養(yǎng)關銘廢了好大的心血,一直嚴格要求著關銘,在這個時候竟然也只希望關銘健康,甚至為了他趕到九江來,接他回去。他突然有種非常反胃的感覺,因為他感到了自己非常自私,即使在這個時候,鄭長城都已經軟化,希望關銘能轉行政的時候,鄭余余內心最深處仍然希望關銘能留在刑警大隊,希望關銘能破了這個案子,隱隱地,他似乎更希望關銘不要回武羊。鄭長城在家里呆了一會,眾人寒暄了片刻,鄭老說:“我來這看一眼,你們都好就行了,關銘給我定了酒店,我走了。”眾人便說要送,鄭老指著鄭余余說:“你送送我吧,你們都回去,人太多了我受不了?!?/br>鄭余余有些受寵若驚,趕緊穿上衣服去扶他,鄭老推開他,說:“不需要。”他爸給他使眼色,意思一定要機靈一點,照顧好了他。鄭余余開他爸的車,大家把人送上了車后座,他小心地發(fā)動了車子,問道:“二爺爺,哪個酒店?是局里給關哥分配的那個嗎?”鄭長城說:“先去醫(yī)院吧?!?/br>※※※※※※※※※※※※※※※※※※※※我現(xiàn)在被晉江的存稿箱弄崩潰了。真他媽的。那么應該有挺多人看到了后面的一些劇情,但是應該不會以單獨的內容發(fā)出來,會和其他的章節(jié)合并一下。我現(xiàn)在一個卑微的請求,看了就看了,別劇透。第21章來日方長(四)這和之前說的不一樣,但是鄭余余也沒敢對著干,他之前在醫(yī)院撞見過關銘,知道他在哪家醫(yī)院,開了導航,直接過去了。車上他試圖找點話題,鄭老并不像在家里那樣健談,他也就只好放棄。大概走了不到五分鐘,鄭老忽然說道:“關銘這次來,是不是因為你?”鄭余余嚇了一跳,在后視鏡里正好撞見了鄭長城的眼神,匆忙轉開了。他有些不知道鄭長城到底是什么意思。鄭長城說:“關銘傷還沒好,就來了九江,我猜到是因為你。他怕自己再沒辦法干這一行,想趁著腿好來見見你。他存心不打算干刑警了?!?/br>“二爺爺。”鄭余余說。“當時你突然要回武羊,”鄭長城平淡地看著窗外說,“我覺得是因為你倆生了嫌隙,問了他,他把你倆的事告訴我了?!?/br>鄭余余大腦轟的一聲,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我把關銘當孫子養(yǎng),”鄭長城說,“我兒子鄭義死了,家里只有他一個有出息的男人,我還想著,他是我們這一支的頂梁柱。余余,812案時你差點毀了他。812案終于破了,又來了一次?!?/br>鄭余余眼淚瞬間堵在眼眶里,無話可說。“當初你非要走,”鄭長城說,“誰也勸不住,關銘給我說了之后,我在書房坐了一夜,年紀大了,熬不住,第二天心臟難受,住進了醫(yī)院,關銘就在我身邊,我給你打了電話,勸你別走,沒勸住你?!?/br>鄭長城說:“他十六歲到我身邊來,沒讓我cao心過,這孩子到底什么樣,沒人比我清楚,你們犧牲的那個同事,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他叫張啟明。我當時就知道,關銘這輩子都不可能走出來,他肯定要記一輩子。關銘看著冷淡,但比誰都孝順,他是個重心的人,誰的恩情都記著,欠誰的也都記著?!?/br>“你們年輕人的感情,我不太懂,”鄭長城說,“你想過,你走了,他是怎么過的嗎?”鄭余余這輩子沒聽過鄭長城說過這么多話,他挖心剖肝似的疼。鄭長城看他哭得難堪,嘆了口氣,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我跟你說這些,關銘估計也不樂意,他不想說的話,本來也不應該由我來說,我就一件事要告訴你,關銘不能留在九江。他必須得回武羊。”鄭余余把車停在路邊,感覺自己要被壓抑得窒息了,冷靜了一會兒。鄭長城沒有催促他。鄭余余想起他第一次見鄭長城,是在他高考完的時候,鄭長城給了他五千塊的紅包,告訴他不要隨便和大學里的人談戀愛,門不當戶不對。他當時還在心里不屑,覺得他思想腐朽。后來和關銘在一起,難免經常他家看一看,也沒有很親近這個老人,一直覺得很疏離。關銘后來看出他不喜歡這種場合,再去鄭老家,只是告訴他一聲,不勉強他一定跟著去。他今天忽然發(fā)現(xiàn),他是不會愛人的。沒有什么思想腐朽不腐朽一說,鄭長城疼愛關銘,是可以拋棄自己的偏見的。但是他卻不行。本來愛沒有高下,但是很明顯,他的愛情輸給了親情。他記得鄭長城給他打電話的那一天,他已經起了車票,下午就要走了。那時候他剛參加完張啟明的葬禮,關銘不在警局,也沒去葬禮,他心涼到底,一刻也不想留。鄭長城給他打電話,他只敷衍地答了兩句就掛掉了。很難以想象,當時的關銘坐在鄭長城的病床前,他在想什么。鄭余余一直是后悔的,他知道自己拋棄了過去,選擇重新開始,卻把關銘留在了身后,但是他沒想到,是鄭長城陪著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孫子走了一程。他竟然連鄭長城也不如。他平靜下來,又重新啟動車,載著鄭長城去了醫(yī)院,路上,鄭長城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是關銘問他現(xiàn)在在哪,用不用去接。鄭長城說:“我去醫(yī)院,跟大夫聊一聊。你在那里等我?!?/br>關銘有些無奈:“聊什么啊,我聊完了,藥也開了。”關銘心里還壓著火,一個兩個的都在逼著他,這邊遲遲不能收網,雪球越滾越大,那邊王局和鄭老連番催促,連帶著他嫂子都一天數(shù)個電話打過來,攪得人心神不安。鄭長城極有主見,不像是一般老人,上了歲數(shù)難免糊涂,做什么都隨著兒孫,執(zhí)意要親自和大夫聊。鄭余余送他到了醫(yī)院,又接他下車,關銘就等在醫(yī)院門口。鄭余余看慣了關銘擅作主張,誰也不怕的樣子,看見他老實地等在醫(yī)院門口的樣子還覺得有些好笑。“你不用下車了,”鄭老說,“我自己去就行了?!?/br>鄭余余也是這樣想的,他現(xiàn)在哭成這個慘樣,一個是不好意思見關銘,另一個是也不知道用什么態(tài)度去見他。鄭余余開著他爸的車來的,關銘坐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