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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了,抓緊時間看看其余地方。”-顧良說完這句話,率先走出了庭院。走出不遠(yuǎn),他回頭看了看,注意到楊夜跟了過來,玉大夫則繼續(xù)在跟二師兄爭執(zhí),大師兄在旁勸說了幾句,隨后也加入爭執(zhí),最后三個人大概是不歡而散,就各自分開探索了。楊夜走過去拍拍顧良的肩。“現(xiàn)在我想,我知道狗血三角戀的用意了。或者說,其中一個用意了?!?/br>顧良點頭。“我大概也想明白了?!?/br>其實也多虧了二師兄和玉大夫抬杠吵架。這一吵,暴露出了許多劇情內(nèi)容。——原來,衣美人夜夜給王不老下迷藥,完事兒后去找慧大師的事情,大師兄和二師兄是一早就察覺到了的。楊夜道:“我認(rèn)可玉大夫的話。她抱著跟我重修舊好的心來,甚至還想我為她做不在場證明……這都得建立在我沒變心的基礎(chǔ)上。她以為我和她一樣,心里還記得小時候青梅竹馬的情誼。這表示,她確實不知道我們兩個的事,也不知道你晚上沒和王不老睡在一起?!?/br>“再來,用胭脂詛咒的事情,她不太有可能說謊,所以,她應(yīng)該沒有在卯時前去給王不老捅刀的可能。不……不僅如此,她甚至沒有在卯時后捅刀的可能?!?/br>王不老習(xí)慣每日卯時六刻起床,丫鬟們也會在這個時候進屋服侍他。因此,衣美人每日晚上給王不老下迷藥,次日凌晨卯時六刻前,再趕回王不老的房間,裝作和他一起在床上醒來。這件事,兩個師兄是知道的。玉大夫是不知道的。只有兩個師兄知道在卯時六刻前,房內(nèi)只有王不老一個人,是他們可以下手的時機。因此,拿刀在王不老身上刻字這件事,不太可能是玉大夫做的,只可能是兩個師兄中的一個。楊夜思忖的同時,發(fā)現(xiàn)顧良許久沒有說話,并且還停下了腳步。楊夜駐足,回頭看他。顧良身后有數(shù)棵銀杏樹,這劇本的時間設(shè)定九月,銀杏正黃,落下一地蕭索。顧良紅衣長發(fā),被微風(fēng)吹得輕輕拂動,和著生下簌簌飛起幾片的枯黃葉片,恍惚間有幾分古裝俠客的味道。更遠(yuǎn)一些的地方,是這個詭異游戲里隔絕人腳步的霧氣。在劇本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踏入那片霧氣,就意味著死亡。可眼下這霧氣全然沒有驚悚可怕的感覺,反而只是成了襯托顧良?xì)赓|(zhì)的工具。——林深時見靈鹿,霧濃時遇良人。良久,楊夜輕聲問:“你在想什么?”顧良恍然回神,回看楊夜?!拔以谙雰蓚€問題。第一,為什么沒人敢認(rèn)那把刀,難道說……死者確實不是死于咒殺,而是死于刀殺,所以他才不敢認(rèn)。第二,我仔細(xì)想了想,死者確實不是王不老本人,一定有個冒牌貨冒充了他,否則很多事情解釋不通。那‘揮刀自宮’,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這個死者,又到底是誰?”顧良問完這個問題,發(fā)現(xiàn)楊夜在笑。這笑不是他平時揶揄、消遣自己的那種笑,而是帶著某種深意的。“你笑什么?”顧良問。我笑我自己。我眼里有風(fēng)月,你眼里倒是只有案子。但楊夜畢竟沒把這話說出來。他只拿出自己的卡牌研究了下地圖?!艾F(xiàn)在很多問題說不通,因為還缺少線索。這里最近的是王不老的藏書閣,怎么樣,去看看?”“行。書房這種地方,應(yīng)該藏了不少東西。”顧良點頭,旋即與楊夜一同往藏書閣走去。藏書閣內(nèi)有淡淡的檀香味,一排排書架上,有專門放竹簡的書籍,還有一些紙質(zhì)的手抄小畫冊。顧良看了看竹簡,有古籍,還有內(nèi)功心法一類的東西。等他走到放畫冊那一列,抽出一本書來,還沒看,就被標(biāo)題震住了。——。顧良:“……”一旁,楊夜湊過來,倒是也看到了。他覺得這是個機會,正好試試顧良對這種事的態(tài)度,當(dāng)即從顧良手上接過這本書,翻了幾頁,全是大尺度男男**圖。“我去,這王不老可以啊——”楊夜這么說一句,眼睛卻瞬也不瞬盯著顧良。出乎意料,顧良眼中顯出了不加掩飾的嫌惡。楊夜的心微微沉了一下。如果是正常的、沒有恐同心理的直男,一般來講,也最多不接受、覺得惡寒,可顧良不一樣,他眼里顯出的是徹徹底底的厭惡。第21章畫皮·長生(8)顧良恐同?覺得同性戀惡心?楊夜皺起了眉頭。顧良合起畫冊,把它放回書架,再回頭瞧向楊夜。只見楊夜眉頭深鎖,顧良還以為他擔(dān)心案子,倒是主動寬慰一句。“不用緊張,雖然案子目前還有點撲朔迷離,但好歹有眉目了?!?/br>楊夜深深看他一眼,旋即點點頭,只又抽出了幾本書看,那幾本書依然是各種圖冊,全是男人和男人的。楊夜一頁一頁翻過去,只想看里面有沒有夾扎著別的線索,再過了一會兒,他聽見顧良的聲音?!皸钜?,來看這里?!?/br>楊夜循聲望去,見顧良站在書桌前,他的面前則擺著許多畫卷。當(dāng)下,顧良正把這些畫一幅幅展開來。楊夜走到跟前,發(fā)現(xiàn)畫上的都是同一個人——大師兄。每幅畫上面都有不同的題字,都是耳熟能詳?shù)脑娋洹?/br>有的寫著:“風(fēng)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云胡不喜。”有的寫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楊夜端起一幅畫,正是寫著的那首。他對顧良道:“這詩是男人寫給男人的。你知道么?”“知道”顧良點頭,對楊夜別有深意的眼神渾然未決,只道,“這樣看來,王不老果然很喜歡大師兄。所以很奇怪的一點在于,他這寫詩畫畫,看上去挺文雅的,他會做出……那樣的事?”“這不也有這么多春宮圖冊嗎?也許是一時沖動,酒后亂性什么的也沒準(zhǔn)。”楊夜重新回到書架旁,把看過的畫冊一一放回書架,“總之,這些東西其實可以證明一件事——這屋子里一樣關(guān)于王不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