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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奉告了?!?/br>盧隊:“我真沒想到啊,你還挺偉大?!?/br>“嗯,”關銘說,“多學學我身上的優(yōu)秀品質,別天天跟個鞭炮一樣?!?/br>盧隊:“沒事吧?不會瘸了吧?”關銘:“沒準吧。別出去亂說啊?!?/br>“放心吧兄弟,我嘴嚴,等下次豐隊再找你去現(xiàn)場,我替你去?!?/br>關銘跟他比了個“ok”,又陷入了游戲世界。豐隊昨天下午找建筑商了解情況,沒有見得到人,那人回老家了,暫時不在九江,今天下午才回來。豐隊又去了一趟,這次帶回了線索。那建筑商是一個外地人,據(jù)他交代,當初之所以選擇和范大成合作是因為他報價比較低,完全低于市場價格。他們當時對于九江的房地產業(yè)并不熟悉,打聽了一下情況,就選了范大成的公司。“這又是為什么?”盧隊不明白了,“范大成是一定要接這個活兒?對他有什么好處?”關銘也沉默了,托著腮思考,盧隊說:“之前就說過,范大成和尚博是由合作過的,難道就是給了他哥優(yōu)惠?”豐隊說:“那完全可以不通過建筑商,范大成沒必要降價來競標,他可以直接找尚博?!?/br>“那你們覺得是因為什么?”豐隊說:“不管是為什么,范大成這樣做,一定是不希望讓人知道他和尚博有關系,所以才廢了這么大的周折?!?/br>“關兒,”盧隊覺得他說了句廢話,問道,“你覺得呢?”關銘問:“綠貿這個別墅區(qū),地皮要多少錢?”豐隊看過那個秘書遞過來的資料,說道:“一點五億?!?/br>盧隊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問:“多少?”豐隊對他點了點頭,意思他沒有聽錯。“六年前,一點五億,”關銘說,“現(xiàn)在更貴吧?”豐隊說:“至少翻兩番吧,但是好像沒做過報價?!?/br>關銘:“這個尚博,這么有錢?一點五億還只是地皮錢啊?!?/br>“你什么意思?”盧隊猜到了他的想法,“你覺得有人借尚博的手買了這塊地皮?”關銘說:“可能吧,不然范大成也沒必要去賠錢討好一個開發(fā)商吧?!?/br>此時三個人心中,都猜到了一個人,但是卻沒人說出來。就在這時,盧隊的電話響了,鄭余余打過來的,他說:“盧隊,尚博進了一家會所?!?/br>他停頓了一下,又說:“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進去了半個多小時就出來了,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就讓小趙跟著尚博,我在會所門口多蹲了一會兒。盧隊,我看見劉隊了。”盧隊確認了一遍:“劉峰?”“對,”鄭余余說,“總局的刑偵大隊大案組隊長?!?/br>“……”盧隊說,“你,你繼續(xù)盯著,看看還有沒有人出來。我現(xiàn)在調人過去,盯劉峰?!?/br>鄭余余應了,把電話掛了。盧隊看了一眼另外兩位隊長,說道:“剛才,劉峰好像是和尚博聯(lián)系了。”“就是葉局手底下的那個隊長,”豐隊問,“是嗎?”盧隊站起來:“我得,我得去找任局?!?/br>“你先冷靜,”關銘說,“先取證,別貿然行動?!?/br>“這是不是設套了啊,”盧隊摸了摸頭皮,說道,“如果劉峰真有問題,他怎么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聯(lián)系尚博,這是找死?!?/br>“也沒準?!标P銘說。盧隊:“?”豐隊忽然想起來什么,看著關銘笑了,說:“我明白了。”盧隊:“??”關銘從兜里掏出一本筆記本,扔給盧鵬。盧隊懷疑地看了眼關銘,然后翻開了,前兩頁就像是會議記錄,還有人物關系圖。關銘的字跡潦草,但是記得很詳細,把目前擁有的證據(jù)、線索一一和嫌疑人對應。最后一頁是記錄了關銘他們去見尚博時得到的一些信息,關銘把尚博的名字劃了一道,像是把他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了。盧隊:“你不是吧?”“別生氣,”關銘說,“不然我下回可不告訴你了?!?/br>“你相當于把這些線索都告訴尚博了,”盧隊說,“就為了引他入套?”關銘:“你知道的這些線索,對尚博而言其實沒有價值,他該知道的,他都知道,等于你什么也沒付出。他只需要知道,現(xiàn)在警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就可以?!?/br>豐隊:“他真信了?”關銘又把筆記本扔給他,說道:“其實我寫得還挺像那么回事的?!?/br>豐隊翻看兩頁,笑道:“這件事只適合你來做?!?/br>他是從外地來的,這里的人都不熟悉關銘具體是什么路數(shù),不過他破案率高的名聲可以說和他不敬業(yè)的名聲一樣響。沒看好筆記本這也可能是他能干出來的事情。關銘說:“沒什么損失,盧隊,別給我使臉色了,這結果不是很好嗎?”“我真是受不了你,”盧隊說,“我跟你講不通道理?!?/br>他現(xiàn)在所示理解鄭余余所謂的三觀不合是什么意思了,關銘這個人根本就是無賴式破案法,只要是能破案,職業(yè)cao守去吃屎。關銘笑道:“我感覺鄭余余在你手底下挺合適的。你倆應該很合脾氣?!?/br>盧隊指著他:“我警告你,別帶壞我徒弟?!?/br>關銘失笑。三個人整理了一下現(xiàn)在的線索,覺得晚上還得開個大會,盧隊坐到一邊又去寫稿了,他這個稿子還沒寫完,劉潔回來了,說:“我聽說,尚博聯(lián)系劉隊了?”“是,你消息挺靈通???”劉潔說:“鄭余余跟我說的,我下午一直在技術隊,那邊一直監(jiān)控著他們幾個的手機,一直到他問我之前,尚博的手機都沒有通話記錄。”“有別的手機卡,”盧隊說,“不稀奇。”“但是范大成媳婦的手機卡撥出過一個電話。”盧隊:“跟誰?”劉潔:“追蹤了,一張不記名的手機卡,但是可以定位位置,是一個居民樓里,我查過了,盧隊,那是劉隊的家?!?/br>盧隊張倒在椅子上,四仰八叉地看著天花板說道:“劉峰,我學長啊?!?/br>劉潔說:“我當初差點能進總局呢,那就是我上司了?!?/br>“搜嗎?”關銘問盧隊,“現(xiàn)在這個證據(jù)的收集程度,逮捕令肯定是開不出來?!?/br>盧隊站起來說:“搜吧,不搜哪來的證據(jù)。”豐隊:“等會兒?咱們就這么就動手?不怕打草驚蛇?”盧隊收拾了收拾桌面,說道:“我就隨口說說,我說了哪管用,我去找任局了?!?/br>關銘看了眼手機,下午五點半,開始琢磨著晚上吃什么,鄭余余不在,也就沒人給他去取外賣,又不想下樓去吃,琢磨了有一會兒,鄭余余的電話打過來了:“關隊,你晚上吃什么???”“不知道呢,”關銘說,“你回來的時候給我?guī)c吧,什么時候回?”鄭余余說:“我早了啊,我不是十點多才來嗎,咋也要過半夜才能換崗,劉潔他們在隊里要訂外賣,我讓他們給你訂一份唄?”關銘:“成啊。”“那就這樣,”鄭余余看了眼車外,說,“我掛了啊。”“你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