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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上藥。西爾正對著游亦的臉,近距離地看著他,眉峰俊挺,眼窩微陷,鼻梁高直,唇色淺淡,平和地閉成一條線。臉龐的弧度是刀鑿斧刻般線條分明,又不失一種優(yōu)雅深邃的氣質(zhì)。很完美的一張臉,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很適合這個強大得無與倫比的男人。游亦垂眸的時候,睫毛的影子很平穩(wěn)認真地散落在下眼瞼上,一點也不顫抖。這就是被稱作“戰(zhàn)神”的男人。神差鬼使地,西爾靠近了他,突然地低頭,舔了舔他的喉結(jié)。游亦剛拿起棉簽的手停在半空中,挑眉道:“西爾?”西爾還想向上吻去,被游亦偏過頭,躲開了。西爾嘻嘻笑道:“謝禮。戰(zhàn)神大哥,我感謝你,沒什么能給你的。只能把我自己給你了?!?/br>游亦:“……”小二:“游游游亦他他他他說什么?。。。???”以身相許?!怎么可以?。?!在小二的尖叫聲中,游亦冷靜地起身,在西爾的注視下從浴室拿來一面鏡子。鏡子里,一個原本清秀狡黠的黑發(fā)少年,只著一褲衩,赤身裸體,鼻青臉腫。西爾沉默。“這樣五顏六色的謝禮嗎?”游亦平靜地問了一句。仿佛恰到好處地補來一刀。西爾艱難地擠出一個字:“不……”小二這才喘過氣來:“還好還好。”西爾:“你等著?!比缓蠛谥槍⑸眢w轉(zhuǎn)過去,拒絕照鏡子。游亦只好把鏡子放下,“轉(zhuǎn)回來!臉還沒有上藥。”西爾:“……”那些藥酒都是有色的,上完……這臉……豈不是更加慘烈。西爾的臉頰抽搐了一下,心下默默回憶著剛才他把李幸然照臉打或踢了多少回,只恨當初有機會踩著他的臉的時候沒有趁機碾多幾下。……丟人,真他媽的丟人!……上完藥后西爾被游亦趕回他自己的房里了,游亦雙手枕在腦后躺在床上,等著藥酒味散盡,沒有立刻入睡。去找西爾和李幸然,是被章少閱告知的。去往訓練場的路上,游亦和章少閱久違地閑聊起來。畢竟,在他還沒有重生的時候,章少閱在機甲軍校是比他大一屆的。兩人本就沒什么私底下的接觸,多是在戰(zhàn)場上的合作,而只因此兩人也生出些許惺惺相惜之感。“這十年,辛苦你了。”“唉?!闭律匍喛嘈σ宦?,“都在停戰(zhàn)呢,辛苦什么?!?/br>“心里,”游亦指了指心臟的位置,“也是會辛苦的。”章少閱沉默了一會兒,才回道:“也是。亦……”“嗯?”“你回來了的事情,聯(lián)邦軍事議會知道嗎?”“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如果他們硬要查,瞞不住。只能看穹和梓能夠攔多久。不過你也不用為我擔心這個。”游亦笑笑,“以他們現(xiàn)在的勢力,動不了我。”章少閱想可不是嗎,雖然他對于那些政治斗爭不太了解,但也知道前些年軍事議會被洗牌,換下了好些人。到現(xiàn)在為止,掌權(quán)的人都換得七七八八了吧。“只是沒想到,你能回來……我真的,很開心!”游亦拍了拍他的肩膀,略有感慨:“誰能想到呢?”章少閱說:“如果能夠再次看到機甲三王者一起出戰(zhàn),真是……”他一時間找不到言語來形容。而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我一直很驚訝,穹中將和梓中將居然真的是一對。”這回的語氣可是復雜豐富多了。“哦?不可思議嗎?”“他們的個性都太強勢了,而且似乎水火不容,雖然很多猜測但也沒人敢確認啊。”游亦沒想到他在這里和十年前的戰(zhàn)友老哥聊起了好友的八卦。“那你又是怎么確認的?”他問。章少閱微妙地僵硬了一瞬,而后在眼前這個年輕俊美過分的青年含笑注視下,還是糾結(jié)著開口了:“他們當著我的面邊激吻邊用精神力放殺氣邊說要給你報仇?!?/br>游亦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為了不讓章少閱滯留在兩個好友戀愛畫風的陰影里,游亦主動換了話題。“你成家了吧?”章少閱說:“是的。孩子也到懂事的年齡了,很崇拜你。只不過,沒有駕駛機甲的天賦,三項標準全部不過B?!闭f罷無奈地搖搖頭。“沒關系。當聯(lián)邦再也不需要人駕駛機甲,那才是一個好的時代?!?/br>章少閱同意道:“也是?!?/br>他們談起了四十九團這次出前線巡邏的事情。“相比起真正的開戰(zhàn),這些都是小打小鬧而已。而這一批里面最突出的兩個孩子,李幸然,西爾,已經(jīng)顯露了鋒芒。我察覺到新聯(lián)盟的人在有意識地試探他們?!?/br>章少閱很自然而然地把游亦排除在“這一批”之外。“做無用功?!庇我嗯械?。“還不是被你當年嚇的?!闭律匍喡柭柤缧Φ溃斑€有一件事,你應該感受得到吧?……不對,你之前沒有跟團,是后來才進來的。總之,西爾,他的風格,有點轉(zhuǎn)變。”若是換一個戰(zhàn)場指揮,還真沒有敢這樣說的。指揮風格,多玄的東西。可章少閱本是長于指揮之道,曾與游亦共同商量對敵策略,自身也經(jīng)歷過大大小小無數(shù)次戰(zhàn)役的指揮,自然是有底氣去捉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同樣,要是換一個人,他也難以對其說出口。只有游亦,既精通指揮,又對西爾本身有相當?shù)牧私?,?/br>才能將這樣的事情告知。游亦沉吟:“是不是沒有那么極端了?”章少閱說:“也許。四十九團的人員并沒有什么大的變動,最大的不同……應該是你在了吧?!?/br>游亦說:“還是要多磨磨?!?/br>說著說著,他們就到訓練場了,那樣的拳腳相加的砰砰聲,他倆聽著都覺得rou疼。再然后,就是突然的安靜,他們也都聽到西爾那段話了。“我現(xiàn)在是承、承認戰(zhàn)神的強大……他不是無所不能……他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