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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子男人身,他害怕,這人舔的地方奇奇怪怪,凈挑些作弄人的地兒,他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月丹半閉著雙眼,豐潤的唇親他的腳趾,吮他的腳背,長發(fā)披散下來,刮著他的腿,細(xì)致的癢。“少初,這處是怎么沒的?”月丹看著他,眉眼凜然,那半只眼可怖又迷離,有絲古怪的綺麗,他的指腹揉著那塊兒地方,上頭沾了好濃的害臊東西,紅瓣rou翕張著,像是要吞了。容少初瞪大了眼,受了傷似的,只慘慘地看他,他覺著又回到弱冠之時(shí),還允許他撒嬌,他蜷了腿,“不說好不好?月丹,不說這個……好不好?”月丹執(zhí)拗地頂開他的腿,看他光禿禿的干凈地兒,沒長須,白白的,泛著青澀,“告訴我。”“長……長街里頭,突然出來好些人,那時(shí)正花燈……”容少初低吟了一聲,良久,才把舊傷口拿出來折騰,他自個兒都覺得疼,抖著,抓著月丹的手,“花燈結(jié)彩的,玄章剛行了冠禮,嬤嬤說,只這一年,就可指給我……”他看了一眼月丹,怕他惱,“就說給我媳婦兒?!?/br>月丹不說話了,轉(zhuǎn)頭將他的小腹抬起,他趴著,有一下沒一下的親。“京城腳下有個叫做,‘快刀呂四’的,專做刀子生意……”容少初咬著唇,盯著床頂,上頭掛著香囊包,繡著丹鶴青松,他糊了眼睛,“說是有圣旨,奉令行事,玄章不信,搶著去看……月丹,那真是親筆……”月丹撫他的私處,那地方嬌弱得厲害,跟這個人一般,受了那么多苦,還要遮著掩著,怕別人看不起。“頭三日,將我關(guān)了,那屋子真黑,只有干食雞蛋……不叫你喝水?!比萆俪跽f不下去,暗無天日的日子,叫他如何放到亮處說,“月丹……啊……”后頭的xue被撐開了,沾著香油,膩得滋滋作響,進(jìn)了一根指頭。“少初,我在的,不怕?!痹碌幼鳒厝嶂o他擴(kuò)開,長指擠進(jìn)去,“告訴月丹。”容少初吸了口氣,底下那塊rou沒人碰過,又覺得羞,就著這股赧勁兒,他也不要臉不要皮了,“不喝水,就不用尿,那處干燥著……容易……容易……下刀子,三天了就拉到板上,躺下了,真有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感覺?!?/br>月丹插進(jìn)了一根手指,輕柔地摩挲,指腹向上按著尋著,將蜜油抹勻,又學(xué)著男人的東西,一進(jìn)一出地cao,蜜是好蜜,濺了沫子,yin蕩地化開了。“唔……就束了那塊rou,斜著橫割了卵蛋,挑了經(jīng)脈,叫你挺腰,把睪蛋擠出來……”容少初哭了,非常人的苦楚,他看的清清楚楚,手腳卻被綁著,直落落地看自己,他落淚,是疼得發(fā)緊,苦得絞人,“月丹……他們拿豬苦膽去貼我的傷……”“嗯。”月丹低著眉眼,看不清面目,只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深淺不一地cao著。容少初虛了力氣,覺著胸悶發(fā)慌,他不喜歡叫人看他的弱,看他的苦,如今一道道地撕開,他忽然覺得痛快,格外的爽快,“那快刀就割了勢!把我變成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好深的口子,淌著血……就把你的頭卯著,硬生生地叫你看!看你沒了生氣,沒了淚,喊也喊不出了,便插一根白蠟針,叫你起來……起來走路……人吶……少初剛行冠禮呀……”月丹頭低到塵埃里去了,看著那一處口子,他心上疼,驟然地縮緊,他手只深頂了一下,身下的人就激靈似的,嚇壞了,滿臉的淚,狼狽的可憐,哭著看他,“月丹……你疼我,那處有感覺,活了……”月丹當(dāng)然疼他,湊過去發(fā)了狠地吮他的唇瓣子,吃他的淚,好燙的淚,碰上了也傷人,他的少初,他的心上人,“不怕了,往后有月丹在,沒人敢叫你哭?!?/br>那硬了老久的大roubang子,不由分說地,頂著嬌弱的xue口,濕漉漉地,他腰一挺力,直直cao進(jìn)去大半根。容少初后頭一陣的鈍痛,那處太小了,他痛得委屈,眼淚快流干了,推著月丹的肩膀,“你也弄我……你不疼我!”月丹被夾得死緊,guitou叫那張嘴絞得直顫,他心一狠,俯下身將jiba全cao了進(jìn)去,聽著底下人在哭,委屈,錘得他身上疼,他也沒拔出來,緩緩地抽開了,又蠻狠地頂進(jìn)去!“你同他們是一樣的……你也作弄我……玄章疼,月丹,少初心里疼!”他是徹底散了心了,只把那痛苦全發(fā)泄出來,咬著月丹的肩頭,哭的快死了,還在罵:“他們怎么能那么對我呢?我是個兒郎呀……人的一份心腸就那么壞!吃少初的心,剜少初的肝,還想著我一整個人都做他的狗!我是個人吶!”他是個天地孕育的兒郎,可是身不由身,心不由心,人也不是人,比鬼更下賤,比狗更低劣!“啊啊……月丹,少初真疼……少初疼了十四年,疼的人都快死了……”后xue里頭不知道被碰了什么地方,他麻了一下,又饞那股麻勁兒,舒著身子,啞著嗓子,戚戚地委屈,“你要疼我……”月丹這才抬起頭看他,一雙眼睛,好的壞的,都紅得可怕,滿臉的淚,“我疼你。”容少初見了,抖著手抹他的淚,親他嘴下那顆痣,他心思也變壞了,怪他的男人,把他的男人咬的鮮血淋漓,還叫他陪著掉淚,他嗓子全啞了,“少初是個壞人……”月丹搖搖頭,“你的苦,月丹今日全記著,往后有人陪你,分你的淚,吃你的苦?!边@是他的承諾,那么鄭重,卻哭得不像樣子。容少初心痛快了,又軟化了,人世一遭,就是甜苦交加,他前半生是苦,他也想后半路泡在糖罐里,“你回頭……要立字據(jù)?!?/br>“好,抄千遍萬遍?!?/br>濕淋淋的人身,兩人看著對方那狼狽樣兒,忽地,笑了。像那枝山茶,散落了,無憂無慮了,飄到天地去,那么唐突的,他們就交付了真心。月丹分了他的腿,那roubang不再欺負(fù)他的少初了,溫柔地叫他感覺,頂著方才一激靈的小rou,他又重重地壓上去,對著那地方可勁地頂。“麻了……麻了,月丹你松些……”容少初像打開了淚匣子,一丁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止不住,他屁眼里吃進(jìn)去好大根東西,脹在他體內(nèi),莫名地滿足,“再……動動?”“大人口是心非,真會折磨下人?!痹碌は矚g他的真,喜歡他的口是心非,也喜歡他對著自己毫無保留,他心里總空著,如今叫個心塞滿了,他的欲望也硬的不行,握著容少初的細(xì)腰,狠狠地開始cao干起來。容少初被頂?shù)膩y顫,渾身發(fā)著熱,卻沒有地方疏解,他癢,骨子里有股酥勁兒,他握著月丹的手臂,鼻息里哼著,那saorou被cao的活了,他也活了,腰肢抖得不行,他頭回嘗到這么折磨人的事情,“月丹,太磨人了……”rouxue腫了,那處嫩,吮著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