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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劍已經(jīng)將黽河老祖拍成重傷,然而對方畢竟是傀儡之身,防御過于變態(tài),一時半會兒竟然弄不死。此刻黽河老祖拖著殘破的傀儡之身再度逼近,竟是打算自爆元嬰!真元運(yùn)轉(zhuǎn)迅速結(jié)成層層疊疊的防御罩,千絕星盤與星殞的防御都在瞬間開啟。容咎半空中陡然轉(zhuǎn)身,不閃不避直直迎了上去。“——他瘋了?。?!”血海湯湯,洶涌澎湃。黽河老祖的氣勢一瞬間提升到極致,極度的安靜之中,殘破的rou身繃到極限,猛然爆開!“轟——————!?。 ?/br>龐大無比的琉璃色火球瞬間將所有人的視線淹沒,熾熱無比的沖擊波將周圍建筑盡數(shù)焚毀,一息之間蒸干了整個準(zhǔn)備爆開的血海!恐怖的熱浪甚至將巨木升仙梯灼出道道焦痕。黽河老祖完全被火球燒成了一片虛無。似欲毀天滅地的爆炸令所有修士暈頭轉(zhuǎn)向,眼睛和耳朵都在瞬間失去了作用。當(dāng)他們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整個祭壇已經(jīng)消失,那個身懷秘寶的修士即便沒有死在自爆之中大概也無法踏上升仙梯……等等,剛剛那是自爆?元嬰期自爆什么時候那么恐怖了???一念未已,耳邊忽然響起一聲悠長龍吟。他們齊齊抬頭,眼睜睜看著一條眼熟的水晶巨龍馱著一位眼熟的修士,悠然穿過祭壇所在的一片虛無空間,一路掠過九十九級升仙梯,徑自飛到最高層安然降落……所以說,一個搶占高地,一個拖住傀儡……眾修士:“……”還有這種cao作???容咎一落地便吐出一口血,迅速打坐調(diào)息。黽河老祖的自爆雖然被琉璃火抵消大半,但還是波及到了他。原本有千絕星盤和星殞,區(qū)區(qū)元嬰期的自爆還不足以破他的防,然而血海自爆的咒訣會傷及傀儡城那些被吸收血液的修士,他只好以琉璃火將其迅速蒸干,兩方對轟,威力瞬間翻了數(shù)倍,反而令他受了內(nèi)傷。顧御川摸了摸風(fēng)龍的頭,后者得意地昂首挺胸,沖下方階梯上目瞪口呆的修士齜牙咧嘴。顧御川不由失笑,想到剛剛?cè)菥毯敛谎陲椀脑尞?,又忍不住想嘆氣。此時升仙梯完全脫離了傀儡城,整株巨木扎根于無盡虛空之中。第二層特有的陽光已經(jīng)消失,放眼望去唯有一片黑暗虛無,原本的城池早已不知所蹤。九十九級之上的云霧終于消散,眾修士這才發(fā)現(xiàn)這株巨木原來是一棵開滿海棠花的海棠樹。容咎睜開雙眼,轉(zhuǎn)向顧御川:“多謝?!?/br>“不,不必,你……”顧御川還沒說完,風(fēng)龍已經(jīng)把他擠到一邊,湊到容咎面前撒嬌賣乖。容咎遲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它巨大的頭顱,風(fēng)龍滿足地瞇眼,背景開滿了小花。顧御川:“……”容咎忽然抬頭,面帶疑惑。九十九級之上擠擠挨挨的海棠花葉精致如玉琢成,枝柯縫隙之間有淡淡天光灑落,那銀白色的天光溫柔如同月光,撒在身上卻微微沁涼,眨眼間滲入肌膚,化作一股輕柔的治愈能量流轉(zhuǎn)全身。海棠樹上的階梯是自上而下的旋轉(zhuǎn)樣式,越往下越寬闊,能容納的修士也就越多,整體呈圓錐形,因此整個升仙梯上的修士都能被天光照耀。發(fā)現(xiàn)天光的好處之后,升仙梯迅速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盡力吸收天光,治愈新傷舊傷明傷暗傷。容咎也不例外。這天光性質(zhì)極為溫和,是非常純粹的治愈能量,而且含有濃郁的生機(jī),對rou身、靈脈乃至于元嬰、神魂的傷勢都有奇效,可rou白骨,可補(bǔ)神魂,雖然沒有九轉(zhuǎn)還魂丹那樣的逆天之效,藥性卻更為溫和,更適合日常使用。下層階梯之上已經(jīng)有修士開始動手搶地盤,最高層卻只有兩人一龍,多余的天光似乎只能浪費(fèi)。容咎的所有傷勢都已痊愈,他伸手觸及微涼的淡淡天光,心念一動,忽然想起當(dāng)初天淵師兄煉制星殞的時候,以虛空混沌之力為底座,以星辰為寶石,以星光為銀鏈……那時他隨意掐了個訣,便有無形無質(zhì)的星光落在他的指尖,化作道道凝為實(shí)質(zhì)的銀絲,糾結(jié)纏繞編成銀鏈……容咎一邊回憶他的動作,一邊嘗試著掐出那個非常簡單隨意的訣,掐完許久沒有反應(yīng),容咎正想收回手,掌心忽然多了一攤微涼的液體,微微一動便滴落在地。“咦?”顧御川詫異地看向他掌心那銀白如月光凝成的靈液。容咎將手中天光靈液吸收,蘊(yùn)含的能量似乎比單純的天光還要濃郁。確定此法可行,他便取出一支玉瓶,專心凝聚天光收集靈液。“前輩,你的眼睛……這天光是否有效?”“我雙眼并非受傷,而是天道示警,天機(jī)蒙蔽?!辈皇莻?,當(dāng)然談不上治愈。顧御川沉默無言。容咎集滿許多瓶靈液之后,下方修士的爭奪也將近尾聲,天光越來越淡,最終消失不見。容咎微微一暈,再睜眼已是另一方天地。“你叫什么名字?”容咎神識一探,見自己身處一片竹林中的小亭內(nèi),對面隱隱約約坐了個人,神識還未觸及便被輕輕彈開。“吾名容咎,道號長離。拜見靈雒仙君?!?/br>“咦?你果然很特別?!蹦侨损堄腥の叮安贿^我可不是靈雒仙君?!彼D了頓,似乎想看到容咎詫異的神情,可惜沒能成功。“吾名棠雒,只是靈雒仙君的一縷殘魂?!?/br>“棠仙君?!?/br>“聽說外界一直在猜測我是人是鬼是妖是魔,你覺得我是什么?”“妖仙?!比菥毯敛贿t疑。“……”棠雒有些挫敗,“真是的,現(xiàn)在的小鬼已經(jīng)這么難纏了嗎?”他也不問容咎如何確定自己的身份,而是換了個話題,“小鬼,你和天淵那老妖怪是什么關(guān)系?這么多年來,我可是第一次看見有人使用這‘凝光訣’。可憐我的櫻眠天光,被你這么一弄,我可沒多少存貨了?!?/br>“天淵師兄曾贈我星殞,我見他使用凝光訣凝聚星光,便心血來潮試了一下?!?/br>“難怪……天生道體,難怪了。天淵修習(xí)占星術(shù),觀測宇宙間億萬星辰,為辨認(rèn)星光自創(chuàng)凝光訣,你只看一次便準(zhǔn)確無誤地復(fù)現(xiàn),可謂悟性驚人?!?/br>“棠仙君為何稱天淵師兄老妖怪?”“當(dāng)然是因?yàn)樗畹锰谩?,不必?fù)?dān)心,他是人沒錯,你以為妖仙那么好修的嗎?”“櫻眠天光……”容咎在想要不要還回去一些。“你一定在奇怪為什么要叫這么古怪的名字。”棠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櫻眠是我的妻子,她叫棠櫻眠,是一株喜歡海棠樹的櫻花樹妖。”他頓了頓,似乎陷入了某種美好的回憶,“她有這世上最明媚的眼睛,最溫柔的眼波,笑起來的樣子能讓人看見漫山花開。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