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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穿,他一站好,便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又伸手往身體后面撈了一下。“啊……耳朵和尾巴果然還是沒有成功收起來?!敝x千言紅著臉說道,有些不好意思地抬眼去看鴆鳥的反應(yīng)。鴆鳥:“……O.O!”謝千言失望地道:“你說了你不會看不起我的?!?/br>“……”鴆鳥抬起翅膀尖抹了抹自己瞪大的眼睛,扭過頭小聲道,“沒有看不起你……只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未免太犯規(guī)了一點?!?/br>謝千言睜大了眼睛,疑惑地望著他道:“???犯規(guī)又是什么意思?”鴆鳥不自然地道:“就是夸你很漂亮啦?!?/br>“哦!”謝千言的臉上揚起了笑容,“你覺得我很漂亮呀,那你愿意跟我交配嗎?”“……噗!咳咳咳咳!”鴆鳥大驚,被自己口水嗆得用力咳嗽了起來,“你什、什么意思啊!”謝千言迷茫地道:“你不是覺得我好看嗎,我也覺得你挺可愛的,那我們不就可以一起交配了嗎?”“哈?這是什么理論?”鴆鳥簡直難以置信,脫口而出道,“你們妖修都是這么隨便的嗎?”謝千言這下倒是一下子抓住了重點:“你們妖修?你不也是妖修嗎?”“呃,”鴆鳥尷尬地在樹枝上來回走了幾步,或許是覺得欺騙一只稚嫩的小動物有點不忍心吧,索性振翅從樹上飛了下來。一邊飛,他一邊化作了一個人類青年。他有著一張白皙俊秀的臉孔,身材修長勻稱,只是由于腰肢細瘦,而顯得纖細了些。鴆鳥開口,嗓音竟然無比清澈:“我其實是道修,近百年來我的修煉進入了瓶頸期,遲遲無法突破,我便學(xué)了偽裝妖修的法術(shù),開始獨自在仙界大陸四處游歷?!?/br>謝千言驚奇地看著他:“哇!你這么厲害?你叫什么名字,多少歲了,從哪里來,接下來準(zhǔn)備去哪里?”鴆鳥摸了摸鼻子,又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像是不敢看謝千言:“我是此界的仙人結(jié)合后生的孩子,名字叫鴆,現(xiàn)在兩千多歲了,從昆侖山而來,接下來準(zhǔn)備繼續(xù)往南走。”謝千言向往地看著他道:“你好厲害啊,那你能帶我一起出去玩兒嗎?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就只好一只狐一直跑一直跑,無聊極了?!?/br>鴆被他看得一怔,臉慢慢紅了。猶豫幾秒后,他點了頭:“那好吧,帶上你也無所謂,但你以后可不能跟我提交配的事情了,人族和妖族是不能在一起的,而且我們都是男性?!?/br>謝千言此時的年歲在仙界中,大概就等同于凡人14、15歲的年紀(jì)——畢竟仙界實在是太地廣人稀了,魔修又被二次引渡去了魔界,留在這里的道修和妖修們彼此間沒什么利益紛爭,五六天見不到一個陌生人這種事情,到處都很常見。是以謝千言徒長了幾百歲,閱歷卻少得可憐,而鴆呢,他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與飛升上來的那些仙人們不同,他從小就生活在仙界中,兩千多歲了也沒磨練出什么心眼兒。一狐一鳥,便就此踏上了游歷仙界大陸的旅途。白天他們朝著南方前進,白色的狐貍跑起來比鴆鳥飛行快很多,鴆鳥有時候累了,就會索性坐到謝千言的背上被他載著走,碰到風(fēng)景美好的地方,他們就停留下來住幾天,兩只都已辟谷,沒有吃喝拉撒的煩惱,每晚幕天席地彼此依靠著睡去,旅途倒也輕松順?biāo)臁?/br>鴆原本只是被謝千言的美貌震驚,無法拒絕他頂著那樣的臉提出的要求,可后來,他越來越覺得和九尾狐搭伴是個正確的行為。因為九尾狐的性格其實很好。而且鴆早就發(fā)現(xiàn)了,雖然九尾狐整天說著想和自己交配吧,但實際上九尾狐在情愛之事上根本一竅不通,仿佛天生沒有愛情這根弦,所以鴆漸漸就能毫無心理壓力的與九尾狐相處了——說白了,和絕色美人做朋友這種事,有誰能夠拒絕呢?鴆在心里對自己這么說道。然而朋友關(guān)系的變質(zhì),發(fā)生在他們結(jié)伴旅行的一年后。那天夜里他們準(zhǔn)備在一片湛藍的湖泊邊停留過夜,鴆正枕著手臂靠在九尾狐背上欣賞水面上映照著的星空時,忽然聽到謝千言呆呆地對自己說:“鴆,我好像發(fā)情了耶!”鴆聞言一驚,連忙坐起了身來走到九尾狐眼前,關(guān)切地問他:“你、你怎么知道自己發(fā)情了?”九尾狐睜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誠實地回答道:“我硬了呀?!?/br>鴆愣愣地道:“你、你們妖族到時間沒能交配的話,會影響身體發(fā)育的是吧?”九尾狐點了點頭道:“對啊,所以鴆……”白光閃過,一個白衣的少年走過來摟住了鴆的腰,輕柔又自然地將他推倒在了柔軟的草地上。交配進行了足足七天。七天的時間里,最可怕事情不是鴆被索取得幾乎虛脫,而是……鴆發(fā)現(xiàn),他一點也不排斥被九尾狐溫柔占有的感覺,甚至在九尾狐喃喃喊著自己的名字時,他心里竟然會涌起難以形容的隱晦甜意。這場發(fā)情期過去后,鴆不斷地暗暗審視自己的內(nèi)心,他不得不漸漸承認——他早已喜歡上了這只體貼又天真艷麗的九尾狐。但九尾狐,卻顯然,依舊沒有對他起任何情愛上的念頭。他只是將交配這件事情當(dāng)做了曬太陽、在水邊嬉戲、欣賞日升月沉等等之類的、普通的能給他帶來快樂的事情。同鴆交合、同鴆一起曬太陽,這兩件事之間有什么區(qū)別嗎?——鴆敢保證,如果這么問他,九尾狐一定會回答:沒有區(qū)別。兩人的旅途還在繼續(xù),除了九尾狐時不時會由于旺盛的精力向鴆索求外,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化。可“愛”這種感情,如果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那它必然是會帶來傷害與悲傷的。鴆的修為終究還是沒能走出瓶頸期,不知不覺,數(shù)百年慵懶清閑的時光過去,九尾狐從青澀的少年變成了笑容懶散艷麗的青年,鴆卻漸漸預(yù)知到了自己壽元耗盡的日子。算算,到那個時候,自己也將陪在九尾狐身邊一千多年了——道修與妖修終究是不能結(jié)合的,九尾狐不努力修煉都能有九千年的壽命,可道修的壽命普遍也就三、四千年,所以他們倆……早已注定根本不可能結(jié)為道侶,相伴到死。這么想著的鴆,選擇將自己的心意牢牢掩藏,關(guān)于自己壽元將盡的事情,他更是連提都沒有對九尾狐提過。于是某一天,在九尾狐喝了鴆釀的酒、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時,他發(fā)現(xiàn)比父母陪伴了自己更久的鴆,不見了。九尾狐茫然無比,卻連找都不知道該往哪里去找,他發(fā)現(xiàn)了一枚掛在自己胸口上的香囊,打開過后,他迷惑地看著里面被打了個結(jié)的兩縷發(fā)絲,只覺得心里空蕩蕩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