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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奚天元還不及詢問,身子已被秦牽推了出去。一切不過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外人只看見兩人在空中對了一招,秦牽摟住清音道長的腰部在空中打了個旋兒,而后將清音給推了出去。兩人衣袍飄飛,姿勢瀟灑地落在主場的地面上。好在奚天元披散著一頭雪發(fā),否則眼尖的人必會看到他紅得幾欲滴血的耳尖。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朝歌暮酒”送的營養(yǎng)液,么么噠~O(∩_∩)O~100、人界篇5...洛鴻飛見狀笑道:“清音前輩現(xiàn)在可信了?”他兩眼雖望著對面的奚天元,實(shí)則密切關(guān)注著在場的其他人的反應(yīng)。果然如他所料,場上大部分的人已拋去了疑心。黑衣男子在場上的表現(xiàn)顯然不是吃了什么藥后可以偽裝出來的實(shí)力。他原還擔(dān)心男子靈智受損,一身元嬰修為又被自己封禁,會在場上發(fā)揮失常,沒想到竟超出了他的預(yù)計(jì)。果然是天助他也!想到這里,洛鴻飛笑得越發(fā)得意。知道秦牽無礙的奚天元并沒有放下心來,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已故的丹玉真人。丹玉一介渡劫后期的老祖,都能被洛鴻飛給迫害致死,秦牽待在他身邊肯定危險(xiǎn)重重。雖然秦牽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已恢復(fù)了大半,但為了避免引起天道的注意,其實(shí)際所能發(fā)揮出來的實(shí)力還在丹玉之下。這讓他如何放心地讓秦牽待在洛鴻飛身邊?當(dāng)下不顧秦牽的計(jì)劃,冷聲道:“這位小友,我看你資質(zhì)不俗,可愿拜在下為師?”洛鴻飛的笑容生生僵在了臉上。其他看客,包括主場上的另外七名參賽的頂級煉丹師和坐在上首的賀小添夫婦都震驚地一時無言,齊齊看向秦牽。場面詭異地變得安靜下來。秦牽呆滯的黑眸中,眸色微深。場中不少人對秦牽的好運(yùn)眼紅地幾乎咬碎了銀牙。一介普通人,在瀕死之際被排行第三的修真大派給救回來也就算了,還吃了如同仙丹一樣的靈藥,一躍成為金丹中期的中階修士。現(xiàn)在連修真界的渡劫老祖都要收他為徒。這世上修真者所有夢寐以求的事情全輪到了他一個人頭上,怎么能不讓人羨慕嫉妒恨?靜默了一會兒,洛鴻飛率先打破了這份安靜:“前輩,這太不巧了。前兩日,在下救回這位小兄弟時,他為了報(bào)恩,已經(jīng)拜在我落霞峰門下?!?/br>言外之意即清音道長晚來了一步。奚天元嘴唇微動,還要說什么,神識中突然冒出來的秦牽聲音成功讓他閉嘴。“不想明早下不了床的話,就順著他的話接下去?!毖哉Z中的威脅之意十分明顯,而話中深意更是激地奚天元羞惱地瞪了秦牽一眼。秦牽本人仍是保持著呆滯空洞的眼神,完美地扮起了傻子一角,似乎根本看不懂洛鴻飛和奚天元之間的暗流。洛鴻飛見奚天元瞪過來,還以為瞪自己,臉色僵了一瞬哈哈笑道:“這收徒一事講究的也是緣分,小五和您無緣是他沒這個福分。想必以清音前輩的福源,日后定能遇到比小五資質(zhì)更好的徒弟?!?/br>奚天元臉若寒霜地定定看了秦牽和洛鴻飛一眼,拂袖轉(zhuǎn)身:“罷了,清音還有事,就不奉陪了?!?/br>他氣勢洶洶地大步離去,走到一半忽地腳步一頓,微微側(cè)頭:“既然他現(xiàn)在已是丹陽宗的弟子,不若就由他來服侍在下吧。洛小友可有異議?”洛鴻飛雙眸中閃過一道暗芒,微微躬身:“不敢?!?/br>他轉(zhuǎn)頭對著秦牽道:“小五,還不快去服侍清音道長?!?/br>秦牽呆滯地沖著洛鴻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要回答,腦中便響起洛鴻飛的指令:“在人前不可叫我主人,只能叫師父?!?/br>秦牽順口道:“是,師父?!彼觳缴锨?,跟在奚天元身后離開了煉丹大會的賽場。洛鴻飛一雙眸子沉沉地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也不知在想什么。回過神來,周圍已涌上了一堆準(zhǔn)備和他討教他所發(fā)明的神奇丹藥的煉丹師。“洛道友,你這丹藥如此神奇,想必藥材的配方很難得吧?”“洛道友,這丹藥可有其他副作用?如此逆天之藥,不可能一點(diǎn)副作用都沒有吧?”“洛道友……”面對各種疑問,洛鴻飛抬起手做了個安靜的動作,笑道:“一個個來,洛某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替各位解答疑惑?!?/br>當(dāng)日,丹陽宗洛鴻飛憑著可直接將凡人變成金丹修士的丹藥一戰(zhàn)成名,聲譽(yù)響徹整個修真界,成為了煉丹師里的神話。一場驚天陰謀正按照計(jì)劃一步步進(jìn)行著。此時,丹陽宗一處寂靜無人的假山后。假扮成清音道長的奚天元揮退了一干隨行的隨侍,只留下了秦牽一人。待人走光后,秦牽立刻甩出一個結(jié)界將兩人籠罩。不等奚天元開口詢問,他一手摟住奚天元的腰部,另一只手按住奚天元的后腦,俯身吻了上去。兩人瞬間身形相貼,彼此的體溫隔著衣服傳遞到了對方身上。秦牽的吻算不上溫柔,甚至相當(dāng)霸道。他徑直撬開奚天元的嘴唇,舌尖靈活地順勢而入,舔舐著奚天元的舌頭和口中內(nèi)壁。唇齒交纏間,奚天元霎時將之前想要問的話給拋到了腦后,腦中一片空白?;易仙碾p眸中泛起情動的光芒。秦牽輕輕吮吸著,放在奚天元腰間的手靈活地解開了他的腰封,順著奚天元的外衣滑入,很快便來到了奚天元的褻衣內(nèi)部。帶著薄繭的手指撫上奚天元光裸滑嫩的背部,帶來陣陣顫栗。奚天元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雙手虛軟地推開秦牽側(cè)過頭,艱難道:“唔!……不行,不能在這里?!?/br>哪知秦牽干脆就著奚天元的姿勢,嘴唇滑到奚天元雪白的頸部,不緊不慢地啃咬著,藏在衣服內(nèi)的手在奚天元腰側(cè)某處敏感的位置惡意地一按,聲音低沉中帶著點(diǎn)微啞:“真的不想要?”回應(yīng)秦牽的是奚天元一聲急促而短暫的呻.吟聲。怎么可能會不想?情愛一事,嘗多了是會上癮的。尤其是像秦牽和天君這等萬萬年不動情,從未和人歡愛過的老處男,一朝初嘗魚水之歡,還是和心愛之人一起共赴云雨,這其中美妙自然讓人欲罷不能。奚天元喘息著用力按住秦牽不老實(shí)的手,努力找回自己的神志羞惱道:“秦牽!”秦牽若再不停手,只怕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