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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可是一直沒有消息,溪流還是打過電話來了。“沒事,回去和你說?!?/br>再次掛上電話,宮肆趴在大頭的腦袋上,大頭隨即提速,帶著他向家的方向飛去——他之前就和溪流說過那個女孩的事,說完今天的事兒之后,溪流立刻開始查閱報紙。就查蒲洲當(dāng)?shù)匦侣劊谑迥昵暗男侣勆?,他們果然看到了蒲洲金系統(tǒng)治者誕生的消息。這條消息很好查,因為當(dāng)時鋪天蓋地都是這條消息,還有一對年輕夫婦懷抱女嬰燦爛微笑的合影,應(yīng)該是她的父母。不過短短三天后,這條消息就反轉(zhuǎn)了——“統(tǒng)治者消失?”“是能力消失?還是根本不存在?”不少人還懷疑那對年輕夫婦造假了。不過也不怪人們會這樣猜測,實在是那幾天這對夫婦接受了太多訪問,還大張旗鼓的為女兒尋找器,說實話,吃相有點難看,因為全身心都在這上面,連孩子發(fā)高燒都沒及時注意到,最后女孩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快死了,這對夫婦一開始還一臉焦急的在醫(yī)院陪同,到后來發(fā)現(xiàn)女兒的能力消失,他們居然直接把女兒丟到醫(yī)院就跑了。他們跑得無蹤無影,本身也沒有父母,這個女嬰就成了孤兒,后面的報道多半是對這對夫婦的譴責(zé),還有學(xué)者分析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問題,他們最后分析這是因為就在那一天,宮家誕生了傳說級的金系器,有的時候,傳說級的能力者誕生的時候會引起該地區(qū)能量的強烈波動,有的時候就會產(chǎn)生誤會,比如,造成錯誤的覺醒,又或者說是覺醒誤會。比如說,女孩的誕生日剛好是宮家宮四少爺?shù)挠X醒日,那一天其實發(fā)生了很多異相,很多金系能力者能力忽然精進了,還有好些器忽然化形了,這些報道上其實也有報道,只不過都蓋不過統(tǒng)治者覺醒的風(fēng)頭,被忽略了而已,至于宮家少爺覺醒的消息,人們一開始并不知道這件事,一般世家才不會立刻大肆宣揚這種事,一般都會等到穩(wěn)定后再說,或者根本就不說,不過該知道的人都會知道而已。所以分析的結(jié)果就是這只是宮家少爺覺醒產(chǎn)生的異相之一,女孩其實并不是金系統(tǒng)治者。報紙上諸如此類的分析很多,只是鮮少有女孩接下來的消息,還是宮肆最后在一份不太出名的報紙上發(fā)現(xiàn)了女孩后來的消息:她被同一家醫(yī)院住院的一名老者收養(yǎng)了。之后就再沒她的消息了。自己似乎問到別人的傷心處了——看著桌上厚厚一沓報紙,宮肆想。有機會再見面的時候,向?qū)Ψ降纻€歉吧……宮肆是這么想的,然而接下來的兩個星期他都沒有再看到那名少女。倒是這段時間他先是等來了瑪隆艾敏,然后又等來了星隕和尼鹿。得知宮肆在這邊打工,他們索性來小酒館集合了,溪流也和他們一起過來的。大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人高馬大的瑪隆艾敏的時候,宮肆還嚇了一跳呢,等到星隕和尼鹿跟在他們身后進來,他臉上終于反應(yīng)過來露出一抹驚喜的表情。得知這是宮肆的同學(xué),加德林老板直接把他們安排在吧臺了,這樣宮肆比較方便在不忙的時候和他們聊天。“加德林老板?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和德林老師的名字好像,說到德林老師,剛剛和他老人家分開還不到一天,我就開始想他了……”瑪隆充滿感情的看向加德林老板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緣故,我怎么覺得加德林老板和德林老師有點像呢?”艾敏&溪流&尼鹿&星隕&宮肆:一點都不像!加德林老板明明比德林老師寬三圈好不好!?“你這份打工不錯,我們回頭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份類似的打工。”星隕看了看四周道,他還詢問了一下宮肆這邊的工作時薪,宮肆順口給他普及了一下蒲洲這邊的工作大部分是什么樣的,得知這邊好些工作居然是用器身親自上,好多工作還可以通過煉器師重?zé)捚餍沃螅埵切请E這個一向淡定的人都新奇了:“我對蒲洲了解比較少,他們這邊原來是這樣的嗎?”“哈哈,我似乎比較好找工作!”瑪隆笑了:“不過我和艾敏已經(jīng)賺好一年的錢了,接下來好好學(xué)習(xí),平時不打工了?!?/br>“比賽這么賺錢?”尼鹿的眼睛都瞪大了。瑪隆便笑得更得意:“你得看我們拿的是第幾名——”久不見面,少年們正在聊天,酒館里的電視忽然被人轉(zhuǎn)了臺,一下子變成了新聞頻道,上面出現(xiàn)了他們熟悉的臉——“……黑土大陸東四入口第9期開發(fā)計劃即將開始,各大洲的參與者已經(jīng)陸續(xù)抵達龐托克小鎮(zhèn),他們將從這里出發(fā)前往黑土大陸,截止今日,姬洲、云洲、普多瓦洲、齊洲的統(tǒng)治者和他們的器都已經(jīng)到達,如今的龐托克小鎮(zhèn)可以說是大陸統(tǒng)治者最密集的地方了吧?”伴隨著鏡頭上有人正從飛行器上步行下來的畫面,畫面外的主播介紹道。正從飛行器上下來的人正是他們的小伙伴——鱗和戈!和他們認識的鱗和戈不同,他們此刻身著一身利落的黑色的西裝,外面則披了灰白色的皮草,看起來威嚴(yán)又貴氣,這樣一穿,就連身板有點弱的鱗看著都很氣派,更不要提本來就偉岸的戈。戈從上面往下走的那股氣勢只能用龍行虎步來形容啊!那個貴氣,那個傲慢,那個雍容華貴不可侵犯……沒治了!“天啊!”瑪隆張大了嘴巴:“他、他們上電視啦!”“你不是也上過電視?”過來給他們送小菜的宮肆自然也看到了電視上的這一幕。“那不一樣,這是政治新聞臺啊!很權(quán)威的那種!”瑪隆一臉認真道。“鱗不是說要上大學(xué)嗎?他和我說過他考上齊洲的大學(xué)了,雖然沒法和我們一起上學(xué),可是……”尼鹿一臉懵逼。“局勢變了吧?!毕髟谂赃叺溃闷饘m肆送過來的酒喝了一口:“這個計劃必須要求該大洲有統(tǒng)治者級的使用者才能參與,齊洲雖然有逆流,可是逆流那個性格你們是知道的,不如鱗靠譜,雖然鱗不是齊洲人,可是他和戈的感情好,戈可是土生土長的齊洲人,還是齊家人,之前由于沒有統(tǒng)治者,齊洲在發(fā)展方面已經(jīng)落后其他大洲了,這一次他們不能再錯過了……”聽著溪流的解釋,小伙伴們抬著頭看著屏幕上的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