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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一雙眼睛看著他,沒說話。季青嬌拎著一盞壞了的宮燈走了過來,好奇地看著梅挽致。季叔在旁邊介紹道:“小姐,這是梅家的公子,梅挽致。”對上對方看過來的目光,季青嬌笑了笑,“你好,我知道你?!?/br>季家的很多小輩都挺說過梅挽致。梅挽致笑道:“你好,我也知道你,季家的青嬌小姐?!?/br>季青嬌笑了,手中的宮燈在風中也晃了幾下,白氣的雨氣還未閑散,寒氣還挺重地,順著腳踝處向上蔓延,她剁了幾下腳,才好奇地問:“你是來看佟夭jiejie的嗎?”小姑娘問的隨意,站在一旁的佟夭卻有些不好意思,岔開了話題,看著梅挽致,“你現(xiàn)在是要去拜見一下姥姥嗎?”“嗯,要先去看望一下老夫人?!?/br>這是禮儀,到達別人家,總要先去見一下長輩。一旁的季叔也就著燈光看了一下手表,緩聲說道:“小姐們,等下再聊吧,再不過去老夫人就要歇下了。”徐應(yīng)華年紀大了以后,身體不復從前,睡眠也少了許多,每天夜色剛落下,說不了幾句話困意就上來,第二天醒的又早,于是家里面的人都很注意老夫人的作息。更別提上次還進了醫(yī)院住了大半個月,家中小輩被嚇得不輕,屋子里的傭人又多了幾個,就怕老夫人突然又有了什么病痛。梅挽致去后院見一下老夫人,佟夭和季青嬌兩個人準備去藏書閣等人,這里離后院很近,是三層樓的結(jié)構(gòu),站在最上面能看見這里的整片院落,是一個很好的消遣地方。藏書閣門前掛著兩盞很大的宮燈,照地前面一處都是明亮的,里面燈光通透,人影憧憧。季青嬌疑惑問道:“里面有人?難道是哥哥他們?”佟夭提著一盞明亮的宮燈走了進去,一樓擺放的書很少,基本都是近代的文學,還有一些小輩們小時候練習的筆墨都儲存在了這里,相當于是一個資料館,上面二樓和三樓才放著書籍,主要是怕太靠近地面容易潮濕和發(fā)霉,不易保存。小時候佟夭回到外家,最喜歡呆的就是這里,特別是夏天,拿著一本古書,能在三樓窗口處坐一整天,徐徐夏風吹過,全身都是舒緩的,周邊環(huán)繞著筆墨的書香氣息。兩個人把宮燈放在一樓的桌子上后,沒有在一樓逗留,直接上了三樓,這里都是木質(zhì)地板,踩上去卻很實在,近幾年又重新修葺過,很結(jié)實,不會讓人不安。果然就看見窗口處坐著一個人,手中正翻閱著一本書,聽見樓梯處的聲音抬頭看。季青嬌小跑過去,“哥,原來是你?!?/br>“嗯?!奔厩嗌绞稚系臅痉^一頁,“你們怎么過來了?”佟夭也走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對方換了一件衣服,手腕上纏著一串細長的佛珠。季青嬌趴在桌子上,正在好奇探看兄長手中的書本名稱,聽到這句問話,促狹地看了佟夭一眼,才笑嘻嘻地回答說,“梅家的大公子剛才過來了,現(xiàn)在去拜訪奶奶,等下要過來找佟夭jiejie,我們在這里等他呢。”“是嗎?”季青山抬眼看了佟夭一眼,佟夭不太自在地走到了書架處,裝模做樣地在木質(zhì)書架上挑選了一本書,找了一處地方坐下隨意地翻閱著。季青嬌狠狠點頭,“是啊?!?/br>她臉上帶笑,就是小孩子性,佟夭走過去就用書本輕輕敲打了一下她的頭,“小孩子怎么這么促狹!”“姐!”季青嬌氣了,“白日里哥也這樣說我,你現(xiàn)在也這般,我要生氣了。”佟夭才不管,只瞥了她一眼,在季青山的對面坐下來了,手中拿著一本講古代志怪的書籍。一時寂靜下來,季青嬌看見兩個人認真看書,也不敢說話,只坐在地毯上,趴在矮桌上,下巴擱在手臂上面,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就這樣看著兩個人,燈光明滅下,漸漸地睡意上來,睡了過去。季青山見狀放下了手中的書,從旁邊拿起一個單薄的毯子披在小姑娘身上。樓下有聲音傳過來,應(yīng)該是梅挽致過來了。季青山站了起來,把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季青嬌抱了起來,小姑娘醒了,睡眼惺忪中看見是自己的哥哥,嘟囔一句,又睡了過去。“哥?”季青山說:“我先把青嬌送回房間,你在這里等就好,估計梅挽致馬上就上來了?!?/br>佟夭聽到這話臉有點紅,還是點點頭,季青山笑了笑,“不要太晚,早點休息,有什么事去讓人叫我?!?/br>“嗯?!辟∝舶褧畔?,也站了起來,把人送到樓梯處,“哥,晚安?!?/br>“晚安,爰爰。”佟夭看著人消失在樓梯處,下方傳來了交談的聲音。過了片刻,梅挽致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樓道處,佟夭一直沒有離開這里,看見了對方就笑了一笑,忍不住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梅挽致。”男人抬起頭,白色的西裝被上面的燈光照成了昏黃色。他也笑了一下,“怎么站在這里?”“等你?!辟∝猜犚娮约旱穆曇艟瓦@樣從胸腔中發(fā)了出來,帶著滿腔的喜悅。梅挽致從下方一步步上了樓梯,后來沒有跟人,只有他一個人,佟夭還歪著腦袋看了一下。他解釋道:“季叔剛才跟著他們離開了,等下會過來?!?/br>“嗯?!?/br>佟夭向里面走,“你應(yīng)該很多年沒有過來這里了,是不是沒有什么變化?”“嗯。”梅挽致看了看周圍,“是沒什么變化,不過多了幾排書架。”他指了指多出來的幾排書架,上面都是一些佛經(jīng),是這幾年季青山從廟里帶回來的,還有朋友送的,也都放在了這里,不過看起來很新,家中信佛的人少,除了季青山會看,其余人基本上都是無神論者。“青山表哥在寺廟住了幾年,和佛有緣,家中就多了不少佛經(jīng)。”梅挽致點頭,他剛才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戴在手腕上的一串佛珠,每顆上面都有細小雕刻上去的文字,在燈光下看的也很清楚,應(yīng)該是大師的手筆。梅挽致坐在佟夭剛才的位置,拿起了桌上的書看了看書本封面。“?”這是一本清代筆記從刊,里面都是一些小故事,不過百來字,看著輕松,袁枚所作,佟夭很喜歡。這個用來打發(fā)時間再好不過。佟夭不好意思地坐在對面,身體探過桌面,從對方手中抽出那本書,拿在手上。梅挽致笑著說:“還和小時候一樣,喜歡看這些志怪故事的書。”佟夭拿回書,翻到一頁,看了看對面的梅挽致,抿著嘴笑了笑,“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關(guān)于羊骨怪的?!?/br>梅挽致點頭,眉眼含笑,表示自己在認真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