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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迷魂湯藥,愣是想要把季言望送進應家,讓應劭收了季言望不成,試圖讓他牽線,給他和應家牽線搭橋。是不是為了季言望好,他不知道,但是,如此把兒女的婚姻當成兒戲的父母,他確實不敢茍同。“我當初是為了什么才把你這么個玩意兒生下來的,一點都不知道感恩,這是想要逼死我們啊?!币娂狙韵R稽c都不撒口,開始不顧形象的在地上打滾撒潑。原本他們還算是有教養(yǎng),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沒有涵養(yǎng)的事情,但可能是這些日子受夠了白眼,想要借此一搏,逼他做出選擇。現在是在學校,來來往往的人挺多的,他們這么一鬧,周圍的學生都圍了上來。季言希冷眼的看著他們指控他一條條的罪行,這世間,人言可畏。不管是小的時候知道自己很特殊,同學們都疏遠他,叫他小怪物,還是現在,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你們以為他的錢是哪里來的?還不是被包~養(yǎng)來的,現在他有錢了,就不想要我們了,可憐我們每天吃糠咽菜,他卻在那里過的風光?!?/br>周圍的同學,大多數是對季言希眼熟的,見狀,開始勸他:“那畢竟是你的父母,這樣子在學校里面鬧影響不好?!?/br>“是啊,再怎么說他們也是你的親生父母啊。”周圍的人在開始在勸他,季言希突然出聲:“所以你們知道我遭遇了什么?還要原諒他們嗎?”他看向周圍,這可能是一群好心人,但是他們不知道他的故事,所以理解不了他的難處。“再怎么說,他們也是生你的父母啊,就憑這一個,你也不能夠這么不管他們吧?”季言希吸了吸鼻子看她,那是一個小姑娘,季言希不認識她。“所以說,不管他們做了什么,都要原諒他們嗎?”“這個……”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眼看著周圍的人都敗下陣了,他們趕緊又開始哭嚎:“當初我也是經歷了鬼門關才把他給生下來的,結果沒有想到,他還不想認我們?!?/br>“你如果想把那些家丑全部都說出來的話,那我舉雙手歡迎。”“你……”他們沒有占多少的道理的,他們自己心里面也清楚,更何況他們害怕他。只能一邊嚷著不如去死了算了,一邊又開始指責季言希。吃瓜觀眾大約也看出來了,這一場鬧劇全部都是地上這兩個人自己鬧出來的,畢竟是人家的家事,還是任由他們自己去處理吧。周圍的人散開,季言希冷漠的站在他們面前,道:“其實從血緣的關系上來講,我們已經不是親生的關系了。當初你們在簽下決斷書后,我用我全部的功力斬斷了與你們的聯系。也就是說從那一刻,你們都不再是我的父母了。”季言希皺了皺鼻頭,最后對他倆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為什么會混到如今這個下場,你們應該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而不是像瘋子一樣跑到我這里來撒潑,別說我什么都不能夠做,就是能做,我也不可能幫忙啊?!?/br>季言希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季母最后叫住了他:“你當真不幫我們嗎?你確定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后悔?”他想了下,回道:“可能人的這一生很長,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做到問心無愧,對于你們二人,這一輩子沒有什么欠你們的了。”說完,他便再也沒有回頭的離開了。可是他沒有想到,這是他最后一次見他們兩個人。兩人因負債累累,承受不了壓力,從樓上跳了下。當季言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愣了好幾秒。“老祖宗,現在外面都是不利于你的傳言,我已經找人公關了?!睉d朗這把年紀,看到季言希都覺得挺心疼的。父母生前從未對他好過,死后卻是留了血書,指責季言希這個親生兒子。現在外面對他一陣罵聲,紛紛指責這個不孝子。“辛苦你了,我的事情還這么麻煩你?!?/br>應興朗擺手:“這是我應該做的?!?/br>季言希扯著嘴角笑了笑,最后發(fā)現笑的實在難看,也就不再勉強。“這段時間,你還是不要出去了?!泵襟w找不到他在哪,天天堵在學校門口。新聞都是講究時效性的,等這陣風頭過了,再出去吧。季言希只好點了點頭,他現在的心情挺糟糕的,對于他的親生父母,他的態(tài)度很堅決,但是內心依舊復雜。他有時候都在想,為什么一定是自己呢?如果當初沒有抱錯的話,是不是就不會這個樣子了?但是,這個假設根本就不存在,就算是存在了,他們也不會像王重的父母那樣,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孩子。他們應該會很怕他吧?季言希原本是沒打算出去的,但是他還是沒忍住出了門,到了新聞報道季家兩口子跳樓的地方。自殺死的是投不了胎的,現在,他親眼看到了自己的父母的鬼魂。季父季母雙雙從二十八樓躍下,魂體已經被損壞的不成樣子了,看樣子神智也還未清醒,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看到季言希,還要對他碎碎念,要他給季言望鋪路。季言希沒理會這兩只鬼的碎碎念,一個揮手,把他倆收到了符里。雖然這一輩子他們倆都挺對不起他的,但是現如今人已經死了,現在是兩個傻的可以的鬼,他就當這輩子盡的最后一份孝心吧。把兩個人的魂魄收到了黃符里養(yǎng)著,養(yǎng)好之后,再送他倆投胎。不過大概率是要受懲罰的,到時候判官的筆一落,他倆肯定沒有好下場。這么想著想著,眼淚就落下來了。季言希若無其事的擦了擦眼淚,回到別墅里,他把頭埋到了被子里。這一晚,他又如愿以償的“做夢”了。季言希許久沒有進畫,應劭格外想念,一個起身,把他抱在懷里。季言希有些難受,有些可憐巴巴的坐在了石凳上。“怎么了?小嬌兒?”應劭坐到他旁邊,看來這段時間他沒有出去,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啊。“他們……死了。”季言希沒有指名是誰,但是從他的神態(tài)里,他卻是猜到了。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道:“那你是在難過么?”季言希猶豫了一下,抬眼望他:“我……”他有些哽咽,好一會,才緩緩地說道:“我感覺,是我害死了他們?!?/br>雖然理智上來說,他們的死根本就與他無關,可他又忍不住去想那封觸目驚心的血書,耳邊還回想起他倆指責他的話語。他堅信自己是沒有錯的。可,好像身為當局者,他更迷惑了。應劭聽到他說這話,愣了好一會沒說話。“小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