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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嚇到。沈清宵畢竟是原主的妻子,不管有沒有感情,江何便有了退意,干笑道:“若你不喜歡,我還是回去吧?”沈清宵凝視著江何,目光漸漸往下,落到他小腹上。“你傷勢不輕,忍了這么久,不疼嗎?”江何還真的不疼,便搖了頭。沈清宵應該是不信的,淡淡斜他一眼,忽然,他伸出手按在他小腹上。“……你!”江何被嚇一跳,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探入一絲靈力窺探他的丹田,貼在小腹上的手涼涼的,那處肌膚也像是被凍住似的,冷得他心下一顫,趕緊抬手緊扣住沈清宵并不纖細的手腕,那一絲靈力竟然就此被阻斷。沈清宵詫異抬眸,江何反應極快,羞澀道:“夫人這是在做什么?”不管是原主還是江何,他們根本不會讓人近身,也不會讓人觸碰他的丹田,因為原主的丹田里可能有著所有人都想得到的神劍,而江河向來惜命。沈清宵神色自若地應道:“看看你的傷是真是假?!?/br>他的表情看起來無辜極了,江何輕笑一聲,他現(xiàn)在沒有靈力,但剛才被那么一碰他險些就把神識威壓放出來了,那才會真的暴露身份。“當然是真的,丹田受損嚴重,我現(xiàn)在既沒辦法修煉,也用不了靈力了?!?/br>這倒是實話,沈清宵剛才只是匆匆一瞥,但也摸清了他的丹田的確受損嚴重,按說他應該很痛苦,這幾天的臉色也確實很憔悴。但他沒有松手,掌心按在對方下腹,隔著幾層輕薄的衣料。而他沒收手的根源在于江何也沒有松手。江何的手心很溫暖,甚至有些guntang,很用力地握著他,指節(jié)都泛起一抹蒼白。二人之間的動作其實很曖昧,沈清宵垂眸看去,眉頭無聲蹙起。于是江何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夫人看清楚了嗎?”這種不正經(jīng)的語調(diào),和他此刻嘴角懶散的笑,怎么看,都是沈清宵最厭惡的模樣,他冷淡道:“看清了?!?/br>“夫人看清了就好?!?/br>江何笑了一聲,這才將他的手松開。沒了桎梏后,沈清宵看著手腕上顯出的一圈淡粉,眼底閃過一絲嫌惡。這點江何不是沒看見,沈清宵不喜歡他的觸碰,可他碰了,沈清宵也不會跟紀若那樣給他刷仇恨值。沈清宵對他的情緒幾乎是非常平靜的,不管是好感度還是仇恨值,一丁點都不會有,所以江何覺得他很有意思。揉揉小腹上被人摸過的地方,江何笑著掩去耳尖不適的微紅,“今晚的事,如果江鈺或者紀若再來一回,我恐怕是真要成了他們的刀下亡魂。”沈清宵不緊不慢道:“你放心,沒拿到東西之前,我會幫你?!?/br>江何根本就不知道沈清宵在說什么東西,也猜不透沈清宵這個人,不過看沈清宵的態(tài)度,他們應該是合作的關(guān)系。他說,“那便麻煩夫人了。”再次聽到這個稱呼,沈清宵馬上皺眉,很快又舒展開來,看向江何下腹,目光隱晦而陰沉。“需要我為你療傷嗎?”江何搖頭,沈清宵摸他一下就足夠讓他毛骨悚然了。沈清宵可能也是隨口問問,點頭后轉(zhuǎn)身走向床邊,當著人面,修長十指開始解衣帶,“那早些睡吧?!?/br>“……”江何別開臉,不過就算不看,耳畔也不斷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就算沈清宵是男人,但是這個……他尷尬站著,余光不可遏制地瞥見沈清宵將衣裙放到矮幾上,連小腹那寸被人摸過的地方似乎都在發(fā)熱。當然,只是那片肚皮在發(fā)熱,根本不是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沈清宵也在留意著江何,除去衣裙后,剩下里衣里褲沒動,他正掀開被褥準備上床,卻又側(cè)首望向江何,朱紅淚痣在燭火下竟有幾分嫵媚惑人。“你不是要一起睡嗎?”背著他老婆的身份還這么坦蕩的喊他一起睡覺真的大丈夫嗎?江何失笑,這場景怎么怪怪的:他一個單身了五百年的人突然多了一個老婆,雖然這個老婆是個男的,說不定脫了衣服比他還大……不!恐怕是沈清宵也在試探他,江何搖頭,匆匆朝挑廊外走去。“你先睡吧,我待會兒再來?!?/br>沈清宵解著里衣系帶的動作一頓,微瞇起眼睛看他清瘦的背影。“好?!?/br>床邊傳來一陣動靜,很快歸于平靜。江何坐在門檻上望著頭頂那一小片星空,吹著晚風,不知為何心跳得有點快。夜里安靜得有些過分,他琢磨著不如把系統(tǒng)放出來聊聊天?很快他就否決這個無聊的做法。被困在識海里的系統(tǒng):???小樓里徹底安靜下來,梅林里的蟬聲便顯得格外清晰,窸窸窣窣。江何抱著雙臂靠坐在門檻上昏昏欲睡。深夜里晚風寒涼,一刮過來時,他冷得打了個噴嚏,臨發(fā)出聲響前急忙捂嘴。再吹下去就是修士也得生病。想著,江何回頭看了眼——素色床幃未曾放下,他名義上的“妻子”沈清宵果然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也不是□□,他還穿著衣服的。江何猶豫片刻,還是起身輕輕拉上門,順道把邊上窗也關(guān)了,將晚風阻隔在外,躡手躡腳走到床邊。真冷,算了,還是一起睡暖和……第十六章桌上那一盞燭火搖搖晃晃,照清沈清宵的睡顏。沈清宵平躺著,雙手交疊小腹上,睡姿極其端正,如瀑烏發(fā)在軟枕上逶迤散開,闔上一雙冷厲眸子后,他的五官也柔和了不少。因此江何才放心地看沈清宵的臉,發(fā)覺他用的幻術(shù)連他也看不破。床很大,沈清宵留了內(nèi)側(cè)的一大片位置,江何攏了攏外袍,看著溫暖的被窩有些眼熱。江何想了下,伸出手慢慢靠近沈清宵,目光在沈清宵緊闔的眼和身上來回梭巡,對方呼吸綿長,像是睡得很熟,對江何的無聲靠近毫無反應。黑影漸漸覆蓋在沈清宵身上。沈清宵身上沒有哪里動過,但他的指尖有些緊繃,如果有心人看了,會覺得這是以指為劍的防備姿態(tài)。五指距離沈清宵的手還有一寸距離時,江何忽然一頓。江何警惕看向沈清宵的臉,抬手在他面前搖了搖,見他真的沒反應,才將手伸向他的手腕,隨后握起……于是沈清宵的指尖動了下。但下一刻,江何另一手輕輕將被壓在小腹上的錦衾拉出來,他的手很快又被放了回去,連江何手里的溫度都沒感覺到。而后江何抓著錦衾一角,輕緩拉到沈清宵脖子下,將他的身體都蓋上。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江何起身朝書案前走去,不過走到半路又回了頭,腳步放得很輕,像是做賊一樣,慢慢靠近床沿,然后指尖慢吞吞夠著沈清宵放在床邊矮幾上的女款長袍。明知道對方?jīng)]聽到,他還是小聲說:“借你衣服用一下,我有點冷。”沈清宵:“……?”江何屏著呼吸拿走衣服,抖開裹在自己身上走回書案前,整個身體裹在外袍里,蜷縮在圈椅里。沈清宵的外袍不太厚,但在室內(nèi)到底沒有外頭冷,江何累了一天早就困得不行,瞇了會兒眼很快就睡著了。等江何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后,原本一直安靜躺在床上的沈清宵睜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