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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隱瞞什么,如果可以還能發(fā)展一下更深層的關(guān)系……想著他臉更紅了。沈清宵卻松了手,并不打算和他一起更加深入的做點(diǎn)什么。他蹲在岸邊,居高臨下望著江何,問他:“又想說什么,勸我去九天失落崖?”忽然這么嚴(yán)肅,江何眨巴眼睛。沈清宵卻出乎意料的不再逃避或推脫,他說:“可以去。”江何知道沈清宵會去的,他也答應(yīng)過了,雖然可能是敷衍。“不過我現(xiàn)在有個條件?!?/br>江何抬頭對上他那雙鳳眸,好奇地問:“什么條件?”沈清宵伸出手指捏起江何下巴。這個姿勢有些怪異,江何則是覺得好笑,眼底泛起笑意,可沈清宵的表情很認(rèn)真,他趕緊忍住。“成親。”沈清宵道:“和我成親,我什么答應(yīng)你?!?/br>逼婚?江何萬萬沒想到沈清宵會忽然來這一手,心想這也太快了吧,他們才剛在一起沒幾天啊……他這就要入贅無霜宮了?※※※※※※※※※※※※※※※※※※※※是嫁,不是入贅哦(:з」∠)_第一百三十一章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江何沒有回答,沈清宵臉也冷下來了。“你猶豫了?!?/br>江何道:“太快了?!?/br>沈清宵沒有再說話,正要起身,衣袖就被拉住了,他低頭看去,江何為難道:“而且我什么都沒有?!?/br>沈清宵挑眉,“什么?”江何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打算以后再找機(jī)會告訴你的,你也知道,我說了就會……”他頓了下,指了指天,“但是在這里我什么都沒有,怎么跟你成親?”“不需要你準(zhǔn)備什么。”沈清宵道,他認(rèn)為這二者之間沒有什么關(guān)系,并且用非常篤定的就差寫上‘你在找借口推脫’的眼神看著江何。江何愁眉苦臉,“那要是你的手下都不服怎么辦?”沈清宵神情一怔,這是哪兒跟哪兒?江何將下巴擱在手背上,抬頭看著沈清宵,臉上很是憂慮,“我一個新來的,沒來幾天就要跟你成親,你師妹也不會同意的吧?!?/br>沈清宵非常茫然,“為何要他們同意?”他感覺自己將要被拉進(jìn)一個怪圈,盡快退出來,捏著江何臉頰說:“同意了?”江何點(diǎn)頭,雖然也覺得太過突然,而且讓沈清宵先提出來,本來應(yīng)該他提出的吧?畢竟求婚這種事吧……“說出來?!鄙蚯逑行┎恍湃巍?/br>江何只好紅著臉跟他說:“那就成親吧,你決定什么時候辦婚事?”這么快就問cao辦婚禮了,沈清宵面上僵了一瞬,迅速移開視線,鳳眸望向浴池上的白霧,風(fēng)眸中似乎也被蒙上一層水霧,亮得驚人。江何厚著臉皮接著問:“我覺得應(yīng)該挑一個良辰吉日,你怎么看?”沈清宵面色幾變,鄭重地看著他,“我不急著要答案,你可以慢慢考慮,明日,明日再給我答案。”江何無法理解,都答應(yīng)了為什么還要他繼續(xù)考慮?沈清宵不再多說,起身走人,整個人看起來都很緊繃。江何恍然想到什么,在他身后笑道:“你身上有怪病沒關(guān)系,我會想辦法幫你治好,有心魔也沒關(guān)系,我們一起壓制。對了,還有你身上的傷,以后我還會跟你一起去寒潭療傷,你下次去的時候要叫上我?!?/br>除了這個,江何實在想不到沈清宵為何會忽然反口了。沈清宵果然頓住,轉(zhuǎn)過身斥道:“下次不準(zhǔn)再去寒潭?!?/br>“為什么呀?”江何趴在岸邊,理所當(dāng)然道:“我們都要成親了。”望著他那雙澄澈水潤的紫眸,沈清宵越感到自己卑鄙,分明是這樣的身體,卻要拖累他人,還是江何。沈清宵不敢多想,壓下腦海里那些負(fù)面的情緒,面上一寒,只說:“不準(zhǔn)去就是不準(zhǔn)去,你好好考慮,明日再給我答案?!彼f完就要走,不過想想又回頭添了一句,“泡一會兒就回去,不要在水里待太久?!?/br>江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出去,最后門再被關(guān)上,人也不去了哪里,他默默嘆氣,“好吧?!?/br>真是搞不懂沈清宵在想什么。星月交輝,夜色漸深。此時清冷的萬法宮上匯聚了不少人,果然不出沈清宵所料,以葉星河為首的魔道眾修士先上了萬法宮,聲稱賀稹在他們手里,逼迫慕容笙交出昆侖玉,慕容笙看著他們手里渾身鮮血淋漓看不清臉的人,一言不發(fā)。事實上,慕容笙已經(jīng)沒有昆侖玉可以交換了。葉星河做到這一步,與正道積怨已深,他卻不打算告訴葉星河他做的都是無用功,也并不打算假裝自己有昆侖玉,要交換他手中的賀稹,因為……“慕容長老?!?/br>葉星河那一襲華袍立在眾人前很是矚目,玄色與深紅交織,在這夜色下,更添了幾分邪氣。他身后是浩浩蕩蕩的一群魔修,除了無霜宮的人,魔道幾大魔宗的人幾乎都集齊了,而對面的慕容笙只一人立在神殿門前,對比之下,他顯得格外勢單力薄。葉星河假意勸諫,“本座一路過來,在途中救下重傷昏迷的賀仙使,是看著同盟份上,也是一片好心,要來取昆侖玉也是為了收復(fù)星辰之力,并無惡意,你又何苦攔著本座呢?”“正是?!彼韨?cè)的葉庭亦假仁假義道:“慕容長老,令徒傷勢可不輕,你就不想救他嗎?只要你交出昆侖玉,我們就把人交給你?!?/br>魔道都說正道中人滿口仁義廢話,可眼下葉星河和葉庭二人這么一唱一和實在是好笑,慕容笙眉頭蹙起,靜靜望著他們,一步不曾挪開。葉星河輕搖手中折扇,一個眼神示意,他身側(cè)的葉乘云忙討好地應(yīng)是,抬手叫人將幾乎是血衣人的賀稹壓上來。慕容笙眉頭緊鎖,顯然有些動容。葉乘云見狀嗤笑出聲,“慕容長老,若非是看在你的面上,教主也不會救下賀稹,勸你還是盡快交出昆侖玉,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著,葉乘云邊接過身后的人遞來的長劍,劍鋒緩緩架在血衣人脖子上。“那你便不客氣讓我們看看?”葉乘云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在眾人身后響起,便是葉星河面上也有過一瞬錯愕,之后輕笑一聲,倒也覺得順理成章。眾人紛紛散開,讓那人走上前來,慕容笙見到他,也暗暗松了口氣。賀稹一身白衣纖塵不染,衣冠整齊,與他們手中壓著的那個“賀稹”簡直天壤之別,只不過臉色有些蒼白,卻從容不迫的,孤身上山,在人群中徐徐而來,朝慕容笙走去,嘴角笑意漸濃,凌厲的眸中亦添了幾分柔和。“師父,徒兒無能,守不住四道密匙?!?/br>慕容笙早知會是這樣,嘆道:“罷了,你能平安回來就好?!?/br>“是?!?/br>賀稹朝他深深一躬身,繼而轉(zhuǎn)身面對葉星河等人,也站在慕容笙面前,慕容笙忽而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似乎這一世重來只是一場夢,這一幕,分明與前世賀稹死前極為相似,但地點(diǎn)不同,時間不同,敵人也不同。那時他們面對的是天魔,而不是葉星河。面對詭計多端還想拿他當(dāng)誘餌哄騙自家?guī)煾附怀隼鲇竦娜~星河眾人,賀稹嘴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