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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在池子里深呼吸,宮肆企圖讓自己吸取更多的氧氣。靠著頑強(qiáng)的毅力,他終于在溫泉池里挺到了三小時。三個小時后他從池子里出來的時候幾乎要暈過去,不得不在冷水池里多呆了一會兒,這才在阿吉的召喚下重新回去。然后他堅持到了六小時。這時候他已經(jīng)迷迷糊糊,連離開池子的力氣都沒有了,是阿吉的叫喚引來了外面的禮儀官,那些人把他從池子里撈出來,又是扇風(fēng)又是沖冷水總算把他救了回來,然而阿吉離開他就要出池子,沒辦法,那些人只能又把面條一樣的宮肆重新沉入溫泉池。就像一顆溫泉蛋——暈暈乎乎的,宮肆開始胡思亂想了。泡到第十個小時的時候,阿吉爬到了他身上,然后撒了一泡尿。雖然都是熱的,可是宮肆還是感覺了出來。被阿吉尿過好幾次,宮肆已經(jīng)對這種事渾然不覺了,不過此時腦子里亂哄哄的他倒是胡思亂想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這個池子從此不但有阿吉的所謂能量信息了,還有阿吉的尿,這樣會不會信息更強(qiáng)?阿吉的尿搞不好會隨著能量信息一起、通過池水到對方那里……等等——他真的是被熱糊涂了吧?他怎么現(xiàn)在才想到這件事?“……里面含有即將與宮四吉先生配對的使用者的能量,隨著時間的推進(jìn),對方的能量信息會越來越濃厚……”那個人說過這句話吧?如果只有阿吉泡在這里的話,阿吉的能量怎么會通過池子傳達(dá)到定契儀式的另一個人那邊?對方的能量又怎么會越來越濃厚?必須是對方同時在泡溫泉啊啊啊啊啊啊??!對方肯定和阿吉一樣,同樣要在另一個池子里泡十二個小時,還是和這個池子相通的一個池子,這樣才用得到“傳遞”這個說法,泡的越久對方的味道肯定越濃……MMP!他們敢情一直在泡別人的洗澡水?忽然想到了這個可能,一個激靈,宮肆猛地清醒了!不過他很快又虛弱的靠回了池壁。“多喝水,多尿點(diǎn)。”他只能這么叮囑阿吉了。終于,十二個小時到了。阿吉已經(jīng)睡著了,緊緊扒在陷入宮肆身上,他們倆被一起從水里撈了出來。阿吉被換上了一件白色的小袍子,宮肆也得到了一件。“感謝宮肆先生您的陪伴,宮四吉先生才能在池水中堅持這么久,這樣一來,儀式的必要準(zhǔn)備就徹底完成了,接下來,宮四吉先生會被帶入會場,宮肆先生您也累了吧?我們可以將您帶去就近的地方休息,或者您想回到住處休息?”戴高帽的禮儀官笑瞇瞇地對宮肆道。宮肆的回答……他一把搶過了阿吉。剛剛的虛弱一掃而光,只有臉上的紅潤證明那些脆弱曾經(jīng)存在,宮肆抱著阿吉對他們冷冷道:“我不可能讓你們單獨(dú)帶著阿吉過去的,我怎么知道阿吉要定契的人是不是你們一開始說的那個厲害的使用者?你們會不會臨時換人?我又怎么知道你們不會對阿吉做其他的事情?”一直很配合的宮肆忽然暴起,那些人這才想起來,之前有人叮囑過他們“宮肆這個家伙是個刺頭”來著。“我們只是將宮四吉先生放入會場而已,那里除了貴府的老爺再無他人,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儀式,我們不會做節(jié)外生枝的事……”高帽禮儀官慢條斯理對他道。然而宮肆只是菜刀眼瞪著他,手里緊緊抱著阿吉不放手。那名禮儀官不得不再次打了電話。電話過后,他便不再說什么,任由宮肆抱著阿吉,他從另外一條走廊將宮肆引出去。等在走廊盡頭的仍然是那名謝姓老者,他的身后還跟著另外五名老者。面容嚴(yán)肅的看著宮肆,老人沉聲道:“我會答應(yīng)你的一切請求,原因只是為了宮四吉先生的心情更加愉快,和主人的定契儀式成功率會更高,僅此而已,并非因為我被你的毅力或者堅持所打動,更不是因為被你們的狗屁親情所打動。”“我知道?!睂m肆揚(yáng)了揚(yáng)頭:“我會答應(yīng)你們的一切要求,也是為了阿吉,沒有其他原因?!?/br>一老一少,一高一矮,兩人對視了足足一分鐘,老者最先轉(zhuǎn)過身去。“跟上?!彼麑m肆道。撐著虛弱的身體,緊緊抱著阿吉,宮肆跟上了他的步伐。***仍然是一條細(xì)長的走廊,走廊兩側(cè)都是雪,僅容一人行走的走廊蜿蜒轉(zhuǎn)折,頭頂有仿佛望不到頭的紙制燈籠。然而再仿佛望不到盡頭的地方仍然有盡頭。他們在一扇木門前停住,門里就是走廊的盡頭。燈籠消失在他們的頭頂,門內(nèi)黝黑。一種奇特的香氣從門內(nèi)飄進(jìn)來,香味清冷,像雪般冷冽的感覺。“這里就是儀式會場,原本應(yīng)該是一名普通人禮儀官將宮四吉先生抱進(jìn)去的,由于你的要求,我決定由你替換對方的工作?!闭驹陂T口,老者冷冷地對宮肆道。“里面只有一條路,你不會走錯,抱著宮四吉少爺過去,把他交到老爺手上,你的任務(wù)就此完成?!?/br>“然后你就趕緊出來,能跑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不要影響儀式進(jìn)行。”說完這番話,老者再不吭聲,只是背手守在了門側(cè),其他老者一名守在了門的另一側(cè),其他四人也是早有安排,分別站定,一副護(hù)衛(wèi)的模樣。沒有看他們,宮肆看了看懷里的阿吉,看著黝黑的門內(nèi),他毅然踏了進(jìn)去。他很快明白了“里面只有一條路”的含義。前方是一條紅色的地毯。柔軟,猩紅。地毯兩側(cè)有燭臺,低矮的那種,燭火不算太亮,剛夠照亮燭臺旁邊那一小塊地方而已。宮肆只能看到自己的腳,那些燭臺,地毯,然后……地毯和燭臺的盡頭,是床幔。他只能想到這個形容,那里好像是一張床,又好像是個巨大的座位,周圍掛滿紅色的布幔,房間里不知道哪里有風(fēng),那些布幔被吹得鼓了起來。然而任憑風(fēng)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