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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困了,我去睡覺?!?/br>徐曉冬進了許諾的房間趴在他床上,許諾尾隨而來,用枕頭打他。“誰讓你進我房間睡我床的?起來!”徐曉冬用被子埋過頭,許諾給他巴拉下來,兩人爭著被子扯來扯去,徐曉冬力氣是很大的,一使上全力,許諾就被那股大力給拉了過去,重心不穩(wěn)倒在了徐曉冬的身上。那一瞬間嘴唇不經(jīng)意間似乎觸碰到了什么柔軟又溫熱的東西,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傻眼了。許諾的身體變得僵硬,他和徐曉冬現(xiàn)在可是零距離,還不小心碰到了對方的唇,許諾瞬間緊張不已,掙扎著起了身。他此刻有些慌亂,雖然這是個意外,但是不知為何心臟卻跳的好快,臉也在發(fā)燙。許諾惱怒道:“睡死你!”說完就快速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再也不敢多看徐曉冬一眼。徐曉冬還傻愣愣地躺在床上維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半晌之后,他喃喃自語道:“許諾......親我了......”徐曉冬摸了摸自己的唇,剛剛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他還沒有能夠感受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891澤哥竟然是個女的?!崩壞!【89】澤哥竟然是個女的?!崩壞!寒假一晃眼就過去了,迎來了高三的最后一個學期。這一個學期無疑是最為緊張和忙碌的,距離高考僅有幾個月了,開學沒幾天簡喬西便全身心投入了學習當中去。他感到從未有過的緊張,他與傅澤野的成績還有差距,想趕上他幾乎是不可能的,可他想盡量減少差距。天氣還未回暖,簡喬西不習慣帶著手套寫字,每每結(jié)束完復習之后,手已經(jīng)凍得沒了知覺,泡在熱水里的時候,只覺得又疼又癢,簡喬西就這樣生了凍瘡。傅澤野心疼地包著他的手,嘴里卻還嫌棄道:“跟豬蹄兒似的?!?/br>“應該會恢復的吧.....”簡喬西看著腫起來的手指,心情有些沉重。“還是戴上手套吧?!?/br>“別人沒戴手套也沒事,我這不知道屬于什么體質(zhì)的。”說著就想抓,因為實在是有些癢。傅澤野立刻制止:“別動?!?/br>“癢…”看著他一臉難受的樣子,傅澤野在他手上輕輕摩擦,“這樣呢?!?/br>“好點了?!?/br>郁清川本來想過來打個招呼,看到他倆膩歪的樣子立刻就想走開,被傅澤野給叫住了。“怎么了?”郁清川問。“不是跟你說了今天要給簡喬西補習英語的嗎?”郁清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傅澤野忍不住拍他:“你該不會給忘了吧?!?/br>“現(xiàn)在記起來了?!彼屏送蒲坨R。傅澤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瞇著眼睛道:“你老戴著這條圍脖干什么,現(xiàn)在有這么冷嗎?”其實傅澤野不是那種會特別去在意別人的穿衣打扮的人,只是郁清川一向很注重外形的,他們這一圈子人,就屬郁清川最注重穿衣打扮,也是最有品位的一個。卻不知道突然間抽了什么風,一連幾天全戴著同一條圍脖,換作以前,他一個月內(nèi)穿衣可不帶重復的,這個情況還從未出現(xiàn)過,讓傅澤野略微在意。如果不是郁清川突然抽風,他猜測這條圍脖對他來說是意義非凡的,或許是某個重要的人送的。郁清川白了他一眼,反駁道:“你老背這個書包干什么,看起來很沒有品位?!?/br>[891澤哥竟然是個女的?!崩壞!此話一出一旁的簡喬西尷尬不已,傅澤野頓時不樂意了,“這怎么沒有品位??!你以為你那圍巾有多高端,線頭都沒剪好?!?/br>“你懂什么,現(xiàn)在就流行這樣的?!?/br>簡喬西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zhí),像極了三歲小孩,他無奈地搖頭,“咱還補習嗎?”傅澤野一聽立刻拽住郁清川,“補?!?/br>“你抓著我干啥,我又不會跑。”“信你個鬼,前幾次你不是都跑掉了?”“前幾次是臨時出現(xiàn)了點狀況,現(xiàn)在沒事了?!?/br>傅澤野狐疑地看著他,最后還是放了手。郁清川的英語成績是年級前五,簡喬西的英語一直沒什么突破,怎么復習還是沒能把成績提上去,傅澤野只好請來郁清川給他補習。簡喬西很認真地在聽郁清川的講解,傅澤野在一旁無聊起來,他想著下樓給他倆買點吃的暖暖胃,卻在拐角處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田唐。他抱著一個大包,在一間無人的教室門口蜘蹦不前,探頭探腦的,十分可疑。傅澤野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他,心中滿是疑問,這家伙在干嘛?看不來不是要留校復習的樣子。他好奇心作祟,正無聊著,就想探一探究竟,接著他跟著田唐進了衛(wèi)生間,他在門口等了半晌也沒有看到人出來,正當他覺得無趣正要回去找簡喬西之時,聽到里面有了動靜,而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的,不是田唐,而且一個穿衣服女高中生制度的......“女孩”。傅澤野膛目結(jié)舌地看著這一出,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了,因為有了簡喬西的前車之鑒,他敢肯定那就是田唐!他在搞什么鬼!田唐從衛(wèi)生間出來之后,去了那間空無一人的教室,傅澤野不禁猜想,沒想到這二了吧唧的小子竟然有女裝癖!田唐把教室的門窗關(guān)上,拉上窗簾,傅澤野透過窗簾縫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田唐的身影,看起來像是在拍攝什么。傅澤野心臟跳的有些快,他還是生平第一次做偷窺這種事,他意識到這個,心里覺得罪過,立刻拔腿就跑。他回去之后臉色有些差,還一語不發(fā)的,簡喬西停下筆問:“澤哥,怎么了?你不是下樓買吃的去了嗎?”“一臉見到鬼的樣子?!庇羟宕ǖ?。還真見到鬼了!傅澤野在心中吶喊。[891澤哥竟然是個女的?!崩壞!為什么要讓他撞見這樣的秘密!他后悔自己好奇心太重,無意之間窺視到了這種私密。“啥?”簡喬西看了一下黑漆漆的窗外,“大晚上的別說這個?!?/br>郁清川拍了拍傅澤野:“吃的呢?我倆都餓死了?!?/br>“訂外賣吧.....我給忘了?!闭f著把簡喬西手中的書給合上,“想吃什么?先休息一下?!?/br>“你不應該先問我?我難道不是最辛苦的一個嗎?”郁清川受不了他們兩個那副眼里只有對方的樣子。“小郁,你想吃什么,我請客?!焙唵涛靼咽謾C遞給他。三個人點了些吃的,在等外賣的時間里,傅澤野把熱水袋給簡喬西捂手,“有沒有暖一點。”“嗯,感覺手指能動了,澤哥你手好冷,給你捂一下?!?/br>“我抓著你的手就好了?!?/br>郁清川翻了個無情的白眼,他為什么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忙了半天飯也吃不上,還被喂了一嘴的狗糧。他太難了。郁清川哼了哼,從包里取出手機,決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