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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一袋子巧克力餅干,都是愛慕他的女同學塞給他的,他照例拿回來帶給兄弟們吃;而秋冬的書包里則是滿滿的臭衣服,甚至還塞了一雙臭球鞋!難怪他的書包比秋夏大都不夠用,他也太能裝了吧!不過好在里面沒有臭襪子,他現(xiàn)在年紀大了一點,宮肆已經(jīng)不讓他帶襪子回來了,全部在學校自己洗掉,等他再大一點,衣服和鞋子也要自己洗。秋夏沒過多久就過來了,要幫宮肆一起洗東西去,被宮肆拒絕了,宮肆要他歇會兒,沒過多久,冬春又跑了過來,開始和他說自己在足球隊這一周的表現(xiàn),聽了滿耳朵足球的事,宮肆也把他打發(fā)洗澡去了。他這邊只是要秋夏和冬春按部就班做他們應該做以及想做的事而已,沒多久,宮父宮母那邊就摸不到人了,看著父母怯怯尾隨秋夏冬春離去的身影,宮肆抱著冬春的臟衣服,忽然嘆了口氣——“還好他們把秋夏冬春阿吉丟給我了?!?/br>“?”溪流不明所以看向他。看著父母和弟弟們的背影,宮肆挑眉道:“如果如今是他們五個人一起找上我,我可能那才受不了?!?/br>他說得簡單,溪流卻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嗯,反正你們人多。”溪流笑嘻嘻道。“嗯,反正我們人多?!秉c點頭,宮肆聳聳肩,然后繼續(xù)干活了。接下來就是家長會,宮父去參加了秋夏的家長會,宮母去參加冬春的家長會,開完之后,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宮肆的家長會。這可是全年級一起召開的家長會,他們還被選為優(yōu)秀學生代表的家長了呢!雖然成績并非年級前三,然而宮肆的學習成績實在十分優(yōu)秀,除此之外,他是學院詩刊知名詩人,如今還升任主編,加上平時的表現(xiàn)實在很可靠,這讓相當多的師生都對他印象非常良好,這才成了少數(shù)被選為代表的學生。不過這個結果是在家長會上宣布的,宮父宮母也就順勢成了優(yōu)秀學生代表的家長,還要上去發(fā)言!這可是意想不到——看著宮父在眾人的掌聲中呆呆的站起來,被母親一推便有點趔趄的往前走去,宮肆心中平靜的很,這樣的宮父在臺上做出什么事情他都做好心理準備了,盡管來。等到宮父醒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在講話臺上了,周圍坐著姬凌學院的院長還有其他校領導以及老師,臺下則是黑壓壓的學生以及學生家長,他剛醒過來便又覺得自己有點暈眩了。“我、我上來要講點什么?”他小心翼翼詢問旁邊的主持人了。忍住笑,主持人耐心對他道:“講講您是怎么教育宮肆同學的,讓其他家長和同學取取經(jīng)?!?/br>宮父就愣住了,好在,他愣住的時間并不算長,趕在其他人覺得不對頭之前,他清了清喉嚨終于開口了:“我從小就不算什么好學生,自己做學生的時期從來沒有機會站到這種地方,如今生平第一次來到這里,還是托了兒子的福?!?/br>“剛剛主持人小姐說要我介紹一下我是怎么教育宮肆的,可是抱歉,這個問題我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因為在我們成為父子的日子里,不是我教育了阿肆什么,而是阿肆教育了我?!?/br>“大概是我實在不是什么可靠地家長,所以阿肆從小就是個可靠地小孩子。一本書他總是從哪里拿出來,然后一定會放到哪里去,一件事只要開始做了,就絕對不會中途而廢,每次我想要亂擺東西的時候,每次只要我想要放棄一件事的時候,阿肆就會看著我,他沒有說什么,可是看著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我就放棄了了想要放棄的念頭。后來他離開我之后,我卻總覺得他仍然還在我身邊,每當我想開始或者結束一件事的時候,我的腦中總會浮現(xiàn)那雙黑色的大眼睛……”宮父講起了宮肆小時候的事。聽他講著,宮肆微微瞇起眼睛:原來他小的時候,他們一起做過這么多事嗎?他都不記得了。然而宮父都記得,清晰地記著每個細節(jié),栩栩如生,就像昨天發(fā)生的一樣。大概宮父的話激起了臺下家長們的家長共鳴吧,尤其是他講的是孩子小時候的事,任何孩子,小時候總是可愛的,他有一副好嗓音,敘述雖然沒什么章法,然而充滿感情,臺下家長們漸漸被他帶著來到了孩子們的童年,所有人的目光都柔軟下來,仿佛重新回到了孩子幼時、自己還年輕的時候……等到宮父最后講完的時候,臺下人報以了如雷的掌聲。這個臨時演講是相當成功的,成功到好多原本想打孩子都不打了,家長會結束的時候,還有很多人過來朝這對父子告別,坐在座位上,宮父笑著和一位位家長道完別,他們成了最后離開的人。宮肆和溪流已經(jīng)站起來了,宮父卻仍然坐在那里,低著頭。熟悉的樣子,宮肆以為他又哭了,然而等到他走過去的時候,卻看到宮父抬起頭,對他笑了。“?”宮肆不解地看向他。“我以后不再哭哭啼啼的,我才想起來,阿肆小時候就不會哭了,摔疼了也會自己爬起來,阿肆說,男孩子要堅強,我得繼續(xù)向阿肆學習?!?/br>看著這樣的父親,宮肆張了張嘴巴,嘆口氣,朝父親伸出手,等到那只比自己還要大一圈的手握住自己的,他一用力,將父親拉了起來。家長會結束就是周末,宮肆和弟弟們都回了家,和父母還有他們的使用者一起,一行人愉快地度過了周末。如今的學生課本可比以前難太多,宮父宮母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連冬春的課業(yè)都沒法輔導了,沒法在兒子們的學業(yè)上幫忙,他們只好轉為其他的:比如,帶著秋夏釣魚→他們一條魚都沒釣上來的時候,秋夏已經(jīng)釣了滿滿一桶;帶著冬春踢足球→宮父宮母很快累趴下了,宮父頭上還吃了冬春一球。沒有辦法,他們最后只能在自己會而孩子們不會的地方下手→騎摩托車。“喂!秋夏和冬春還沒到可以騎摩托車的年紀啊!”大哥宮肆隨即提醒道:“你們這摩托一看就很危險啊,聽說還能追上飛行器?”“什么?能追上飛行器?”冬春的眼睛亮了。看到弟弟這模樣,宮肆就知道很難阻止他們了,沒辦法,他只能在旁邊監(jiān)督著父母騎著摩托車載著冬春和秋夏在溪流家的大院子里來回飛奔,大概男孩子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