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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適合,她永遠(yuǎn)的觀念是讓你向前走,走過石頭路,爬山涉水后,你才知道你走的路對不對。佟夭現(xiàn)在在想,她喜不喜歡這個行業(yè),無疑是喜愛的,可是這個行業(yè)與她想象中的太過不同,里面的利益斗爭她不喜歡,而且現(xiàn)如今資本橫行,她接受的委托合作所寫下的大綱幾乎要經(jīng)過多次改動,最后可能出來的就是一個只能用來洗錢的作品。別的職業(yè)生活和工作可以剝離,而編劇的生活不同,它和職業(yè)是連在一起的,所以如果工作不愉快,生活也會壓抑很多。“你大約什么時候拍完戲?”站在一旁的梅挽致出了聲,他看著佟夭。就在剛才一瞬間,她似乎正在思考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讓整個人反應(yīng)都慢了半拍,就像這春日的陽光,什么都是緩慢地。梅挽致的目光落在她的睫毛上,總覺得上面壓著一股重量。一邊向前走,佟夭數(shù)著地上的石板,“大約還有半個多月吧?!?/br>她因?yàn)檫@個問題又失落下來,人總是要因?yàn)樯疃г谝环教斓氐摹?/br>經(jīng)過一家飲料店時,梅挽致停住了腳步,里面剛好有一對情侶出來,說說笑笑,差點(diǎn)撞到他們。佟夭向后退了一步,腳后跟被后面撬起來的石頭絆住,幸好被梅挽致攬住,才沒有倒在地上。兩個學(xué)生趕緊道歉,一臉自責(zé),佟夭看著他們,男生手里還拎著許多零食,都是女孩子喜歡吃的。純真的愛情。“沒關(guān)系?!?/br>佟夭輕聲說道,對上女孩子的眼睛笑了笑,女孩子又趕緊低下頭,拉著男孩子趕緊走了,走了幾步,又沒忍不住看了兩個人一眼。梅挽致說:“要不要喝果汁?”“嗯?”梅挽致卻已經(jīng)就著攬她的那只手把人牽進(jìn)了飲料店,這家店很小,前面有兩個飲料單,佟夭點(diǎn)了一杯草莓汁,梅挽致基本不喝這些,佟夭想起小時候在佟家時,都有雇傭在固定的時辰給梅挽致端一杯牛奶。于是,她毅然地給對方點(diǎn)了一杯酸奶。看到對方的眼神,她笑著肯定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喜歡喝?!?/br>OO九逛完校園,佟夭的一杯果汁才喝完,她喝什么飲料速度都很慢,像是在品嘗里面的每一絲味道,不過再甜的味道,在口中盤旋許久,都會帶著些許苦澀。梅挽致帶她在學(xué)校附近吃了飯,就準(zhǔn)備送她回酒店,現(xiàn)在是學(xué)生的放松時刻,路上的人也多了起來。整個城市活了起來,不比白日喧嘩,佟夭更喜歡城市的夜里,因?yàn)橛袩艄?,各種各樣的,五顏六色的,她通過那些燈光似乎能看見一個又一個故事。她心中有屬于編劇這個職業(yè)的浪漫和懶散。開車的是助理林書平,佟夭和梅挽致兩個人都坐在后座。佟夭手里還拿著那杯草莓汁,杯底落了一層的草莓碎,車子里很安靜,沒人說話,她仿佛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還有身旁的人身上傳來的熱度。兩個人的距離離得很近。時間過得很快,又很慢,車子停在酒店的門前。佟夭推開車門下了車,梅挽致也跟在后面下了車,走在佟夭身后。“我今天晚上會回香城?!泵吠熘率紫瘸隽寺暎吹劫∝颤c(diǎn)了點(diǎn)頭后,才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長方體的小盒子,遞到佟夭的前面,“定制鋼筆的時候,想起你的職業(yè),覺得你也許需要,便多定制了一款,希望你喜歡。”她拿出看了看,鋼筆是女士鋼筆,銀白色,很好看,不清楚手感如何,但光是樣貌,她已經(jīng)很喜愛。不過現(xiàn)在把鋼筆作為禮物送人已經(jīng)很少見了,這個行為帶著點(diǎn)舊式的浪漫。“謝謝,我很喜歡。”梅挽致笑了。佟夭喜歡看見對方笑,感覺像是拂過了一層酒紅色的紗簾后看見了一枝梅花,帶著淡淡的春意,比冬日里暖一些。“那你現(xiàn)在就要走了嗎?”梅挽致嗯了一聲,抬起手腕看了腕表,“晚上九點(diǎn)多鐘的飛機(jī),明天上午要去研究所一趟。”那是很忙,名副其實(shí)的大忙人。她看著對方好一會兒,梅挽致以為她有話要說,靜靜等待,可是最后佟夭還是轉(zhuǎn)過身只說了一句,“那我先上去了。”剛才在一剎那,她體會到了一種不舍得情緒,不濃烈,只是就像纏纏繞繞的蜘蛛網(wǎng),把人的心給圍成了一個圈,那才顯得有些可怕,就和溺水一樣,慢慢下陷。兒時的記憶太過濃烈,那是她感覺到溫暖的一段記憶,她在懂事的時候就知道家里給她定了親事,是時常過來和她一起玩耍的梅家少爺,家中長輩也會拿這個打趣。那時候她九歲,對著比她大了好幾歲的梅挽致總有一股不一樣的情感,只不過后來這股情感也被父親的出軌給埋葬了。現(xiàn)在那個記憶墳?zāi)股习l(fā)了新芽,開始長出了一棵樹,枝丫枯綠色。佟夭覺得有些情感是經(jīng)不起回憶的,容易引發(fā)山洪海嘯,那棵墳頭上的小樹也有一種要蓬勃生長的氣勢。她才走進(jìn)酒店,后面就有一群人也一起走了進(jìn)來,身上帶著一股燒烤攤上才有的煙嗆味道,是劇組的工作人員,現(xiàn)在這家酒店的大多數(shù)房間都已經(jīng)被他們劇組長時間承包了。“嗨,佟夭?!?/br>有幾個人相熟,走上來和她說話,“才從外面回來?剛才外面的是你的男朋友?”佟夭看向他們。他們笑著說,“進(jìn)門的時候看見你們站在車邊在說話。”佟夭搖搖頭,“不是男朋友,我們的長輩認(rèn)識,能說上幾句話。”她沒有把自己私事向外面說的愛好,只能盡可能地輕描淡寫。“是嗎?那停在外面的那輛車可不便宜?好像是邁巴赫來著……”不過男生的話沒說完,就被旁邊的人用手肘拐了幾下,他的話一下子就卡在喉嚨上。佟夭裝作沒看見,只搖搖頭,說自己不清楚,就進(jìn)了電梯。回了房間,里面窗簾被拉上了,很昏暗,她打開了燈,唐晚秋還未回來,把鋼筆盒放在挎包的夾層中,順便從包中掏出手機(jī),沒有接受到消息。現(xiàn)在是六點(diǎn)五十分左右,還早。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地上濕漉漉的,明天也許是個好天氣。外出一天,必須要洗一個澡才舒服,用手機(jī)打開一首歌,最大音量地放在外面,玻璃門半掩著,悠揚(yáng)的歌聲擠進(jìn)了門縫中,讓從頭頂流下來的水都富有韻律不少。從盥洗室出來后,渾身都輕松不少。放在木桌的手機(jī)音樂聲已經(jīng)停了,在不停地嗡嗡震動,是季穆清打來的電話。“mama?!?/br>佟夭用干毛巾把濕漉漉的頭發(fā)包裹起來,搭在頭頂,裹著一身浴巾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