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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嗯,我聽清楚了?!苯√鸢l(fā)覺他突然變得有些兇,語氣很小心,“臭哥哥,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就沒正經(jīng)在江小甜口中聽過幾聲哥,江何被這傲嬌勁逗笑了。“你說。”江小甜猶豫半晌,終是開口,“哥哥,爹爹真的把晗元神劍給了我嗎?”江何沒打算瞞她,于是點(diǎn)了頭,“是,神劍就被封印在你丹田里,待你修為有成,便可喚醒神劍,收為己用?!?/br>江小甜張了張嘴,很是驚訝,但又覺得很合理。不知道想了什么,眼眶紅了起來,眸中蓄起水光。“又怎么了?”江何最怕小孩子哭了。江小甜癟嘴,沒忍住將哭腔泄露,“哥哥,對不起?!?/br>江何笑了笑,捏捏江小甜泛紅的小鼻子,把她的手重新蓋進(jìn)被子底下,“好了,天不早了,快睡吧?!?/br>江小甜又把手伸出來,“那你呢?”江何指了指屋頂,“我睡上面?!?/br>江小甜皺了皺臉,“萬一下雨了呢?”“怎么會?”話音剛落,天邊轟隆隆打下一道驚雷,隨之傳來沙沙雨聲,江何無語凝噎,江小甜也驚呆了。“……那我睡門口,有事可以叫我?!苯纹鹕?,催促道:“快睡吧?!?/br>小孩子睡晚了對身體發(fā)育不好。做家長就是格外cao心一些。江何轉(zhuǎn)身朝屋外走去,江小甜看著他走,眼睛睜得大大的,滴溜溜地轉(zhuǎn)著,對陌生的地方充滿不安。江何走到門前,又轉(zhuǎn)身回去,把紫琉璃塞到江小甜手上。在夜間,紫琉璃通體泛起幽幽靈光,剔透晶瑩,既漂亮又會發(fā)光。江小甜驚呼一聲,眼睛都移不開了,顯然非常喜歡。這時蹲在門前偷看的系統(tǒng)也驚了驚,喵喵叫了一聲以示提醒,但顯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江何難得大方一回,道:“給你留顆夜明珠,不要怕,晚安?!?/br>是個屁的夜明珠?。∧鞘翘旒壏ㄆ髯狭鹆О?!系統(tǒng)震驚到呆滯。江何再度給小孩蓋好被子,轉(zhuǎn)身出屋,江小甜愛不釋手捧著紫琉璃,又低聲道了一句,“哥哥晚安?!?/br>江何笑了笑,心底的愧疚感安穩(wěn)些許,出去后關(guān)上門。在門前廊下坐下,看著廢棄庭中的沙沙細(xì)雨,江何想,若是他當(dāng)時計劃周密一些,或許江小甜不會流落街頭,也不會被玉虛門的人抓起來。系統(tǒng)無聲跳到江何邊上,也趴在地上看著雨幕,酸溜溜地嘀咕一聲。“好哥哥?!?/br>江何笑了一聲,靠在廊柱上闔上雙眸,聽著耳邊雨聲。小雨淅淅瀝瀝,偶爾伴著幾聲悶雷,燥熱的秋夜寂靜如斯。翌日清晨,雨停了,晴空碧洗,日頭還未升起,面前就站了一個人,江何睜開眼一看,是江小甜。江小甜緊捏拳頭,一臉認(rèn)真道:“哥,我要學(xué)劍。”以前不是天天在學(xué)嗎?江何按了按眉心,語氣慵懶。“不先吃個早飯嗎?”江小甜皺著臉糾結(jié)了下,小拳頭抵在嘴邊輕咳一聲。“也好?!?/br>不眠不休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沈棠可終于回到無霜宮。進(jìn)內(nèi)殿時,沈涼剛拔下沈清宵背上的最后一根銀針。沈棠絲毫沒有自覺,站著一邊看完沈涼收尾,待到床上的沈清宵坐起,披上衣裳時,她才開口。“師兄,那個江何說他要見你?!?/br>頓時屋里二人都愣了下。沈涼很是吃驚看向沈棠。沈清宵眉間有些蒼白,怔愣不過稍瞬既逝,便按著額角問:“在何處找著他?他居然還敢見我?”沈棠附和,“就是,這個人膽子也太大了!不過本事也不小。我放出天榜懸賞,那么多修士追殺他,愣是一個都沒討著便宜,逼不得已我才親自出馬,居然也敗在他手里!師兄,這是何許人也,竟如此厲害?”沈涼聽完更是震驚,這說的真的是只有金丹期修為的江城主嗎?沈清宵的關(guān)注點(diǎn)卻完全不在此處,而是皺眉驚怒。“什么天榜懸賞,你讓人追殺他?棠兒,我只是吩咐你去抓他!”沈棠理直氣壯,“可是師兄那天那么生氣,他還奪走了赤焰花,這種人不是該殺嗎?若非我技不如人,一定……哎,師兄你要去哪兒?”沈清宵冷著臉起身,隨手披上外袍,“他在哪兒?”沈棠道:“天水鎮(zhèn)。”聽她說完,沈清宵人已經(jīng)越過沈棠,帶著一身森寒走了,還順手抓起擱在床沿的青雀長劍。沈棠深以為然,這不是要去尋仇是什么?會情人嗎?不可能。練劍至黃昏,江小甜已經(jīng)累得不行,盡管手里的劍只是從前在鎖陽仙城時,侍女蕊兒給她準(zhǔn)備的小木劍。江何靠坐在廊下,一邊看著街邊隨手買的八卦小故事書,寫著城中大老爺家后院二姨娘和三姨娘吵架啊,誰家書生被藏身勾欄里的妖精勾去了心神啊之類的,手里抓著一把香瓜子慢慢磕,腳邊懶洋洋地趴著一只小花貓,歲月靜好,看起來十分悠閑自在。這段時間他抽了非常多的零食,尤其瓜子居多,江何心想,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需要為零食擔(dān)憂了。江小甜早上的堅(jiān)定已經(jīng)被磨得差不多,叉著腰氣喘吁吁,“我練了很久,天天練,天天練,可我根本感覺不到晗元神劍的存在,你是不是在騙我,其實(shí)神劍根本還在你身上。”江何老神在在,“怎么會呢,或許是你的努力還不夠,這樣,你每一次揮劍,便在心中誠心祈禱,‘神劍啊神劍,你快現(xiàn)身吧’這樣,每日如此,神劍總有一日會被你感化的?!?/br>江小甜小臉一皺:“……”這種說法根本就是在哄小孩。江何低笑出聲,正經(jīng)起來,“書要一天天讀,劍也要一天天練,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一蹴而就,要修煉,要飛升,要徹底擁有神劍,你現(xiàn)在所作出的努力還不到萬分之一,只有一直堅(jiān)持,不斷努力,你才能覺醒神劍?!?/br>江小甜撇嘴,道理她都懂,只是好久沒跟親人撒嬌了而已。江何想了下,放下書抬頭看向她,道:“對了,既然選擇修劍,那就好好練習(xí),過幾天我?guī)銣y一下靈根,看看你是個什么資質(zhì)?!?/br>江小甜聞言又起了精神,“真的嗎?”江何點(diǎn)頭,正要說話,月老廟前殿傳來一陣聲響。江小甜笑容一頓,抓著小木劍滿臉警惕。八成是又有人上門挑釁了,從早上出去吃早飯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見到好幾撥來追殺江何的人了。江何不得已起身,朝外走去。江小甜欲言又止,“臭哥哥,他們……”江何拍拍她腦袋,“不用怕,有我在?!?/br>“噢?!苯√饎e開臉道:“那你小心點(diǎn)啊?!彪m然這個哥哥很不稱職,不過現(xiàn)在她只有這一個哥哥了,江小甜別扭地表示了自己的擔(dān)心。先前沈棠來都沒占到便宜,更別提那些修為不到元嬰的散修,縱然沒了紫琉璃傍身,江何也能從容應(yīng)付。白天處理了幾批修士,還沒等到沈棠回來,到了晚間,江何領(lǐng)江小甜出去,去最好的酒樓里吃了一頓好的,回來后小孩回房睡覺,沈棠還是沒有回來,他也只能繼續(xù)等下去。江何靠坐在門前廊下,一手運(yùn)起靈力試圖摧毀天罡鎖。院中寂靜,月色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