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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他對著要走進洗浴間的陸也道,“那你……那你跟承淮哥好好說說?”陸也聽到這個稱呼,一把將T恤甩在洗衣籃中,悶聲不吭地將門合上。憑什么!傅承淮實在是太過分了。三天后。陸也在排練歌曲時,被節(jié)目組的人抓出去:“陸也啊,你小子運氣好啊,上次給傅老板敬酒讓人記住你了哈!海承影視的紅姐在外面等你呢!”“什么?”陸也警惕地看著他。身旁也在訓(xùn)練的韓政道:“這么快?看來那杯酒喝得很值得啊?”其他人也湊過來問:“什么情況???”笑著問,“是不是好事兒?透個底???”抱著吉他的王海亮用撥片滑出一串琴音,也跟著要笑不笑地道:“別這么給陸也壓力了,萬一不是好事兒呢?是吧?趕緊讓陸也去了解下情況才是?!?/br>道理說得很對,可是話叫人聽著不爽。不過陸也沒當回事,他自己也很清楚,傅承淮上次說的狠話絕對不是隨便說說的。他還以為是要在晉級賽中直接淘汰自己,現(xiàn)在看來,可能未必如此。等陸也被帶出去見紅姐,李明澤才從另一扇門進來,剛好看到陸也出去的身影,問韓政道:“政哥,不是排練?陸也去哪里?”王海亮掃著琴弦道:“海承影視紅姐找他呢,但愿是好事吧?!?/br>韓政道:“應(yīng)該是好事吧。紅姐是海承影視的經(jīng)紀人,不然沒事找他干嘛?”孫文凱猜測道:“也許是有什么活動?還是什么資源?難道是合適的電視劇找陸也出演?!”“誰知道呢。”王海亮輕飄飄地說了這么一句,“再說我們這里實力最出眾的,還排不上陸也吧?別這么夸張了。萬一都不是,你這樣給人陸也造成多大壓力?”大家都知道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只有孫文凱天真地捂了捂嘴:“哦,對哦,那我不該亂說的。等陸也進來再說?!?/br>只有李明澤開始擔心起來,他怕陸也說過的話成真,那陸也豈不是還沒進娛樂圈就直接被踢出局了?要是別的人也就罷了,對方是傅承淮。他在節(jié)目方乃至于電視臺都有影響力甚至是話語權(quán)的,否則自己內(nèi)定這事兒不可能這么順利。李明澤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到一邊去拿礦泉水,眼神總是忍不住往大門口飄,心里焦慮地想:傅承淮要內(nèi)定一個人都這么輕而易舉,更何況是踢出去一個人呢?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吧?越想越焦灼。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是明早6:00☆、039【一更】陸也順著白色的走廊,被帶進練歌房另一側(cè)的小辦公室。紅姐也是剛到,戴著一副墨鏡,額頭微有些汗,從外面的酷暑中奔波過來,她摘下墨鏡打量陸也,開門見山道:“是這樣,有一本銷量還不錯的時尚雜志剛好多出來一個封面,你跟我去拍攝。”陸也拉開白色的辦公椅,坐下去?!拔??為什么?”他清楚紅姐是傅承淮身邊的人,從他進入傅承淮世界的那一年到現(xiàn)在,超過了五年。一個員工跟著老板工作超過五年,這意味著關(guān)系非比尋常。此刻小辦公室也沒有其他人,陸也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八屇憬o我資源?”“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紅姐將墨鏡插在襯衣領(lǐng)口,仰面笑笑:“不,他沒有指定任何資源。”陸也皺皺眉,總覺得紅姐這樣的人精笑成這樣絕對是別有深意,他問:“那什么意思?總不可能我一個素人直接上時尚雜志封面?”雖然他不懂娛樂圈的運作,但這段日子多少聽過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或者是其他選手說的圈內(nèi)八卦,有些藝人為了撕時尚資源可能會不惜代價,拼的是實力、資歷,以及能給雜志帶來的實際效益和影響力。而到如今為止,節(jié)目組的三十人還只是上過電視臺旗下的一本小眾雜志,但因為在比賽階段,還沒有人接手過其他的工作。從流程上說,這些人也還未真正進入圈子,需要大量正規(guī)化培訓(xùn)和教育,距離真正的藝人還有非常漫長以及艱難的一段路。因此陸也的驚訝是情理之中,以及想到傅承淮那天說的話,這份驚訝中又帶著一抹奇怪的情緒。但是下一秒,紅姐的話卻讓陸也愣住。紅姐靠近桌面,對著他瞇了瞇眼,道:“傅生說,既然你這么想進這個圈子,那就盡量給你資源,只不過……看你能不能勝任。如果你連拍個雜志都做不好的話,那……”紅姐聳了下肩,攤手朝他笑笑。陸也皺著眉,冷冷地問:“你的意思是,他把資源砸給我,看我有沒有命接得住?”紅姐道:“當然,傅生也說了,就算你搞砸了也沒事的,你是小孩子嘛。到他面前求個饒,他還是會原諒你,不會真的為難你的。你知道的,他始終把你當家里人?!?/br>看到紅姐的表情,桌面下,陸也擱在腿上的手握緊,又不自然地張開,再次握緊:“等于說,什么都不培訓(xùn)我,直接讓我上?是他瘋了還是你瘋了?”紅姐道:“傅生呢還特別交代。他說……”她盯著陸也出眾的眉宇,淡淡道,“他說啊,如果你害怕了,膽小了,不愿意接這些活呢也沒事。就當是他作為兄長,給你點經(jīng)驗?!?/br>“誰害怕?我說我不接了嗎?!”陸也試圖控制情緒,然而還是被激得脫口而出,“你們都敢冒著砸海承影視名聲的膽,把資源給一個毫無經(jīng)驗的新人,我為什么不敢接?大不了我就退出,我沒有任何損失?!?/br>紅姐聽完,抽出墨鏡,點點頭:“行吧,現(xiàn)在就跟我走。”陸也道:“我打個電話。”紅姐知道他要打給誰,爽快地開門出去了,合上門才松口氣搖搖頭,兄弟倆干嘛呢?較勁到這個份兒上?真不要公司名譽了?這么多年來,紅姐第一次感覺到自家這位老板也是個任性的頑主。小辦公室里,陸也打過去的電話依舊沒人接聽。傅承淮沒有換手機號,也沒有拉黑陸也,甚至微信都沒拉黑,但從來都視而不見,永遠不接電話。陸也坐在椅子上,有些惱,打開微信。傅承淮依舊是置頂,這么幾年從未變過。微信對話框里全是陸也發(fā)過去的各種消息,不解的質(zhì)問、卑微的哀求、深夜的囈語,乃至于后來的各種重要節(jié)慶的祝?!?/br>不過這一切都在一年前,因為陸也的心如死灰后,再也沒有后續(xù)。陸也完全不明白為什么傅承淮能對自己視而不見到這種地步,一想到自己每每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他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