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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而已。而泰國選手帶他們進的房間舉架非常高,一推開門就是下樓的樓梯,下去后的房間又有兩個門,那人左右一指,就是語言不通大家也明白了,是讓他們從這兩個門出去包抄。7樓離5樓近,此時已經(jīng)沒剩下多少人了,他們碰見的都是從6層逃上來的,那位泰國選手非常給力,一個人就解決了兩個,楊子連助攻都沒混到懊惱不已。之后是六層,五層六層都是混戰(zhàn)區(qū),楊子本來藏得好好的,雖然拿不著什么人頭吧,但撿撿助攻也挺開心的,結(jié)果在兩層的樓梯口直接裝上了吳宏軒和胡彬。胡彬這小子殺紅了眼,見人就打,對著楊子一頓突突,也不知是他目標大還是怎么的,明明都跑開了胡彬還是瞄著他不放,最后也給他逼急了大喊一聲,“胡彬你是不是虎?”這一喊泰國隊的選手立刻回頭,還有人賤兮兮地用終端機晃了一下楊子的臉,泰國選手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中居然混進來一個馬卡龍戰(zhàn)隊的人!兩隊上一場那是生死時速啊,泰國隊肝滿了24小時最后主場被人完全占領(lǐng)丟人都丟到家了,看見楊子就紅了眼,槍口一轉(zhuǎn)不管不顧地沖上來。他這么一沖,楊子連話都顧不上說扭頭就跑,心想著這都快五樓了,也該碰到機關(guān)鼠了,他算是看清了,國家隊這群沙雕靠不住,關(guān)鍵時刻還得是他鼠哥。胡彬也知道自己壞了事連忙在后面追,結(jié)果引得一群人都跑了下來,身后乒乓的腳步聲聽在楊子耳朵里就跟喪尸似的,這時候他發(fā)現(xiàn)什么暗號密語都是扯淡,最快找到陰玉澤的方式就一個字——吼!“機關(guān)鼠??!救命??!你在哪!”“機關(guān)鼠!機關(guān)鼠!”“鼠哥!鼠哥鼠哥!您吱一聲?。?!再不吱聲我就要變成烤全羊了??!”此時鏡頭轉(zhuǎn)到陰玉澤這邊,全場觀眾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還在二樓!準確地說是在通向二樓的樓梯上,他手里抱著一幅壁畫,顯然是從一樓大廳搬上來的,攝像頭再轉(zhuǎn)向二樓,不知何時這里的墻壁上居然掛滿了從一樓搬上來的壁畫!連解說都驚呆了,“在隊友輸出全靠吼的情況下,馬卡龍戰(zhàn)隊的另一位選手居然做起了搬運工?!這兩人什么套路?”二樓的墻上本來也有些壁畫,但是被摘下去了,留了些釘子,有釘子的地方都被陰玉澤掛滿了,剩下的就靠在藝術(shù)品陳列柜上,將整個二樓的墻壁堆得滿滿的,一眼看去就好像就好像進了美術(shù)展覽館的倉庫。現(xiàn)場觀眾看到這場景都不約而同地抽了抽嘴角,這兩人比賽怎么跟玩似的。此時楊子的呼救聲再次傳來,觀眾們眼睜睜地看著陰玉澤嘖了一聲,接著將壁畫往胳膊下一夾,空出一只手來捂住耳朵。“……”這個人好像想假裝沒聽見啊……而追著楊子的那幫人也學壞了,他們聽出楊子是在呼喊隊友,便冒充陰玉澤回應(yīng)他,最可氣的是有個印度選手中國話說的特順溜,居然跳出來喊了一聲“我在這”,楊子這一回頭就中了一彈。后面的人好像都以逗他為樂了,只要他一喊機關(guān)鼠,就有人跟著應(yīng)聲起哄。吳宏軒都看不下去了,追著喊,“楊子你別直接喊名字!喊暗號!”暗號?根本沒那東西,陰玉澤走之前就跟他說心靈交流,哪他媽說了暗號?!說到心靈感應(yīng)楊子靈光一現(xiàn),不知怎么就想起那句話來,接著對著下面的樓梯大喊,“山無棱!天地合!”吳宏軒:“……”陰玉澤:“……”吳宏軒發(fā)誓,這一瞬間他忽然無比后悔體型楊子說暗號,誰特么能想到他們的暗號這么野?要是上天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第一個把楊子突突了。泰國解說一臉懵逼,“馬卡龍戰(zhàn)隊的選手在喊什么?中文暗號嗎?”楊子這時候也是被逼瘋了,腦神經(jīng)都不太正常了,滿心想著,媽的,我叫你們瞎接話,接啊!誰特么能接上瓊瑤阿姨的心靈對話,他就管誰叫爸爸!泰國選手的確接不上這暗號,所以就只剩開槍了。楊子被打得雞飛狗跳還不忘了喊暗號。“山無棱!”嘭!“天地合!”突突!就在他沖過二樓拐角的時候,一個清冷的、極不情愿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才敢與君絕,我說你夠了吧?”楊子雙眼一亮,滿是喜色??吹疥幱駶傻臅r候恨不得撲上去親兩口,連那極不情愿的模樣在他眼中都無比帥氣!后面追下來的人也看到陰玉澤,光線太黑只能看見一個人影,可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站在下面的那個男人沒有逃,即便他們這么多人出現(xiàn),他仍舊一動不動,明明看不清卻好像仍能感受到那如冰錐般的視線。然后他們看到男人舉起槍,沒有人動,也沒有人反抗,因為男人舉槍的姿勢非常怪異,手沒有握上扳機,而是緊緊地握住了前面的槍管,那樣子明顯不是要開槍。只見他的手臂高高揚起,將槍托用力向后一擊。啪!窗戶玻璃瞬間被砸碎,飛濺的玻璃碎片如同慢動作一般映出男人那冷俊的面容,在清冷的月光下仿似天神般冷傲不可方物。城堡外的探照燈同時轉(zhuǎn)過來,仿佛經(jīng)過精心測量一般,正停在了那破碎的玻璃上,接著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刺眼的光芒晃在洗手池的鏡子上,就仿佛進入了鏡室一般在墻上來回折射,僅僅一道光束卻將整個二樓照得燈火通明!連解說都驚得張大了嘴巴,二層因為陳列了玻璃展柜,門上也自帶鏡子,本來就具備一定反光能力,擔心夜場會影響選手視線才會刻意將墻上的壁畫摘去,又在窗戶上貼上了彩紙。可陰玉澤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不僅如此他還將一樓懸掛的壁畫全部拿上來擺在一起形成了一塊巨大反光板,在探照燈的光芒涌進來的瞬間將整個樓層晃得猶如白晝!大家早已適應(yīng)了黑暗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這道強光簡直和閃光彈無異,所有人都連忙抬手閉上眼睛。扭過頭的瞬間,他們隱約聽見一聲輕笑,又像是哼聲。接著子彈上膛、勾動扳機,呯!12號散彈如同雨點一般,帶著恐怖的傷害急速打來,上面的敵人想下去,下面的敵人想后退,兩撥人撞到一起,再配上恐怖的槍聲,一時間哀嚎遍野如同進了鬼屋。而陰玉澤的臉上甚至是帶著一絲笑的,和那冷傲的面容極不相稱,這幅畫面配上凄慘的叫聲,讓他就像恐怖片中手持鐮刀的死神,孤高冷酷。現(xiàn)場的觀眾再也壓抑不住地尖叫起來,此時殺伐果斷的陰玉澤和開場時那個猶猶豫豫險些送出一血的人判若兩人,大家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