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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夜沒有明說什么,但顧良到底接收到了他的暗示。看來,在這回的劇情里,他的師父楊夜青師尊,雖然會被其他幾個首座搞死,但看來顧良對璇璣石上那句話的解讀沒錯,青師尊尚有別的生機(jī)。在仙俠設(shè)定里,估計免不了是奪舍重生一類的。楊夜也確實會重生,并且相關(guān)的劇情,他已經(jīng)從自己的卡牌上看到的。所以暫時看來,自己不會是本案的死者。楊夜也就放下了心。進(jìn)入高級劇本后,人設(shè)、遵照劇情什么的要求已經(jīng)越來越嚴(yán)格了,楊夜不好明說什么,但他看顧良的表情,就知道他明白了。但有一件事,是楊夜沒有告訴顧良的。——那就是他雖然的確會重生,但重生之后,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得給顧良當(dāng)徒弟了。他覺得這個設(shè)定非常坑。所以他得抓緊時間享受一下當(dāng)師父的威嚴(yán)。好不容易,顧良的人設(shè)居然是自己的徒弟,還是一個丸子頭的軟萌仙童小徒弟。現(xiàn)在的顧涼涼看上去簡直太可愛了,楊夜覺得自己必須得抓住這為數(shù)不多的機(jī)會,好好逗弄一下涼涼小徒弟。顧良心放下了,就多朝楊夜打量了幾眼。楊夜一身紫袍,大喇喇地坐下在梨花木椅上。因為當(dāng)過兵的關(guān)系,盡管他坐得很隨意,但后背是挺得很直的。這種背景下,隱形眼鏡這種東西又是少不了的。所以楊夜難得又一次沒有佩戴眼鏡。顧良得以一下子看見他那一雙有神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以及微微上揚著的嘴唇。如此,楊夜坐在那里,豐神俊朗,瀟灑恣意。他一頭長發(fā)曳地,看上去質(zhì)地倒是很好,還襯得他真像一個仙人一樣。楊夜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對上顧良的?!皼鰶鲈诳次??”“你又來了?!鳖櫫柬?,雙手抱胸,淡淡道,“下一句是不是要問我,你帥不帥?”楊夜:“這回我不問你我?guī)洸粠浟恕!?/br>顧良:“哦?”楊夜:“本仙君俊不???”顧良:“…………”——古風(fēng)仙俠劇看多了是吧?楊夜笑了笑,裝模作樣正色道:“哦對了,得尊重人設(shè)。徒兒,給我削個蘋果去?!?/br>“……行?!鳖櫫济济袅艘幌?,還是依著楊夜,去給他削蘋果了。削完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顧良一口一口喂給了楊夜吃。楊夜上頭了,拍拍腿?!皝斫o為師捶捶腿。”顧良后槽牙緊了緊,眼睛瞇了一下,但還是走到楊夜身前,蹲下身來給他捶腿了。過程中顧良抬頭看了楊夜一眼,總覺得他的表情非常欠揍。——他的笑意就是類似于那種,“別跟我鬧、反正也我們分不了手”,“我就想惹你逗你,就喜歡看你不爽、但又干不掉我、并且你還十分喜歡我的樣子”。“來,再來給為師揉揉肩?!?/br>顧良好氣哦,但還是保持著微笑,起身站到了楊夜身后,雙手把住他的肩,捏了一下,然后用力收緊。“涼涼你這力氣還是太小?!睏钜购敛唤橐?。顧良握拳捶了他一下?!艾F(xiàn)在夠大了嗎?”楊夜感覺到這個力道,就知道他沒舍得真的揍自己,變本加厲道:“你這嬌里嬌氣的,跟撓癢癢沒區(qū)別,想想之前在床上——”顧良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xù)往下說。然后顧良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冷著臉不說話了。這招對楊夜是最好使的。顧良一冷臉不說話,楊夜就是有些慌的,得趕緊過去哄他。“誒,涼涼?”“涼涼~”“你吃不吃蘋果?我給你削?。俊?/br>“肩膀酸不酸?我?guī)湍惆茨Γ繋湍愦吠???/br>-楊夜沒能跟顧良鬧多久,卡牌開始震動了。前山大殿方向傳來了鼓聲,昭示著要開大典。而這大典,就是楊夜住持的。同時,四個首座的陰謀,也即將在大典上得逞——除掉掌門青師尊。按照劇本劇情的規(guī)定,顧良作為徒弟,得幫師尊束發(fā)、整理儀容。顧良也確實這么做了。楊夜坐在銅鏡前,顧良站在他身后幫他梳頭的時候,看見鏡子里兩個人的眉眼,一時之間都生出了一點恍惚感。其實顧良一直是記得李科學(xué)、也就是郝管家給他的感覺,一個人如果孤身在這游戲里,長時間下去,會迷失自己的。首先,徹底貼近人物角色,完全把自己當(dāng)成劇本中的角色,這樣做是最安全的。這樣一來,可以避免自己泄露一點真實的情緒,演得逼真了,或許連頂尖的心理醫(yī)生都無法看出區(qū)分真實的你和角色的區(qū)別,露出破綻的幾率,也就大大減小了。其次,那就是這個游戲越來越逼真,甚至以后的演繹時間可能越來越漫長,人很難區(qū)分真實和虛假。就好比這空中樓閣仙境一般的青穹派,這樣玄幻的設(shè)置,離現(xiàn)實就更加遙遠(yuǎn),但與此同時,它的一草一木、每個細(xì)節(jié)都這般逼真,不得不讓你相信,你就是生在這樣的玄幻世界。顧良感覺自己進(jìn)入這個游戲以來,做了一場又一場的夢。好在楊夜是跟他在一起做夢的。他恍惚的時候,看見楊夜,就有種被拉回現(xiàn)實、不至于迷失的感覺。“怎么了?”望見銅鏡里顧良怔了一下的表情,楊夜開口問他。“沒什么,就是有點恍惚?!鳖櫫嫉馈?/br>拋開那種恍惚感,其實作為貼近人物的感覺來說的話,大概他還有點心慌。眼前的師尊,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顧良作為徒弟是不知道的。他唯一知道的師尊養(yǎng)了自己很多年。盡管他沒讓自己接手青穹派的事務(wù),似乎也并沒有教自己多少修行之道和術(shù)法,但他好歹救過自己、收養(yǎng)過自己,對自己是有養(yǎng)育之恩的。此時此刻,他知道師父馬上去住持那場大典,是可能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