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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可能的還是里外一起,打了一場配合。鄭余余問:“余斌臨死前,有什么異樣嗎?”“沒有什么,”看守所的民警說,“他一直奇奇怪怪的,他喜歡做數(shù)學(xué)題,畫圖紙什么的,經(jīng)常自己拿著紙筆寫東西,但今天沒有在做了,好像是安靜了一些,但其實和往常沒什么不同?!?/br>“他說要見我了嗎?”鄭余余問。民警:“他不是一直說要見你嗎?從來了的那天一直說,昨天也說了,還說要見關(guān)銘,我們也給他找不著關(guān)銘,所以就沒搭理?!?/br>余斌死得如此突然,鄭余余想,可能是他有什么話要交待了,所以被提前下了殺手,鄭余余問:“他做題的本子在哪兒?”“他屋里吧,”民警說,“這東西我們不收,我給你去找找吧?!?/br>余斌手里頭有三本書,瑪莎·葛森的,一本還有一本。鄭余余看著這三本書,就能大概猜到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這書是誰給他的?”他問。民警說:“別人給他寄過來的,我們檢查過了,沒有問題,就給他了?!?/br>“寄過來的地址是哪兒?”“工大?!泵窬f,“但他寄過來的這個快遞是可以不用實名的,想填假地址也可以。”鄭余余自己記下來了,盧隊從醫(yī)院那邊趕過來,走進來,看見鄭余余,說道:“明早再查吧?!?/br>“那你過來干什么?”鄭余余說。“我送你回家啊我干什么,”盧隊看見了鄭余余手里的書,問道,“余斌的?”鄭余余說:“說有一個記事本,但是沒找到,只有這三本書?!?/br>他自己說著說著,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反應(yīng)過來,說道:“這塊都有監(jiān)控的吧?”“絕對有。”民警說。鄭余余:“這塊的監(jiān)控不可能再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吧?”他話中帶刺,民警也只好吞下,余斌死了,他們這邊的責(zé)任極大,都是要追責(zé)的,民警連連保證說:“肯定不可能。”“那這一定是余斌自己藏起來了。”鄭余余說。盧隊也馬上明白了現(xiàn)在的處境,說道:“不可能從這個區(qū)域動手,肯定會被看見的?!?/br>“查監(jiān)控,”鄭余余說,“從前天的開始查,看看余斌把自己這個本放在哪兒了?!?/br>“明天吧,”盧隊把手表伸給他,讓他看時間,“天都亮了。”鄭余余卻沒感覺累,甚至也沒有困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壓力太大了,他最近這一兩天,都很少有餓的感覺,都是別人提醒了,才想起來。但是卻不能讓別人陪著他熬,鄭余余自己空有一身力氣也沒有用,所以只好先回局里休息,這一覺也睡得極不安穩(wěn),定了個鬧鐘,但是沒有用上,稍稍睡了四個小時,快到十點的時候醒過來,到了辦公室,劉潔也是剛剛來,臉色蠟黃,眼袋耷拉到下巴上,平時精致地護膚,也捱不過幾天的通宵。“盧隊還沒醒?”鄭余余一張口,發(fā)現(xiàn)嗓子啞了。“來了,”劉潔說,“你怎么了?感冒了?盧隊外出了,新局長來了。”鄭余余抓住了最重要的一點,問道:“新局長來了??”“對,”劉潔說得和鄭余余他爸說得一模一樣,“省會來的,你知道是誰嗎?”鄭余余:“不知道啊。”“一頭驢,”劉潔說,“聽說是得罪了人才過來的?!?/br>“你消息怎么這么靈通?”“剛才聽別人說的,”劉潔說,“姓鮑?!?/br>鄭余余想,他爸真是把他小瞧了,他還真知道這個人,關(guān)銘更應(yīng)該知道,鮑家忠是關(guān)銘的同學(xué),他比關(guān)銘大了四歲,比關(guān)銘早兩年畢業(yè),算是他的學(xué)長。早會時,鮑家忠看見他更是一愣,一下子叫出了他的名字:“余余?”“你怎么回事?”鄭余余小聲問他。鮑家忠:“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在武羊了?”鄭余余和關(guān)銘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鮑家忠因為手頭的案子去過一趟武羊,關(guān)銘招待他,還叫上了鄭余余,但是沒告訴鮑家忠他倆的關(guān)系,只說是同住的親戚。關(guān)銘的性格很少有表面朋友,所以也就朋友很少,他這樣鄭重地招待這個人,鄭余余便知道他倆應(yīng)該關(guān)系匪淺,飯桌上談了談,鄭余余從言談間馬上明白了,這也是一個狠角色。他一點都不好奇關(guān)銘和這樣的人做朋友,關(guān)銘性格中也有很瘋狂的一面,他自己壓抑克制,卻總是被這樣的人吸引,也吸引這樣的人靠近他,如余斌之流。鮑家忠說:“我要來查關(guān)銘的那個案子?!?/br>“你是被發(fā)配了吧,”鄭余余不給他面子,“我就知道得有這么一天?!?/br>鮑家忠兩年前就是個指著局長鼻子罵的人,鄭余余就覺得,他肯定要因為自己的脾氣和秉性受苦。鮑家忠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耳語:“那是假的?!?/br>“這是大家傳的,”鮑家忠說,“我沒被人搞?!?/br>“那是為什么?因為關(guān)銘?”鄭余余有些驚訝,沒想到關(guān)銘還有這樣的朋友。“有這個原因,8·13那個案子也沒幫上他忙,”鮑家忠說,“而且我在局里待夠了,我眼紅你們這個案子很久了。”“快查完了,”鄭余余潑了他一盆冷水,“就是時間問題了。你來的不是時候?!?/br>鮑家忠終于說了實話:“其實就是上頭的調(diào)令?!?/br>鄭余余:“那我跟你費什么勁兒啊。”“但是為啥是我,你想過沒有?”鮑家忠說。鄭余余:“沒有,為什么?”“有人要保關(guān)銘,”鮑家忠說,“不知道是誰?!?/br>鄭余余看著他的神情,一時因為思考了太多而不知道該說什么。如果有人因為要保關(guān)銘而選擇了鮑家忠,那一定是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鮑家忠不會保任何人的。果然,鮑家忠說:“但是不知道是誰,一定有問題。”鄭余余:“關(guān)銘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想這么多?”“我回頭問問他,”鮑家忠說,“你怎么來這了?”鄭余余:“說來話長,這不重要?!?/br>他從一開始的驚喜,又變得沉重起來。這個時候把鮑家忠這樣的角色放在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的是有人決策失誤了,本想保住關(guān)銘,以為他們兩個是朋友,所以把他放在了這里,還是想把這池水?dāng)嚭系酶靵y?這一天,分局的新面孔到齊,所有人開會,鄭余余看著這些人,總覺得都是身負(fù)了任務(wù)而來。鄭余余又回去細(xì)想,可能鮑家忠是真的懷疑關(guān)銘了,所以才會跟他說這些,他也許是想要透過他的口,來警告關(guān)銘,看關(guān)銘的反應(yīng)。鄭余余索性就隨了他的意,給關(guān)銘打了個電話。他手機出過問題,所以一直心懷警惕,但這一次他大大方方地接通電話,把早上發(fā)生的這些事都告訴了關(guān)銘。他們沒有什么需要藏掖的,關(guān)銘沒做過齷齪事。“不清楚,”關(guān)銘果然也什么都不明白,說道,“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左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