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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千塵心頭一驚,警惕道:“何人?!”黑影從一側(cè)的竹林中走出來,露出真容。赫然是趕來的秦牽和小黃雞。被舒千塵攙扶著的渺渺見到秦牽,驚訝道:“公子?!你怎么在這兒?”秦牽亦面露訝然:“姑娘,原來是你?我是府上的客人,見此處景色不錯,所以過來散步。沒想到能在此遇到姑娘,真是有緣?!?/br>舒千塵看了渺渺一眼,渺渺會意,歉然道:“原來如此。我還有要事,就不和公子閑聊了。日后有緣,改日在聚?!?/br>秦牽笑道:“好,如此就不打擾二位了?!?/br>他側(cè)過身,給舒千塵和渺渺讓路。舒千塵不欲多言,扶著渺渺對秦牽微微頷首,就準備離開。兩人行至秦牽身側(cè)時,秦牽忽然抓住渺渺的手,按著她的脈門處,失聲道:“姑娘,你受了重傷啊!”舒千塵和渺渺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44、舒千塵后續(xù)...秦牽眸光微閃,果然臟腑都受到了一定的沖擊,若非渺渺及時吃下他送的藥丸,只怕走到半路上就要暴斃而亡。如今只需在逃離后,好生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痊愈。渺渺抽回手,尷尬道:“是……是啊,我在府中遇到了歹徒,挨了一掌,所以我家主子這才準備送我出府就醫(yī)。”這話說得錯漏百出,先不說能耐大到能闖城主府的歹徒有什么動機去打傷一介婢女。就說婢女受了傷,自有府上的掌事出門去請大夫,哪里會由主子親自扶著婢女出門去就醫(yī)的道理?舒千塵和渺渺神色緊張地看著秦牽,生怕他又蹦出什么驚人之語。秦牽暗自一哂,裝作擔(dān)憂道:“可是姑娘你傷勢頗重,這么走著去,恐怕會耽誤治療。這樣……”他從懷里掏出那枚符咒,遞給渺渺,“這是我不久前在黑市里買來的瞬移符,能夠破除一切壁壘,到達任何地方??垂媚飩?便送給姑娘吧?!?/br>“姑娘與我家小黃還算有緣,想必他也不愿見姑娘出事。”秦牽笑著揉了揉懷中小黃雞的呆毛,示意它開口回應(yīng)。小黃雞忍住心中不愿,撲扇著小翅膀“嘰嘰嘰”了幾聲,算作應(yīng)和。秦牽笑道:“你看,小黃都回話了。”能破除一切壁壘的瞬移符根本不存在。若是常年混跡在外的高輝在此,一聽便知道秦牽在騙人??墒鞘媲m不同,他身為本家貴族子弟,鮮少外出,對這種小妖用的符咒并不熟悉。聽說有此奇符,頓時欣喜不已。只是,這符咒出自黑市,必定價格不菲。他怎能平白接受對方如此大禮?渺渺也有些遲疑,白日里白白得了這公子一顆靈藥,已讓她坐立不安。現(xiàn)在人家又送她這么貴重的東西,這讓她如何接受?秦牽見兩人都快死到臨頭還在糾結(jié)這種小事,心中耐心盡失。不等兩人回答,直接將符咒貼在渺渺身上。渺渺來不及拒絕,和舒千塵兩人霎時消失在空氣中。秦牽望著兩人消失的位置,眸光暗沉。總算解決了這兩人,后續(xù)在收個尾,他就可以離開城主府了。這一夜注定不太平。裂空受傷的事情,并沒有傳到城主舒從恒那里。本家長老被自家孫子給打成重傷并非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本家其他幾位長老在查清事情經(jīng)過后,便將消息給封鎖了起來。對外只宣稱裂空突然破了瓶頸,要閉關(guān)修煉,以沖擊九級境界。可惜,鳳羽組織的暗哨遍布整個城主府,這一消息很快傳到了鳳羽組織的首領(lǐng)——暗曄耳中。一間陰暗狹小的密室里,墻壁上掛著一顆夜明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夜明珠下是一張簡陋的木床,暗曄正盤腿坐在其上,低頭看著床下跪著的黑衣人:“你說舒家本家的舒千塵帶著婢女私奔了,且將撞見此事的裂空長老給打成了重傷?”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道:“是的,首領(lǐng)。舒家本家已將此事封鎖起來,并沒有通報給城主知曉,那我們……?”暗曄神色莫測,沉思了一會兒道:“此事除了舒家本家長老,可還有其他人知曉?”黑衣人道:“還有在場看到此事的一批侍衛(wèi),不過屬下在來之前,那批人已被舒家長老們給滅口?!?/br>“嗯,和你一同調(diào)查此事的其他鳳羽成員呢?”跪地的黑衣人眉頭微皺,隱約感覺不妙:“裂空長老受傷一事只有屬下一人知曉。”暗曄起身下床,走至黑衣人身邊:“如此就好?!?/br>“好”字剛落,他的手倏地捏住了黑衣人的頭顱骨,猛地一轉(zhuǎn)?!斑青辍币宦?,黑衣人頸部頓時被扭斷,氣絕身亡。暗曄收回手,俯視著仍保持著跪地姿勢的下屬尸首道:“對不住了,你的家人我會替你照顧好。”暗淡的夜明珠光芒映著暗曄面無表情的臉,透著幾分詭譎。從竹林回到屋內(nèi)的秦牽洗漱了一番,直接撲倒在床上,連眼皮都睜不開。晚上準時襲來的困意讓他根本無法思考,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陷入了昏睡中。小黃雞站在枕頭邊,看著和衣趴在床上的秦牽,無奈化為人形,替他脫去外衣和鞋襪,又將睡得死沉的秦牽小心翼翼地推到床內(nèi),給他蓋好被子才松了口氣。這家伙怎么和凡人一樣,不僅需要一日三餐,晚上還要睡覺?!真是奇怪的神仙。天元搖了搖頭,將化為手帕的羅網(wǎng)丟到枕頭邊,隨后躺在了秦牽身邊。習(xí)慣性地閉上眼,忽然想起秦牽在睡前,似乎要從胸口處掏出什么東西給他。只不過手剛伸到懷中,就睡死過去。也不知是什么東西。他想了想,翻身坐起,伸手探入秦牽胸口的衣襟處。熟睡中的秦牽眉目間褪去了白日的疏離和冷淡,變得柔和了許多。右手仍保持著探入胸口的姿勢,左手則自然搭在腰側(cè)。天元唯恐吵醒他,像上次那樣被綁在床上,所以這次特別小心。他側(cè)著身子,一只手撩起秦牽的褻衣,另一只手則順著秦牽探入的右手往里摸。摸了一陣,還真讓他摸到了一條手絹。掏出手絹一看,竟是秦牽寫給他的一封信。信的內(nèi)容大概就是說:“暗曄早已對自己起了殺心,只是礙于舒從恒的干預(yù),不敢冒然對他出手。如今舒千塵因為私情暴露傷了裂空長老,這等丑事舒家本家必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