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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有啊。我不是拿它來對付風仙姑的。我只是覺得,它是個挺厲害的武器,我拿著,或許將來能用上?!?/br>火首座說到這里,看向雪仙姑,“我當年吧……”雪仙姑瞧著火首座,有點沒明白他什么意思。一旁,云仙姑倒是立刻道:“對。我在火首座那兒,不僅找到了針,還找到了一張手帕,上面有個‘云’字?;鹗鬃恰祽傺┫晒茫俊?/br>火首座解釋道:“那是七十年前的切磋大會上,我有一次贏過了別的門派,為青穹爭了光。雪仙姑給了我一張她的手帕擦汗。從那會兒,我就對她有點意思。那張手帕,我也留到了現(xiàn)在?!?/br>“可是她剛也說了,她在切磋大會上,跟暗器大師看對眼了。兩個人天天一起廝混,我瞧在眼里,也就有點心涼了——”“后來有一次,我撞見門中弟子給雪仙姑送信。我一打聽,他說是個暗器大師送給雪的。我就說,我來幫他送。反正后山有結界,他到了那邊,還得等雪仙姑自己出來。而我可以直接走進去?!?/br>“我之所以這么做,是想偷看那封信,看看你們是不是還有什么聯(lián)系,是不是想私定終身什么的……”雪仙姑噘嘴,面露不滿。“你這個人偷看我的信吶?”火首座道:“總之呢,通過偷看,我知道了這毒針的事。我就私下里聯(lián)系暗器大師,從他那兒買了一份。但我還沒把它派上用場。真的。我只是拿著它,以備不時之需的?!?/br>顧良聽到這里,翻出自己的筆記本,又記下了很多新東西。之后他看向眾人:“木首座現(xiàn)在不在這里,對于他房內的針,他有沒有什么說辭,你們知道嗎?”回答顧良問話的,還是云仙姑。云仙姑道:“他房間里有很多針灸的書籍。我的故事里,有提到過他的腿受過傷,陰天下雨什么的,他的骨頭都會痛。另外,他房里的針,有長有短,不是全都一模一樣的。我估計,他那這些針,平時是給自己針灸用的。”話到末了,云仙姑翻開一頁自己記的筆記給顧良看。顧良瞧見上面寫了很多書的名字,什么、、。“多謝?!鳖櫫及压P記本交還給云仙姑,再看向眾人。一一打量了一下每個人的表情,顧良道:“所以,這回的劇本,我大概可以這么總結一下。第一個死者是土首座,疑兇們殺他的方法各不盡相同。主要是從時間線上來排查。目前承認動過手的,是金和云聯(lián)手作案、用陣法陣法,至于風仙姑,則是事后補劍?!?/br>楊夜望顧良一眼,眉頭蹙了一下,但終究暫時還是沒說什么。顧良似乎有所察覺,回看了他一眼,便繼續(xù)對眾人道:“第二個死者,是風仙姑;咱們這個劇本應該是存在一個平行時空,有另外一個風仙姑穿越過來了。這點,我想大家去過九重塔之后,都能慢慢推斷出來?!?/br>為防大家確實對此不知情、確實沒有開過這樣的腦洞,顧良簡單把他和楊夜在九重塔里的探查結果講述了一遍。這之后,顧良再道:“關于第一個死者,對他有殺機的疑兇,采用的是不同的手法。第二起案子則不同,大家可能都是用的針作案。因為看來大家都有這個條件?!?/br>“我們都看過尸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針孔。但很有可能,針孔就在胸口的部位,已經(jīng)被劍傷蓋過去了?!?/br>“但用針作案,又可以稍微細分成不同的兩種。雪仙姑和火首座的針,致死的主要是針上的毒。這種情況下,死者是死于毒之后,再被捅劍。這是兇手營造出一種假象,目的是為了嫁禍,并掩蓋他真實的殺人手法。”“至于木首座房里的證據(jù)線索,則提供了一個新的可能。兇手依然用到了針,但針上沒毒。兇手精通人體xue位,先用針制住風仙姑,讓她不能動,事后再用劍殺。又或者,兇手直接用針刺入了風仙姑的死xue。后面用劍和花蜜掩蓋嫁禍的手法,則同上?!?/br>“這一點,苦練針灸的木首座能做到。武力值最高、最近在練暗器的風仙姑,實際上也有可能做到?!?/br>“大家還有什么疑問嗎?”云仙姑再度積極地回答了顧良的問題。“我有疑問。那個花蜜嫁禍,有點沒聽明白?!?/br>如此,顧良便把他和楊夜的相關分析,給大家都講了一遍。雪仙姑眼睛一亮。“那其實我的嫌疑可以排除了吧?”“目前我認為可以?!?/br>顧良道,“那么,請大家繼續(xù)找線索吧。距離集中討論,也就還剩一個多小時了?!?/br>“我想現(xiàn)在的關鍵之一,就是找到——給風仙姑寫紙條,讓她去九重塔赴約的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半路殺了她的兇手。”“關鍵之二,就是搞清楚兩個時空的預言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樣,或許可以排查大家對風產(chǎn)生殺機的時間。大家想殺風,多半跟邪徒弟要當掌門有關,大家想鏟除邪徒弟背后的勢力?!?/br>顧良最后看向風仙姑:“對了,能不能說一下,你收到那張紙條的具體時間?”風仙姑道:“我也不知道。”顧良蹙眉:“你怎么會不知道?”風仙姑解釋道:“我確實是不知道,它是什么時候送給我的。我看到它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月初五晚上了。那晚,我給邪徒弟修改記憶之后,獨自吃完晚飯,回到了我的住處。我在院子里練了會兒劍,進到屋中,這才看到那張紙條。它放在桌子上,被茶杯壓著,我徒弟們也都沒看到是誰送來的。”“我中午呢,是聽到過雪和云說下午要一起在九重塔喝酒的。我估計,這張紙條是她們留給我的。但是,她們中午不當面約我,給我送紙條是什么意思?”“反正我覺得挺奇怪的。但我也不太在意這件事。反正我看到紙條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月初五晚上了。紙條上寫的約會,是初五的下午。那么,約會估計都結束了。我也就不必管了。后面有時間,找她倆問問就行?!?/br>“那晚,我主要還是惦記著邪徒弟的記憶會不會出問題,所以我那晚后來不是又匆匆趕到了主峰后山的竹屋前,繼而看到了土來殺他等事件的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