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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成了旁人的棋子,害了江何!顧云棧心口一陣窒悶,臉色煞白,眸中倉皇。可孟闊的話也有一些漏洞,宋云見顧云棧神色難看,便問孟闊,“那你方才說沈氏給江城主下毒,若他們是同謀,沈氏為何要這么做。”“這就好說了?!泵祥熈嫜览X,笑容邪肆,“沈氏她其實才是那個作亂的魔修,江城主原本一直護(hù)著她,任由她在仙府中殺人,否則這么多年來怎會一直查不出真兇?不料前段時間地牢的丑事被人揭發(fā),為了不讓人懷疑到自己身上,他們只能栽贓脫身!而江城主和沈氏原本商定的計劃只是讓我作為人證親口供出上月在仙城抓人的魔修是玄玉真人,可玄玉真人聲望極高,空口白話誰信?江城主便冒著風(fēng)險,在自己的藥膳里下毒,下藥之人還是玄玉真人手下的沈管事,到時只要恰巧有人揭穿藥膳里有毒,揪出沈管事,沈管事便可將玄玉真人供出來,這招連環(huán)毒計,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br>說著,孟闊唏噓長嘆,“今日確實是個好時機(jī),這么多正道仙門都在,江城主和沈氏才選擇在今日構(gòu)陷玄玉真人,若非是顧小公子碰巧撞見沈管事下毒,追來小樓,恐怕現(xiàn)在人人喊打的便該是玄玉真人了?!泵祥熡钟行┳I諷地看了看江鈺,“沒想到你們正道眾人做事竟比我這個魔修還狠毒?!?/br>末了這話引來了在場許多正道仙門的修士不滿,紛紛怒叱他放肆,場面一度變得很是混亂嘈雜。江鈺臉上神色由震驚變作頹然,不可置信看向江何。聽完孟闊的話,沈清宵眸中一沉。他先前跟江何說過,孟闊不重要,但現(xiàn)在看來他完全錯了,孟闊不是不重要,他才是江鈺此計的關(guān)鍵。“容兒,這可是真的?”江鈺啞聲道。此話一出,庭前立時靜默下來。江何問孟闊,“說完了?”孟闊嘲笑,“江城主的計謀的確是高,可如今被人揭穿,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知你還有何話可說?”江何深以為然,“此計甚妙。但我有個問題,孟闊,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何故對我如此怨憤?”孟闊嗤笑道:“我是殺人如麻,自認(rèn)不是好人,但我從未得罪過鎖陽仙城,也是頭一遭被人如此侮辱,我說過,你不殺我,早晚會后悔的?!?/br>“此話我和夫人可從未聽你說過?!苯涡χ岢觥?/br>這種時候還能笑得出來,江何大抵也是獨一份了。這樣的態(tài)度近乎挑釁,讓很多人感到不適。一位江何不認(rèn)識的前輩走出來,義憤填膺道:“江城主,如今證據(jù)確鑿,此事若是你做的,你可曾對得起玄玉真人這么多年來對你的悉心教導(dǎo)!”有了人帶節(jié)奏,其他人自然是跟著走,指著江何罵。江何搖頭失笑。江鈺知道真相已經(jīng)是心灰意冷,卻還帶著一絲希冀,“容兒,你告訴叔父,此事不是你做的,你只是受了這妖婦的蠱惑,是不是?”真是十分令人感動的好叔叔呢。江何嘆氣,“若真是我做的呢,叔父,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和夫人?”這無疑是默認(rèn)了,人群中對他和沈清宵意見更大了,指著二人脊梁骨一臉嫌惡,說著二人論罪當(dāng)誅。江鈺將被自己心愛的侄兒背叛構(gòu)陷的糾結(jié)和痛心演繹得十分完美,神色落寞,更引來了大家的同情。重陽宮的長老嘆道:“玄玉真人,孟闊的話不知真假,沈氏這妖婦是不是魔修還得徹查,倘若江城主真做了勾結(jié)魔修這等事,你可不能姑息!”“是啊?!绷硪患庾旌锶睦系廊送葱募彩祝斑b想江梧江城主當(dāng)年劍仙之名震修真界,堂堂正道翹楚,不想生出個不辨是非的不孝子!他既然已經(jīng)親口承認(rèn),玄玉真人可不能再偏袒下去,至少,也得先將劍仙傳承收回,免得讓他污了神劍之名?!?/br>“這話說來好笑了?!苯魏喼币獡嵴品Q贊,這不就是送人頭嗎,他笑吟吟看向江鈺,天真道:“叔父啊,要不是這位前輩提醒,我倒是沒看明白,今天這一出接一出的,原來是想奪父親給我留下的神劍吶?!?/br>“老夫何曾這么說過!”那老道人被說中心思,頓時漲紅臉,惱羞成怒,“江城主可真是牙尖嘴利?!?/br>“難道你們不想要我的神劍嗎?”江何不以為然,甚至指向眾人,這一圈看下來,不少人羞憤退縮。“容兒!”江鈺很有長輩氣勢的輕斥道,“別胡鬧!若不是你做的大家怎會污蔑你?你快說實話,叔父當(dāng)然不會讓人奪走你父親留下的東西。”你不會讓人奪走,因為你自己想要啊。江何笑而不語。這時沉默許久的宋云站了出來,江何的生辰宴是邀請了不少同門,但鎖陽仙城早已名存實亡,名聲也一落千丈,大門派掌門又怎會前來?皆是只送禮,或是派小弟子前來,只有鄰近的仙門來人較多,且大多數(shù)是小仙門,唯有以宋云和江鈺的修為最高,寒山宗名聲不小,故而宋云的話,大家都聽。宋云不似其他人那般尖銳,沉穩(wěn)道:“江城主,你若有什么難言之隱但說無妨,不必拐彎抹角?!?/br>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江何朝宋云拱手行禮,“宋長老莫怪,我的確是有話要說,但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不等宋云點頭,江鈺忙道:“容兒快說!你莫怕,就算真是這妖婦逼迫你,叔父也會為你撐腰!”江何皮笑rou不笑,都到這份上了還裝什么好人,他懶得再看江鈺一眼,這時跟江鈺爭辯毫無用處,這些來湊熱鬧的路人卻可以利用?!澳俏冶銌枂柎蠹?,都說我要謀害叔父,可我為何要這么做?我的動機(jī)又是什么?”這旁人怎會知道,人人嘀咕著準(zhǔn)沒好事兒,沈清宵若有所思,顧云棧也約莫想到了什么,眸中一亮。宋云道:“江城主的意思是,此事你是被冤枉的?”“不?!?/br>眾目睽睽下,江何笑得自若,身上鍍著一層溫和日光。不知為何,見過他的人總覺得他哪里變了,變得更加耀眼,舉手投足間的從容鎮(zhèn)定皆與往日的沉悶跋扈截然不同,他仿佛只要站著這里,就能讓人冷靜下來。宋云困惑,“不是?”江何點頭,“我的意思是,我這就要給大家看看,我之所以要設(shè)計謀害我這位好叔父的原因?!?/br>他這是親口承認(rèn)了,都以為是此事已了,眾人正準(zhǔn)備定他罪責(zé),卻見江何慢悠悠取出一件東西,“原因在此,可有人要一看究竟?”日光之下,江何手中的殘破玉佩被映得通體剔透,有人還在疑惑,也有人認(rèn)出來這件東西。“這不是……江梧的隨身玉佩嗎?我記得上頭的字是江夫人親手所刻,江道友多年來從不離身!”這下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江何也就不用再解釋,只是江鈺見到他取出來這塊玉佩,頓時心頭猛跳,驚恐幾乎就要溢于言表。上次他在江何房里見過這塊玉佩,也是因此,他懷疑江何知道了他當(dāng)年殺兄的真相,才會有了那夜的刺殺。不過這只是一塊小小玉佩,縱然是江梧的貼身之物,江何現(xiàn)在拿出來又有什么用?那玉佩上刻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