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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說,木之本鳶頓時精神一振,連忙翻出羅盤,找到櫻之牌的方向,踩著【風】和【跳】,飛速向櫻之牌的方向趕去。“月”美人:我明明是在安慰他,為什么他反而更緊張了……?戰(zhàn)國時代的這張櫻之牌距離木之本鳶很遠,在趕了近一天的路以后,木之本鳶才總算到達了那張牌附近。但令木之本鳶感到困擾的是,這次這張牌似乎是一張移動速度十分快的牌,明明上一秒他還離那張牌很近,下一秒卻又忽然再次拉開了距離。快要跑斷腿的木之本鳶:……幸運的是,這次他和“月”雖然路過了很多山川、河流、森林,卻還沒有遇到過主動攻擊他們的妖怪。當然,木之本鳶并不知道這是不是“月”的存在起到了震懾作用,總之,在追逐了一天半以后,木之本鳶總算見到了那張神出鬼沒的櫻之牌——那是一只渾身雪白的大鳥,雙翼張開時幾乎可以用遮天蔽日來形容。那是——【翔】之牌!難得這次櫻之牌沒有附身在什么奇形怪狀的生物上,木之本鳶悄悄來到小憩的大鳥身后,踩著【跳】一個飛撲跳到了大鳥的背上,緊緊抱住大鳥的脖子——“抓住你啦!【翔】!”【翔】之牌是一張脾性十分溫和的牌,雖然這段日子在戰(zhàn)國時代遇到了不少蛇精病妖怪,總試圖挑釁它吞噬它,讓它十分暴躁,但對于忽然撲到它背上的木之本鳶,它卻并沒有立刻發(fā)起攻擊。“跟我回家好不好?”木之本鳶笑瞇瞇地蹭了蹭大鳥的脖子。早就受夠了戰(zhàn)國時代這群蛇精病妖怪的【翔】立刻引頸嘶鳴了一聲,表示同意。木之本鳶:為什么總覺得【翔】好像比他還迫不及待?不費吹灰之力收回【翔】之牌后,因為不想再跑斷腿回食骨之井,木之本鳶又重新放出了【翔】,打算讓【翔】載他回去日暮戈薇所在的村子。距離村子越來越近時,一路沉默的“月”忽然問木之本鳶,“這個世界確實有‘素冠荷鼎’,你要不要給幸村精市帶一株回去?”木之本鳶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一貫冷漠的“月”怎么會提到幸村精市。雖然已經與幸村精市解開了誤會,也清楚他當初來戰(zhàn)國時代并不是真的為了看“素冠荷鼎”,但木之本鳶多少看得出來,幸村精市確實對這種花很感興趣,不然也不會一再拉“素冠荷鼎”出來背鍋。不過,之前他們追【翔】之牌已經耗費了一天半的時間,往回趕路也用了小半天,如果再去找“素冠荷鼎”,木之本鳶擔心會讓桃矢舅舅等太久,也擔心趕不上星期一的上學時間。“月”卻肯定地對他搖了搖頭,“無妨。”回到日暮戈薇所在的村子后,“月”竟然主動詢問了日暮戈薇“素冠荷鼎”所在的位置,而后先一步去往日暮戈薇所指的方向。“【翔】,你覺不覺得‘月’先生有點奇怪?”趴在【翔】的背上,木之本鳶小小聲問它。【翔】輕輕叫了一聲,似乎在贊同木之本鳶的話。發(fā)覺“月”不對勁后,接下來的時間,木之本鳶刻意注意了一下“月”的飛行速度,果然發(fā)現“月”的速度越來越慢。待他們終于來到日暮戈薇所指定的山脈附近,望著高聳入云的山峰,木之本鳶不解地皺起眉頭,問準備爬山的“月”,“‘月’先生,我們?yōu)槭裁床伙w上去?”“月”淡淡看了他一眼,“‘素冠荷鼎’這種花很嬌弱,如果飛上去,【翔】和我羽翼扇起的風很容易傷到它?!?/br>木之本鳶:……“月”先生是這么體貼的人嗎???“……‘月’先生,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想到“月”之前越飛越慢,現在甚至干脆提出了步行上山的建議,木之本鳶不得不懷疑“月”身上出現了異常。“您是不是受傷了?”他擔憂地望著“月”,十分擔心對方在之前震懾妖怪們時受了傷。身體倍棒的“月”:……“沒有,你不要胡思亂想?!彼芸祯久即驍嗄局绝S。見木之本鳶仍擔憂地望著他,“月”頓時微挑眉頭,冷淡地對木之本鳶揮了揮拳頭,“或者,你想親自試一試?”木之本鳶:……不敢不敢,“月”大佬揍他還不跟揍兒子似的,他才不要_(:з」∠)_。拳頭大的是老大,在“月”的鐵拳政策下,木之本鳶最后還是嘆了一口氣,在不借助任何魔法加持的情況下,一步步向“素冠荷鼎”所在的山頂走去。木之本鳶曾在劍三里見到過“素冠荷鼎”這種植物。在游戲中,“素冠荷鼎”只分布在蒼山洱海的地圖,每個玩家每天最多只能采集十株。在幸村精市提及“素冠荷鼎”前,木之本鳶一直以為這種植物是杜撰出來的,后來特意查過資料才知道,原來“素冠荷鼎”是極為珍貴的蘭花品種,一株甚至賣到過千萬元以上。如果真找到了“素冠荷鼎”,拿去賣的話,他是不是可以幾年都不用開工了?苦中作樂地如此想著,待木之本鳶的腿已經累到快要沒有知覺的時候,他和“月”終于爬到了這座山的最頂峰,于懸崖峭壁間找到了那株傳說中的“素冠荷鼎”——那是一株極其纖細精致的蘭花,素白的花瓣似蓮般靜靜綻放在風中。每當有風吹來,木之本鳶都忍不住擔心風會折斷它的花莖,但每一次風停時,它卻仍亭亭玉立在險峻奇詭的懸崖峭壁間,驕傲地綻放。不知道為什么,這株花讓木之本鳶想到了幸村精市。不是因為幸村精市喜歡“素冠荷鼎”而想起他,而是因為,這株花很像幸村精市。他看了那株花很久,眼中有他自己都未曾發(fā)覺的溫柔。一向冷淡的“月”竟然也沒催促他,任由木之本鳶看著那株花發(fā)呆。“‘月’先生,我們回去吧?!贝介g的濃霧散盡,太陽一點點爬上天空,木之本鳶終于站起身來,對“月”說道。“月”詫異地挑了下眉,“你不帶它回去嗎?”木之本鳶搖了搖頭,“它這么努力地扎根在這里,在這么嚴酷的環(huán)境中開出花來,不應該被任何人采擷?!?/br>“你廢了很大力氣才到這里?!薄霸隆钡f道。“是啊,雖然廢了很大力氣,但是我覺得能看到這么美麗的花,已經很值得了?!?/br>“而且我想,幸村君應該也會這么想?!彼瘟嘶问种械氖謾C,“我已經拍了很多照片和視頻,到時候可以拿給幸村君看,他也會很高興?!?/br>“月”不置可否。見“月”不再試圖說服他,木之本鳶目光清明地看著“月”,深吸了一口山頂冷冽的空氣,終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