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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簡揉揉朦朧的雙眼,睜眼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裹成一團(tuán),暖乎乎的,蓋在遲言身上的毯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自己身上。俞簡扯開毯子,眨眨眼環(huán)視一圈,沒看見遲言,桌子上倒了杯水,還在冒著熱氣,人應(yīng)該沒走遠(yuǎn)。俞簡從兜里掏出藥,倒了幾粒在手上,正站在飲水機前,遲言就頂著個濕漉漉的腦袋走了進(jìn)來。他甩了甩腦袋上的水珠,暴躁的揉了把頭頂,看著俞簡手里的藥:“著涼了?”俞簡下意識把手蜷起來,嗯了一句:“早上洗頭容易感冒?!?/br>遲言無所謂的看他一眼:“還是先照顧好你自己,去教室?!?/br>俞簡這才如夢初醒的看一眼墻上的鐘,抓起衣服道:“這么晚了!快走!”遲言懶懶跟在他后面,無奈的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小一號校服,伸出手臂一撈,快速跟上俞簡。*兩人跑到教室門口的時候物理老師正拍著黑板講課,吐沫星子飛濺到前桌。俞簡和遲言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全班人的目光都從講臺上轉(zhuǎn)移到他倆身上,一雙雙昏昏欲睡的眼睛見到他倆立馬開始放光。這兩人都是遲到的慣犯,但是同時遲到,真是前所未有。物理老師放下粉筆,不高興的看著門口兩個不速之客:“怎么現(xiàn)在才來,你倆干嘛去了?”“從家來路上堵車?!?/br>“被鎖辦公室了?!?/br>兩個人同時開口,說出的話南轅北轍。看著班上同學(xué)一臉探究的目光,遲言覺得自己失算了,就該和俞簡這個愣頭青對好口供再進(jìn)來。物理老師鏡片上閃過一絲精光,敏銳的捕捉到一絲謊言的氣味,看著俞簡道:“鎖在辦公室?”俞簡說出口的一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趁機改口道:“不是,路上堵車?!?/br>物理老師哼了一句,探究的看著兩個人:“你倆一起堵車?”遲言直接打斷:“老師,真堵車,您還讓不讓我們上課了,還想著好好聽會課呢?!?/br>班上人噗嗤一聲笑出聲,物理老師也差點沒氣著。遲言說要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什么?學(xué)習(xí)睡覺嗎?物理老師揮揮手,趕緊讓他倆回到座位:“去去去,你倆一天別整幺蛾子就行了。”遲言剛坐下,于柯就趕緊轉(zhuǎn)過頭:“哎哎,遲哥,怎么回事啊,你倆被鎖辦公室了?”遲言拿出書:“對啊,在辦公室睡了一晚,凍死我了?!?/br>俞簡像是很配合的吸溜了一下鼻子,拿出紙巾擦了擦。于柯看了眼俞簡,又打量了一下兩個人的臉,看不出有什么傷痕,開口問遲言道:“你倆,沒發(fā)生點什么?”遲言正在抽屜里翻藥,他記得上次自己有點感冒,隔壁班有幾個女生塞了感冒藥在他抽屜里,他一直沒動,不知道還在不在。摸到了,一個yingying的盒子。遲言把盒子甩到俞簡桌子上:“喏,吃藥?!?/br>俞簡搖搖頭,對遲言道:“我沒事,你吃點預(yù)防吧,對了,你什么時候給我披的毯子?”他醒來發(fā)現(xiàn)毯子在自己身上,除了遲言沒第二個人。于柯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遲言:“不是,你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遲言:沒發(fā)生什么,但是有人很希望能發(fā)生點什么。俞簡:……??第9章遲言沒搭理于柯,翻出書扔給俞簡道:“不是要聽課嗎,給我做下筆記?!?/br>于柯看著遲言的書欲言又止。嶄新的書封,嶄新的內(nèi)頁,除了封面上有個名字之外,跟新的沒什么兩樣,遲言的書都這樣,發(fā)下來之后就負(fù)責(zé)放在抽屜里落灰。現(xiàn)在他居然拿出來說要筆記?要筆記就算了,不給自己不給司言,給俞簡?別說俞簡上課不聽課睡覺,成績差到連希臘字母和英語字母都分不清,就遲言和俞簡的這個關(guān)系,俞簡能幫他做筆記?俞簡接過來,翻了翻嶄新的書頁,皺著眉頭道:“我把前面的也給你補上吧,其他科目的也給我?!?/br>遲言欠下的課程太多了,怪不得成績這么差,什么都不會。書頁前面全都是空白,剛好明天周末,自己時間多,正好把基礎(chǔ)的筆記給他補上。遲言聞言點點頭,一股腦把桌子上的書全都推給俞簡:“盡量做詳細(xì)一點,疑點難點重點都標(biāo)出來?!?/br>遲言在心里默默感嘆自己的機智。自己為了讓俞簡成績提高真是想盡了辦法。俞簡之前完全不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過的所有知識點完全不知道,所以要補,還得從頭把落下的一點點補上。俞簡把書一本本整理好,拿出書包塞到自己包里。俞簡的包是灰色的,但是因為用的時間太久,洗過太多次,已經(jīng)褪色成了白色。又因為書包有點小,俞簡塞書塞的很吃力,塞到最后兩本實在塞不下去,只好先取出來放桌子上。原主家境很不好,家里沒幾個錢,母親難產(chǎn)死了,就一個酒鬼父親把他養(yǎng)大,從小生活在臟亂差的小巷子里,生活上十分拮據(jù)。所幸俞簡適應(yīng)能力很強,剛來沒幾天就完全習(xí)慣了,再者平時也不怎么用錢,除了買資料書就是買素描紙和鉛筆,花不了幾個錢。錢不夠情況的只有上次,買了一本畫集,導(dǎo)致錢不夠同時買自己的資料書和給遲言的資料書,所以自己那本就沒買。遲言看著他開口:“你周末,回家?”俞簡搖搖頭,他周末都是待在宿舍,原主他爸一天神出鬼沒的,家里長時間沒有人,回家還不如待在宿舍。*周五的課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遲言剛回到家,就被他爸拉去圍觀戰(zhàn)局。桌子上擺著國際象棋,遲媽不緊不慢吹了吹茶,淡定的看著棋局。遲爸連忙給遲言使眼色,一臉敵方太強大急需援軍的樣子。遲言喝了口水,隨意的瞥一眼棋局,拿起遲爸這邊的黑馬往前走了兩個格子。遲媽挑眉,停下吹茶的動作,若有所思的看著棋局。遲爸哎呀了一聲,拍了拍腦門:“我兒子,聰明?!?/br>遲媽聞言冷哼一聲,放下茶杯施施然站起來:“是啊,你決定了你兒子智商的上限?!?/br>遲言挑起嘴角。遲爸嘿嘿嘿笑了兩聲,拍了拍遲言的肩:“最近畫畫情況怎么樣?”遲媽對著遲爸翻了個白眼道:“你能不能問點好的,高三是畫畫的時候嗎?就是因為你慣著,兒子重心才不在學(xué)習(xí)上?!?,說完又對著遲言道,“等會把我布置的兩張卷子交給我,我可是聽你們老師說了,課不聽,競賽不去,作業(yè)也不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