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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露了馬腳?”“你剛才說‘逃走’,但對外宣稱布萊特已經死亡,游戲設計者也不知情?!?/br>貴族的手顫抖著,他的身體也抑制不住抖動。“說!你是誰!”“你心里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男人平靜地反問,與貴族對視,他沒有反抗,由著貴族壓上來,瘋狂地親吻自己。布萊特也很矛盾,他潛回城里,扮演一個替身的角色,一方面希望霍奇能克制住自己,不在替身上發(fā)泄欲望,一方面又期盼自己能讓他快樂一些,給他盡可能多的美好回憶。霍奇快要瘋了,意外的重逢對他的理智造成了海嘯一樣的破壞效果,無數次夢中的相遇都不如這個真實的場景,這是超越他想象的美好。又恨,又愛,又悲,又喜,無論哪一種,都讓他想和男人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而那個男人,像是不逼瘋他就不甘心似的,還要對他深情款款地示愛。“走之前一直沒機會和你說,我恨你,但我也愛你?!?/br>霍奇發(fā)出了獸一樣含糊不明的聲音,像壓抑著的抽噎,也像驚喜的尖叫,他騎在男人身上,主動打開了身體,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每處神經,都在叫囂著快進入自己。“不要再離開我……”否則,殺了你!他拋棄了全部驕矜和理智,如野獸一樣撕咬著布萊特,后者快速剝去了他的衣服,摁住他扭動的腰,小心地為他做準備。“該死!你別再折磨我了……進來……”貴族發(fā)出哀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急?!?/br>“嗚……”男人普遍覺得,什么都不夠大。比如鳥,胸,臀……有人此時就深刻地意識到,真的不是什么都越大越好的,布萊特花了很長時間,才用手指讓霍奇準備好,因為游戲高度仿真,不小心的話也會造成撕裂的巨痛。而貴族,早已陷入意亂情迷,像戒煙很久突然得到一根天賜神煙的老煙民,渾身都在戰(zhàn)栗,已經xiele一次。布萊特不得不用些遏制噴發(fā)的手段,免得對方無法堅持太久,畢竟,他在游戲中的身體幾乎能和電影中的超級英雄媲美了。他可以自信地引用美隊的那句經典臺詞:“Idothisallday.我可以干上一整天?!?/br>霍奇的意識就如在云間浮動,飄到東,飄到西,由不得己,他胸膛劇烈起伏,呼吸不穩(wěn),如失去了空氣的生物,只能從布萊特嘴里獲得生存的氧氣。身體、思想和靈魂,都因為極致的快感,變得不再屬于自己了。布萊特不愧完美的性/愛機器這一稱號,連續(xù)不斷,深淺變化,時快時慢,還能用持久的大量的噴射刺激霍奇的敏感點。因為過于刺激,貴族被強制退出了游戲。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的日更一萬~祝大家除夕快樂(^^)ノ~YO新年身體健康,一切順心~第63章靈與rou的交鋒第一期的時候,意外遇到美人和野獸那場野戰(zhàn),布萊特一直很奇怪,強J是怎么變成和jian的,現在他感覺自己有點懂了,果然只有親身經歷才能搞清楚其中原理。人類這種生物,有一套自我保護機制,面對強烈的刺激時,會進行自我調試,使其心理得以能夠處理那些過于劇烈的感情信號。而人類又是本能追逐感官刺激的,釋放欲望是轉移痛苦,緩解不適的最佳途徑,布萊特在給貴族提供服務的時候,他也來了感覺。他既興奮又痛苦,靈魂就像脫離了軀殼,漂浮在半空中俯視漸漸被欲望染色的身軀,他為自己失去下限而感到羞恥,為貴族的身體對自己產生吸引而羞愧,為此時的失控而深深不安。他無數次提醒自己其危險性,自己正往鋼絲上走,每一步都有可能跌下來摔成番茄炒蛋,可是那太誘人了,哪怕是毒藥也想要嘗一嘗。完美的軀體任自己予取予求,喚醒了他體內純粹的欲望。不要思考,不要去想,不要計量,就放縱一會。這是致命的誘惑。誘惑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布萊特在霍奇身上感覺到了情緒的同步。和自己情緒的同步。布萊特拒絕去相信,對方居然和他一樣,愉快和痛苦交織,在掙扎著,在抵抗著,又沉淪其中。這怎么可能呢?渣渣應該是純然的惡,不具有復雜性,他是自己仇恨的靶子,一個符號,一個書里的角色,一個變態(tài)的反派,一個他即將打敗的壞家伙。可為什么會痛苦呢?他應該享受自己這個戰(zhàn)利品才對?。?/br>布萊特百思不得其解。一個聲音警告他:不要去想其它的了,否則你會……布萊特問:會怎么樣?我會……會……??!到底會怎樣?!那個字就在那里,卻忽然好像消失了,失去了它原本的意義,所有文字、語言都失去了含義,亦或者布萊特失去了使用語言的能力,文字符號和其代表的意義斷了聯系。布萊特將注意力集中在抵抗欲望上,因此漏掉了那個聲音的警告:是“愛”?。∧銜凵纤?!愛上你的敵人,這是人世間最可怕的詛咒。那個警告,或許就算布萊特聽到,也會嗤之以鼻,誰會相信反抗者會愛上壓迫者呢?就像兔子愛上狐貍,喜羊羊愛上灰太狼那樣荒謬。而且,那個壓迫者,除了外皮,一無是處,內里都爛透了,只會令布萊特感到厭惡和恐懼。他此時只是奇怪,為什么貴族身上會有那么矛盾的、激烈的情感,就像布萊特當初將帶著偽裝的霍奇當作某種受害者一樣,這真的非常非常不合常理。霍奇身上的矛盾情感太強烈了,他的眉頭微微蹙起,似不滿,似抗拒,嘴角卻是上揚,眼中隱隱有光,好像一閃一閃的黑曜石,嘴唇因為剛才猛烈的親吻而呈現出紅玫瑰一樣深的顏色。這些都在告訴布萊特,霍奇是充滿感情的生物,不是布萊特印象中那種毫無人性、深不見底的樣子。自己抱著的,正在親吻的,是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rou,會痛會笑。這個念頭擊中了布萊特,不是符號,不是虛幻的角色,不是內城人的標簽。是和自己一樣的人啊。布萊特覺得自己的理智真是可惡極了,為什么要想那么多?為什么要猶豫呢?為什么無法自欺欺人?身體追逐快感,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先上了再說啊!就是擠進去,活塞運動,把自己當成一根棍子,用一種獨特的方式教訓仇人,反正仇人用這種方式侮辱自己,自己也以類似的手段侮辱回去,沒吃啥虧,聽上去還挺公平的吼。但是,布萊特發(fā)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