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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開口:“要不是劇本規(guī)定,白色禮服就給你穿了。不過為了這點(diǎn)事去小黑屋還是不劃算。算了?!?/br>顧良說完這話,兀自回屋了。“哎涼涼——”楊夜伸出手抓了個空,轉(zhuǎn)而尷尬地扶了下眼鏡,就看到了在一旁看笑話的李曉玉。楊夜開口:“李曉玉——”李曉玉趕在他懟自己前跑了?!巴砩弦姡 ?/br>-回到房后,顧良就躺在床上午休起來。剛醞釀出睡意,下午1點(diǎn),他的卡牌震動起來,上面發(fā)來了一段劇情——明演員忽然想起來,晚上的婚禮是需要用到手捧花的。于是他決定去花園采些鮮花,做成手捧花。所以到底為什么明演員是“新娘”這一方?吐槽歸吐槽,顧良打了個呵欠后,也沒有再耽誤,而是很快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那身白禮服,往樓下去了。顧良行動如此迅速,自然不是真的想去采花,而是因為他知道這意味著——之前被濃霧封鎖的后花園,現(xiàn)在總算開放了。去到大堂,穿過正廳,走到西側(cè)門的時候,顧良手貼在門上,停頓了片刻,到底把門推了開來。門外,午后的陽光正烈。而那門外的光景,已徹底跟之前不一樣了。顧良走出側(cè)門一百米后,往北邊看了去。之前這里有一條小道,是通往花園餐廳的。現(xiàn)在小道沒了,花園餐廳也沒了,餐廳附近的果林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怒放著的玫瑰。古堡外并沒有壁畫。再說,如果只是一個空間上兩個時間的重疊,那么花園餐廳不會消失,餐廳里的桌椅也一定會存在,只是會憑空多了一大片玫瑰花而已。但現(xiàn)在并非如此。眼前的種種,似乎印證了顧良后來的猜想——這不是時間的折疊,而是某種幻境與現(xiàn)實的交匯。穿過玫瑰園,顧良繼續(xù)往北走,來到了一片湖邊。這片湖倒是跟之前一樣。上個劇本里,楊夜作為余渣男,就被郝管家敲暈在這個湖邊。但眼下湖邊的景致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現(xiàn)在立在湖邊的,是一大片墓碑。陽光投在湖面上,泛著粼粼的光彩。不遠(yuǎn)處是玫瑰園,顏色艷麗,香味在這里都能聞見,入鼻一片芬芳。但這樣漂亮的光景下,竟出現(xiàn)這么多墓碑,詭譎間,又透著點(diǎn)華麗的死亡之美。顧良的目光一一掃過這片墓碑,注意到了有個墓碑的主人叫“杰克廚師?!?/br>顧良走近了看,只見廚師的生平那一欄寫著:“超厲害的廚師,做飯超級好吃。因為他做法的手藝太好,被公爵留在了古堡中,是被允許與吸血鬼和平共處的人類??上Я耍写喂魇軅?,需吸血補(bǔ)給,沖動之下誤殺了廚師,將他的血吸光了。杰克啊,愿你安息?!?/br>所以,三百年前,玫瑰公主雖然從不吸人血,但不小心殺過一個叫杰克的廚師。而這劇本剛開始,就有一個廚師死了,兇手被投出來,就是蘇蘭扮演的玫瑰公主。難道那場兇殺,實際上也是一場投射?就如同明演員跟威廉伯爵,投射的是艾美麗和公爵一樣。做出這樣的判斷之后,顧良離開墓區(qū),轉(zhuǎn)而往南邊走去。在之前的后花園里,往南路過桃林,就會去到菜圃。這一回,一路往南,顧良面前出現(xiàn)了一片向日葵。那晚,系統(tǒng)宣讀公共劇情的時候講過,名媛和管家死在菜圃。菜圃,對應(yīng)過來,就是這片向日葵所在的位置。眼下顧良在向日葵里走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任何尸體。當(dāng)然,他也沒有看到殺娃娃用的那個五芒星法陣。繼續(xù)往南,穿過一大片向日葵,顧良再朝古堡正大門的方向走去。但沒走多遠(yuǎn),他的卡牌就開始震動了。是系統(tǒng)在催促他,得趕緊去采花,不要耽誤時間。于是顧良剛剛抬起的那只在違規(guī)邊緣試探的腳,只得收了回去。顧良不得不折返。不過在折返之前,他瞇起眼睛,還是朝古堡正門方向望了一眼。好在現(xiàn)在的后花園沒有種太多樹,沒有成片的遮擋視線的果林,顧良得以看見——余渣男的那輛跑車,還停在古堡前。幸好那輛跑車的顏色實在太過鮮艷,離這么遠(yuǎn),顧良也能看到它。由此,顧良判斷——除了后花園這一片,古堡正門外的區(qū)域,也許并沒有被幻境影響。如此,大致把整個后花園逛了一下,顧良最后回到了玫瑰園,隨便摘了幾朵花。手捧花到底要弄成啥樣,他也不懂。他打算摘幾朵玫瑰,用橡皮筋捆在一起,就算完事。摘完花的時候,時間將近兩點(diǎn)。顧良余光瞥到面前有一個黑影。穿黑禮服的,不外乎容大佬或者威廉伯爵。難道是楊夜來找自己了?可顧良直覺應(yīng)該不是。顧良抬頭一望,只能看見那人的背影。那人身形修長,穿著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靜靜站在玫瑰園里,僅一個背影,就顯得十分華貴優(yōu)雅,好似他生來就應(yīng)該是貴族,人人都當(dāng)臣服在他腳下。顧良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很奇異的感覺。——就好像在當(dāng)前的劇情故事里,他原本應(yīng)該跟這個人很熟悉才對。那人對顧良開了口,問:“你現(xiàn)在感到快樂嗎?”顧良反問:“你是誰?”“你應(yīng)該是快樂的。你說她當(dāng)年,怎么就不能跟你一樣呢?”顧良的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你是達(dá)爾公爵?”——難道從頭到尾,他都一直在這古堡附近徘徊?他是不是一直躲在藏在暗處,導(dǎo)演著、欣賞著他想要的戲份?那人在玫瑰園里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朝顧良一笑。他白皙的皮膚被濃烈的陽光一照,鼻尖的部位幾乎被照得透明。漆黑的瞳孔染上了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