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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要帶我去哪兒?”俞簡真實認(rèn)識到錯誤并懺悔:自己為什么要想不開騙遲言。遭罪的還是他。出租車穩(wěn)穩(wěn)停在路邊。俞簡一路被拽著走,索性也放棄了掙扎,環(huán)顧四周猜測目前自己的處境:“你不會要帶我去你家吧?”遲言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給他媽發(fā)消息:“你喜歡吃松鱸魚還是黃唇魚?算了,還是一樣一條吧,我讓我媽做?!?/br>俞簡揉了揉眉心,有點接受無能:“去你家?這么突然?”遲言還在孜孜不倦的研究菜品,秉持越多越好的原則劈里啪啦戳著手機:“黃油蟹有了,萬一不夠怎么辦?再讓我媽加兩只?!?/br>俞簡知道今天自己估計逃不過了,他有點后悔自己怎么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說話間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遲言一邊悉心寬慰俞簡:“沒事,你別拘束,我爸媽特好相處,不用緊張?!?/br>俞簡對他難得的貼心很是感動,但可惜是他沒感覺到緊張,反而覺得遲言現(xiàn)在慌張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可愛。沒事逗逗遲言,原來還能產(chǎn)生這樣的效果。遲言敲了敲門。俞簡難以置信的質(zhì)問遲言:“你鑰匙不拿手上了嘛,是鎖沒孔插不進(jìn)去還是怎么著?!?/br>遲言正色道:“你不懂,我敲門,我爸媽親自來開門,這樣你能體驗到客人的尊貴感?!?/br>俞簡已經(jīng)習(xí)慣了遲言如山路十八彎一樣的腦回路:“哦?!?/br>總.統(tǒng)接見外賓是嗎?果然,一開門,俞簡就看見了遲言的父母,圍在門口。遲言爸媽看起來都很年輕,看起來最多三十出頭,尤其是遲媽,有種與生俱來的清雅氣質(zhì),眼角依稀可見細(xì)微皺紋,但能看出年輕時是個美人,遲言眼睛的深邃和鼻子的高挺都隨她。遲爸笑呵呵的,鼻梁架著細(xì)絲眼鏡,看上去儒雅隨和,但周身表現(xiàn)出的威壓實實在在存在。俞簡微微彎了下身,禮貌道:“叔叔阿姨好?!?/br>與此同時,遲爸遲媽也暗暗觀察著俞簡。遲媽和遲爸對視一眼,挑了挑眉頭:他就是俞簡?遲爸點點頭:對,就是讓兒子半個月沒回家吃飯,兩晚上沒回家睡覺那個。遲媽意味深長的收回目光,轉(zhuǎn)眼笑容滿面,熱情洋溢的看著俞簡:“快快快進(jìn)來,門口站著怪冷得,遲寶——”遲言眼疾手快的撲上去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惡語威脅道:“你要敢在俞簡面前叫我遲寶寶,你以后就別想知道我爸私房錢位置!”第59章遲媽一把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轉(zhuǎn)眼笑容可掬對俞簡道:“走走走,做了好多菜,就等你倆了?!?/br>俞簡點了點頭跟著進(jìn)了客廳,飯還差幾分鐘才熟,先在客廳等著。遲言家客廳看起來簡潔明了,很大,但是東西并不多,很有特點的就是墻上掛滿了畫。這次墻上掛的畫和上次俞簡來遲言家看到的又完全不一樣,上次都是油畫,水彩,中國畫,各種各樣風(fēng)格的都有,這次掛的風(fēng)格就很統(tǒng)一。全都是遲言自己畫的。遲爸用手懟了懟遲言:“你以前不都不讓我掛你的畫嗎,剛怎么突然讓我把你的畫都拿出來掛著?”遲言滿意的環(huán)視了一圈墻上,再三確認(rèn)了一遍這都是自己得過獎的大作,轉(zhuǎn)頭對他爸道:“行了,爸,你功不可沒?!?/br>遲爸頭上冒出一堆問號:“什么功??”遲言對著他爸露出一秒燦爛笑容:“助攻?!闭f完轉(zhuǎn)頭把俞簡拉進(jìn)來,特地貼著墻,繞了大圈才坐到沙發(fā)上:“來來來坐,喝水還是喝果汁?”于是如某人所愿的那樣,俞簡看見了滿滿一堵墻的佳作。俞簡隨口道:“隨便?!?/br>他抬起頭來,目光緩緩掃過墻。這幅他在微博上看過,那副也在微博上看到過。俞簡把目光集中在正中央那副畫上。他第一次看見這幅畫的時候,是在書店。就是因為這幅畫,他才有勇氣重新拿起畫筆,以前的回憶他都還記得,沒有忘。遲言也看到了那副畫,眼神深了深。遲爸注意到他的目光,面色隱隱有些繃不住的小驕傲,笑道:“這都是遲言畫的,這孩子平時正事兒不做,就會搞一些花里胡哨的。”俞簡收回視線,認(rèn)真搖了搖頭:“沒有,遲言很厲害,無論是學(xué)習(xí)還是畫畫,再說畫畫也不算花里胡哨的事情?!?/br>遲爸笑了下,如愿以償在俞簡耳里聽到了想聽的,微笑著抿了口茶:“是,但他終究還是心性不太穩(wěn),沉不住氣,都快成年了還像個小孩子,小俞你們平時同學(xué),他有什么做的不合適的,你直接說他。”俞簡露出小虎牙:“遲言人很好啊,沒什么要說的,我過敏都是他一直在幫我,學(xué)習(xí)畫畫上也是,他比我厲害?!?/br>遲言默默點頭,表面不懂聲色,內(nèi)心風(fēng)起云涌。果然還是要在外人面前,俞簡表達(dá)對自己的喜歡的時候才不會這么含蓄。遲爸噢了一聲:“聽遲言說,你病還挺嚴(yán)重,好點了嗎?”俞簡點頭:“原來挺嚴(yán)重,現(xiàn)在沒什么大問題?!?/br>遲爸遞了個香蕉給俞簡:“那你學(xué)畫畫,是從小開始學(xué)???”好不容易遲言主動帶同學(xué)回家,這孩子還有和自家兔崽子一樣的愛好,遲爸很是好奇。俞簡嗯了句:“也還好,沒有多久,十年吧。”十年基本功,俞簡真沒覺得時間長。遲爸推了推眼鏡:“不,那很久了,遲言學(xué)得遠(yuǎn)遠(yuǎn)沒你久,最開始也沒老師教,純粹是自己鼓搗著瞎玩,那你肯定比遲言厲害,多指導(dǎo)指導(dǎo)他。”俞簡撓撓頭:“不,他畫得比我畫得好,都是他在教我,我沒他畫得好。”遲爸哈哈笑道:“你怎么這么謙虛——?。 彼D(zhuǎn)頭委屈又惡狠狠的瞪遲言:“干嘛你干嘛你,揪我干嘛!”遲言微笑著對遲爸道:“我媽在廚房叫你幫忙,沒聽見嗎?!?/br>遲言不想提起俞簡的痛處,俞簡是怎么出的事,怎么戒掉學(xué)了十年的畫,又是怎么鼓起勇氣重拾起來,他作為一個畫手,雖說不能感同身受,但是能想象到這種痛苦對俞簡有多刻骨銘心。俞簡看了眼遲言,一臉平靜:“也沒什么,是我以前出過事,手受傷了,后來有段時間就沒畫了,后來遇到遲言之后又重新開始畫?!?/br>遇到遲言的畫之后,才重新開始畫。遲爸一臉了然,有點歉疚道:“對不起啊?!?/br>縱然不知道俞簡出過什么樣的事,但到了手不能畫畫的程度,應(yīng)該是挺嚴(yán)重的,沒想到戳到了俞簡的傷心處。俞簡倒是覺得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