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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讓所有人只聽他的聲音,為他吼叫,為他瘋狂!他想!當然想!在那間充滿塵土和鐵銹味的倉庫里,每日做著單調(diào)乏味的工作,他的靈魂已經(jīng)死掉了,他渴望被注視,哪怕是厭惡的、憎恨的目光,也好過終身默默無聞,被人無視,徹底遺忘。“怎么做?”他哀求地看著男人,男人吐出惡魔般的話語。哼哼哈哈哈!好主意!這是他這輩子聽到過的最棒的主意!出賣199號算什么?他要背叛那個令所有人害怕的男人!作者有話要說: 每個人想要的東西不一樣,布萊特想活命,倉庫管理員想出名,所以大家都得到了滿足。第9章這是欣賞沒錯倉庫管理員最后還是被殺死了。黃棕色頭發(fā)親自動的手。他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標是199號,陷入暴怒的情緒,不管自己肩背上露出骨頭的傷口正在汩汩流血,不管自己的組員被及時折回的40小隊反殺,也不管自己被人包圍,自顧自地將被愚弄的怒氣發(fā)泄在那個叛徒身上。手上,臉上,身上,全是血跡。倉庫管理員早已死透,但那個渾身浴血的魔鬼還是一拳一拳地往尸體的腦袋上砸。眼珠炸裂,鼻子往里凹陷,尖銳的牙齒劃傷了他的手臂,他仍然沒有停止。老兵喃喃:“他瘋了嗎?”“他一直很清醒?!辈既R特知道已經(jīng)對方算計得清楚,自己的隊伍如今有了空缺。他對黃棕色頭發(fā)說:“歡迎加入第40小隊?!?/br>“洗干凈?!辈既R特一腳將渾身覆蓋著血、rou沫、骨渣和腦髓的男人踢到水里。他特地挑選了一處靜謐偏僻的地方,免得血腥味把鱷魚招到他們準備出發(fā)的路線上。可是,除了他以外的人都誤會了,以為他要享用勝利的果實。黃棕色頭發(fā)把沒法再穿的衣服都扔在水里,快速搓洗身體,同時用吃人的目光瞪著布萊特。他的心理素質(zhì)明顯高過布萊特,洗干凈后施施然從水中走出,完全不在乎大白天在鏡頭下遛鳥。布萊特看一眼,暗暗滿足:哼,不如我。他把從尸體上扒下來的衣服扔給他,結(jié)果對方看他的目光幾近幽怨,布萊特莫名其妙,他看了眼天色,催促:“快點?!?/br>見他們回來,瘦竹竿驚訝地說:“這么快?”他臉上有明顯的失望神色,大鳥居然中看不中用!老兵一臉遺憾,好像在說這屆年輕人不行啊。才反應過來的布萊特:“……”請把你們腦袋里的黃色廢料清一清謝謝!大概共同經(jīng)歷了一場廝殺,小隊里的氛圍變?nèi)谇⒘嗽S多,都有人主動找布萊特搭話了。“你怎么看出他想出賣你?”黃棕色頭發(fā)毫不在意布萊特的冷臉,追問,“你怎么把他騙到手的?”喂喂不要說得這么令人誤解好嗎?199號究竟如何在所有情況都不利的情況下成功反殺56號,這是所有人想知道的問題。木筏上的人豎起了耳朵,攝像頭對準了他,節(jié)目組也在等他揭曉謎底。這是討好觀眾,展現(xiàn)自己智慧的好時候,舞臺已經(jīng)搭好,梯子也遞給他了,演員只要抬一抬腿就上去了。但布萊特不想和一心要搞死自己的人說話,而且角色死于話多到哪里都是真理,因此始終閉口不言。一輩子順風順水被人捧著的黃棕色頭發(fā)惱羞成怒:“你是啞巴嗎?”布萊特:如果說話多少和生命長短呈反比,那么他是啞巴沒錯。老兵和瘦竹竿在后頭劃船,傻大個對著夕陽流鼻涕,布萊特想躲開糾纏不休的黃頭發(fā),扭頭對老兵說:“我來替你?!?/br>黃棕色頭發(fā):自己絕逼是被嫌棄了!“組長,199號一點也不配合!氣死我了,放鱷魚咬死他吧!”組長想說你不是一個人,但他此時正接著副導演的通訊,只能給喬治一個白眼,用手抹脖子示意他閉嘴。因為56號種子選手加入了第40小隊,這隊人妥妥地會晉級,而且聽上司的語氣,似乎有大人物對199號有興趣,所以暫時就不派鱷魚攻擊他們了。組長收了通訊,看喬治還是很不平,說:“到時候加字幕就是了,穿插199號和叛徒的鏡頭,顯示他早就看破了對方的意圖。副導說不能把56號被小角色欺騙的事實播出來,所以要改成他不滿叛徒因199號的蠱惑而動搖,于是親自手刃。后來在兩只隊伍的沖突中,56號小隊不幸落敗,199號很欣賞他,正好小隊不滿員,就邀請他成為自己的隊員?!?/br>喬治一臉吃了屎的表情:“199號欣賞56號?”組長聳肩:“他帶他去洗澡,看了他的裸體,還給他衣服穿?!?/br>喬治:……我果然還是太年輕。他們繼續(xù)工作,討論如何編好這個故事。那個死去的倉庫管理員的小小愿望,終究沒能實現(xiàn)。布萊特成功晉級,在一百強的慶功宴上再次面對群P現(xiàn)場,因為黃棕色頭發(fā)一直跟著他,沒人敢sao擾,他居然獲得了難得的安寧,臉色都好看了些。他仍然是一個人,喝著營養(yǎng)液,沒有碰任何食物。黃棕色頭發(fā)男人壓著一個酒紅色短發(fā)的青年撻伐,目光死死地瞪著沙發(fā)另一頭的布萊特,口中充滿污言穢語:“我艸死你!讓你踢我!讓你裝啞巴!啊——??!”布萊特:……晚上在走廊里,布萊特遇到了那個不幸替自己承受怒火的酒紅色短發(fā)。布萊特主動和他打了招呼,在對方呆愣的目光中,輕聲說:“多謝,訓練室里。”兩百進一百的比賽開始前,對方裝作在訓練室勾搭別人,實際是故意讓自己聽到組隊的消息,能有所準備。盡管自己還是因為種種原因落到孤立的地步,好在事情有了不錯的發(fā)展,他順利晉級活下來了,不管怎樣,這份人情布萊特必須認下。男人的目光非常認真,那雙清澈平靜的眼睛里流露出真誠。青年不由感嘆,原來棕色的眸子可以這么柔和,這么溫暖,令他想到了垃圾堆中翻到的破舊小棕熊玩偶,毛茸茸,軟綿綿。從沒被那樣的目光注視,酒紅色短發(fā)的青年窘迫得耳朵都紅了。他很緊張地環(huán)顧四周,似乎擔心有人偷聽,確認只有他們后才松了口氣。“沒、沒什么,其實我也是城外人,我想,我們應該互相幫助。”布萊特有點心虛,他不是這個世界的,對城內(nèi)城外的狀況都不了解,怕多說多錯,甚少說起自己的事情,不過青年性格比較外向,主動說了很多,哪怕得到布萊特一個“嗯”的回應也會興高采烈地說個不停。“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