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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了一大堆雞翅可樂雞米花,端了盤子送到俞簡面前,在靠近他的時候試探問道:“這樣還行嗎,你看到吃的,有開心一點(diǎn)嗎?”俞簡頭上滲出了汗珠,搖搖頭。遲言皺著眉頭,快速放下餐盤離開俞簡,然后推開門跑了出去。俞簡趴在桌子上,抬起頭來,眼神漸漸恢復(fù)清明。遲言一走,身邊壓迫感頓時就消失了。俞簡百般無聊的等在店里,看了看表,遲言已經(jīng)離開半小時了,他拿起電話打給遲言。沒有人接。過了兩分鐘,遲言拿著筆和紙進(jìn)來,抖了抖頭上的飄揚(yáng)的雪花,高興的沖著俞簡道:“你看——”第31章俞簡抬起眼看了一眼門口。遲言手里拿著筆,還有幾張白色的素描紙。兩個人同樣的愛好,讓他立馬就明白了遲言想干嘛。遲言快步走到和他相隔的桌子面前坐下,對著他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紙:“或許,這個會有用?!?/br>俞簡看著紙,想起自己之前和遲言坐在一起的時候,自己那段時間每天回去畫畫,好像癥狀是減輕了不少。遲言開口認(rèn)真的盯著俞簡:“試試吧,或許有用。”遲言之所以想到這個,一個是因?yàn)樗吹贸鰜?,畫畫對俞簡很重?俞簡畫畫的時候整個人像是在發(fā)光,神情專注,什么事都不能讓他分心。另一個原因,是因?yàn)?畫畫對于遲言自己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事,他能感同身受俞簡畫畫時的真實(shí)感覺,這也是為什么遲言覺得畫畫對俞簡有用的原因。無論是他生氣,暴躁,還是因?yàn)榉N種亂七八糟的原因心情不暢快,只要一拿起畫筆,心總能靜下來。畫畫是他排解自己,釋放自己的最好途徑,他希望這個方法對于俞簡也可以。俞簡點(diǎn)點(diǎn)頭,使勁恩了一句:“好?!?/br>遲言起身,猶豫道:“那……我過來了?”俞簡點(diǎn)頭。緊接著,俞簡站起身,主動朝遲言走過去。遲言喉結(jié)緊張的上下滑動,張了張嘴,看著主動朝他走過來的俞簡,第一次覺得兩個座位之間隔得格外遠(yuǎn)。俞簡走得很慢,但是一步步走得很堅(jiān)定。他深吸一口氣,拉開椅子,在遲言對面坐下。兩個人第一次隔著這么近的距離,近的能看清兩人眼中彼此的情緒。俞簡笑了笑看著遲言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手心里攥出了汗,盡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和平常一樣:“開始?”可能是隔得近的原因,遲言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俞簡聲音里的顫抖。遲言一把拉開凳子,朝后退了好幾步,退到了后兩張桌子旁,搖頭道:“不行,太近了,這樣太難受了?!?/br>俞簡頓時覺得身邊的壓力小了不少,他擦了擦頭上的汗,堅(jiān)定的對著遲言道:“剛才的距離剛剛好,我不難受。”遲言眼神幽深的看著俞簡,沉默半晌開口道:“我難受?!?/br>所以他下不了狠心,就算平時多冷靜,多說一不二,此刻的他,也只是一個面對痛苦什么都做不了的人。他咬咬牙,心道為什么不是自己,不是自己過敏,要讓俞簡去承受。俞簡輕聲笑了笑,他知道遲言關(guān)心他,但是比起這個,眼前更重要的是,他想做一個正常人。能正常的活蹦亂跳,不是每天看見一個人就計(jì)算著他考的分?jǐn)?shù),計(jì)算著他的學(xué)霸程度,再根據(jù)這個來判定要不要遠(yuǎn)離他。現(xiàn)在有個機(jī)會擺在他面前,告訴他他能永遠(yuǎn)逃離這個怪圈,能根治這種奇怪的病,別說身體上的刺痛感,就算是頭破血流,他也會想辦法沖出去。俞簡對著遲言開口:“要么你過來,要么我過去?!?/br>遲言看著自己背后抵著的墻,咬咬牙:“那你,不能忍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br>看這架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遲言痛得不得了。遲言走回座位,拿出筆深吸了一口氣:“如果這招不好用,我們就再想其他的辦法。”俞簡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他,替他解釋道:“你是要我畫畫?”“不,我是要你和我說話?!?/br>俞簡驚疑的看了一眼遲言,額頭上滲除出了點(diǎn)點(diǎn)汗水:“我們不是……嘶,正在說話嗎?”遲言咬咬牙,看見俞簡的樣子,加快了語速:“我們不用嘴說,用畫說。”說著,他抬起筆,在紙上涂涂寫寫,立馬,紙上現(xiàn)出了一個長方形的輪廓,隨著遲言隨意的在長方形上涂抹和修改,長方形變成了一輛公交車,遲言又在車身上標(biāo)了個“921”,筆尖頓了頓,想了想又在車?yán)锂嬃藗€小正方形,速繪出一個帶著圍巾,短發(fā)利落的男孩子。畫畫的過程中,俞簡一心一意看著遲言筆尖,手心里的汗?jié)u漸少了些。直到畫完成的那一刻,遲言把畫轉(zhuǎn)了個頭給俞簡看。俞簡揚(yáng)起嘴角,從遲言手中接過畫筆,低下頭專心致志補(bǔ)充著畫。遲言看著俞簡畫畫,不知不覺注意力卻轉(zhuǎn)移到他臉上。俞簡頭發(fā)早已被汗水浸濕,服服帖帖貼在額間,看上去分外乖巧。俞簡畫得很仔細(xì),畫得也很慢,遲言低頭瞟了一眼畫,俞簡的畫風(fēng)很細(xì),一點(diǎn)一滴的筆觸極為細(xì)膩,只是還是和以前一樣,手抖得厲害。遲言皺了皺眉。俞簡做作業(yè)的時候手還是好好的,怎么一畫畫就這樣。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扶了扶俞簡的手,壓著他不要亂抖。被遲言壓住之后,俞簡的顫動確實(shí)好了很多,畫得也快了不少。俞簡把畫好的紙推到遲言旁邊。遲言看著畫笑了下。畫中,一個拿著滑板的少年正站在車前,左手拿著手機(jī)在耳旁,右手高高揚(yáng)起,對著車?yán)锏纳倌昱e起一串鑰匙。這是當(dāng)時遲言給俞簡送鑰匙的場景,兩個人都記得。遲言想了想,又拿起筆繼續(xù)在紙上添添減減。俞簡看著畫,無意中瞟見遲言依舊搭在自己身上的手,驚了一下。遲言的手搭在自己身上這么久,自己身體居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俞簡眨眨眼,小心翼翼伸出一根小拇指,去觸碰了一下遲言的手腕。遲言正畫著畫,手腕突然感受到一陣涼意,立馬下意識抬起頭,瞥見一根小拇指像蛇一樣纏繞著自己的手腕。俞簡驚喜的對著遲言道:“你看!”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脖子依舊遍布著一片大片的斑點(diǎn),但并沒有因?yàn)閮蓚€人的近距離接觸而加深。遲言恩了一聲,心里也挺驚訝,他眨巴眨巴眼睛,手心朝上,握住了俞簡的小拇指。他正經(jīng)開口道:“這樣呢,痛感有加重嗎?”俞簡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