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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自帶慕池和蒲櫟去了專門為他們準備的臥房,靠近后院的那間,非常的寬敞明亮。“過兩天,還會有幾位朋友來,”秦山推開客房的門,自說自話起來,“我們請了證婚人來家里,舉辦一個小小的儀式?!?/br>蒲櫟有點羨慕地微笑著:“哦對了,前輩,還沒有恭喜你們呢?!?/br>秦山與蒲櫟對視,那漂亮的閃動黑眸的大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像極了當年的蒲婭南,同時,秦山還看出,蒲櫟那雙嘴角上鉤的紅唇是跟了自己。秦山感嘆,這個孩子真是把他父母的優(yōu)點都長在了臉上,它們組合在一起居然會這么的好看。“謝謝,”秦山笑得有些僵硬,“其實你可以不用叫我前輩?!?/br>慕池聽聞這句,猛然抬頭看著秦山。秦山局促起來,哈哈一笑:“這種叫法讓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屬于這個時代?!?/br>蒲櫟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那我叫你秦伯伯吧?”秦山一愣,本能地“嗯?”了一聲。“好,就這么叫?!蹦匠貛颓厣酱饝聛?,而后腦袋一歪沖秦山瞇了瞇眼,推開他,進了房間。他們可是在來之前就在電話里說好的,蒲櫟親生父親的秘密將會被永遠地埋藏下去。以后,這個世界上只有秦山、華凡尼與慕池、蒲櫟,這兩條互不相交的平行線。他們各自守護自己的戀人,忘掉過去的一切,只往前看。讓他們能重新聚在一起的,只有他們都是公開出柜的圈內(nèi)人以及“池櫟基金”的大股東這兩點。慕池知道,脅迫秦山做出這樣的決定似乎很不人道,畢竟蒲櫟是秦山的親生骨血,人類骨子里就有認祖歸宗的基因??扇绻皇沁@樣,只能讓更多的人受傷。出乎意料的是,慕池還沒有把自己的理由說完,秦山就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他說,他不想再考慮認親的事,未來只想繼續(xù)默默守護著這個孩子,當他從視頻上、新聞里、朋友口中、華凡尼那里……許多許多的地方,得知蒲櫟和慕池在一起后很開心,他就已經(jīng)知足了。當年,他辜負了慕池,如今能有一個人好好的愛慕池,同樣讓他感到欣慰。即便不是慕池提起,他也不準備再提這檔子事。更何況,做了癌癥手術,宛如在鬼門關里闖了一遭,對很多事情都有了不同的看法。人的本心,欲|望、貪戀、癡迷、執(zhí)著都變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珍惜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讓自己能對得起這搏來的人生。如果可能,他想,以后的每一天,都生活在歡樂里。華凡尼叫秦山去嘗嘗他煲的排骨湯,秦山為慕池和蒲櫟關上房門。慕池放了行李,摟著蒲櫟的肩膀,笑起來。窗很大,陽光斜斜地照進來,落在兩人的身上,好似皮膚都被照得通透。“羨慕他們嗎?”慕池問蒲櫟。蒲櫟點頭,用下巴一下下地戳慕池的胳膊。“你想要一場婚禮嗎?”慕池問他。蒲櫟笑起來,在陽光里緩慢掙脫慕池的手臂,回過身,親吻慕池的唇角。出乎意料地,蒲櫟沒有點頭,他說:“婚禮不過是把兩人拴在一起的形式。我愛你不需要這些東西捆綁。”慕池抬手,揉亂了蒲櫟的頭發(fā),笑起來:“裝什么大人。”蒲櫟也笑,回手去揉慕池的頭發(fā)。慕池的頭發(fā)打了發(fā)膠精心梳理過,才不肯讓蒲櫟碰,連忙躲開。而后有轉(zhuǎn)個身,從后面偷襲蒲櫟。兩人一起跌進大床,相互咯吱,驀然就成了一對幼稚的孩童。和蒲櫟在一起后,慕池覺得自己在一點點地找回本來的自己。那個曾經(jīng)被他刻意壓抑著的的自己,強裝著一切都很美好的自己。他開始相信,秦山離開他不是對他的折磨,而是一種眷顧,這眷顧讓他能沉靜下來耐心等一個對的人出現(xiàn),在對的時機。他想和蒲櫟一起走走梧桐樹掩映著的“情人路”,去二手書店淘詩集和,想去排長長的隊,為蒲櫟買一塊當年mama最喜歡的那個口味的蛋糕……兩人原本的玩鬧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親昵。慕池親吻蒲櫟的嘴唇,已不知道第多少次,可還是那么的喜歡。蒲櫟微閉著雙眼,陽光隔著窗子照在他的眼皮上,很暖很亮,是淡淡的橘色。而此刻,照進他心里的不僅是這一抹陽光,而是他小池哥這個人。這個人就像是一縷清風吹散壓在他身上多年的積郁,像一縷陽光,讓他能正視自己的能力和所長。沒遇到慕池之前,他只是一個在旁人看起來冷酷的俊逸少年,這樣的人只能活在圖片里或者屏幕上,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另一張新鮮的面孔來取代他。而現(xiàn)在,他活成了他自己。知道了自己愛什么,擁有什么,該堅持什么,以及怎么做。“小池哥,”蒲櫟緩緩睜開眼睛,伸手攬住慕池的頭,用拇指摸他的耳垂,“有你真好?!?/br>慕池什么都沒說,只是又低下頭去親吻蒲櫟。一周后,在這幢據(jù)說已有百年歷史的維多利亞式的建筑前,在面向大海的那一面,舉行了著名表演藝術家、企業(yè)家、慈善家秦山,以及著名暢銷書作家、編劇華凡尼的婚禮。他們兩,一位高大挺拔,英姿勃發(fā),穿著黑色的禮服,手持黑胡桃木的鑲金手杖;一位,穿白色禮服,披散著波浪長發(fā),神采奕奕、步調(diào)輕盈。他們的婚禮雖然不奢華不熱鬧,卻有天地、樹林、大海與木屋,有遠道而來的至交以及只能暗藏于心隱隱愛護著的親朋。婚禮后,天色暗了下來,海浪猛烈拍打海岸,天空顯露紫色的大團云彩。蒲櫟挽著慕池的胳膊說:“回國后,你先陪我去一個地方,好嗎?”慕池先說了“好”,而后問他“哪里?”三天后,蒲櫟和慕池回到Q市。兩人行李都沒放,就直接去了蒲櫟說的那個“地方”。果真和慕池期待著的一樣,蒲櫟約他去的地方,也正是他想約蒲櫟的。那是十多年前,他向初戀表白過的地方,那個在他心里神圣一樣存在的地方;也是已經(jīng)模糊了的曾經(jīng)對蒲櫟心懷不軌的地方,像是丑陋的傷疤不敢去碰觸的地方。時值冬日,雖然有太陽掛在天空,可與舊金山不同的是,那陽光看起來永遠像是隔著層紗,朦朦朧朧的不夠溫暖。蒲櫟牽著慕池的手,一起走向那條被學生們戲稱“情人路”的小路。樹葉都枯了,樹枝顯得寂寥,天空似乎在醞釀著一場雪。蒲櫟與慕池踩著焦枯的未被及時清理的樹葉,走到路的中間。慕池心跳錯亂一拍,緊了緊蒲櫟的手。蒲櫟笑起來,張嘴一笑,一團白色的呵氣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