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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更不可辱及逝者?!?/br>“是,師叔祖?!?/br>寒徹目送幾位天一宗弟子護送景疏樓離開,神情漸漸凝重。“逝者亡魂……逝者已矣,生者何必糾纏。天地有常,生死有道,起死回生之術(shù)牽連生死隱秘,一意孤行逆天改命,稍有不慎便大禍臨身……況且,若是新喪,應當使用招魂咒才是,‘六合搜魂咒’搜的僅是散魂碎魄……究竟是誰身死魂碎,令這咒術(shù)師執(zhí)著至此、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聽說補天闕亦有弟子被人下咒,是巧合,還是風雨欲來?”【四十九、天索】容咎一路向南而去,或御劍或經(jīng)傳送陣,晝夜兼程趕往幽弋之海,途中順便看完了中的相關(guān)記載。南嶼洲孤懸海外,與世隔絕。這海,指的是中洲以南的億萬里幽弋之海。修真界廣闊無際、龐大無比,至今無人窮盡天涯山海之邊際,只將一代代探索而來的地域大致劃分,新發(fā)現(xiàn)的便重新命名。其中仙修以仙門十二宗所在為中心,稱“中洲”,其余則依方位隨意稱呼,例如星垂海位于中洲以東,便稱“東域”,且因迄今尚無人橫越星垂海,抵達更東的地方,目前東域星垂便是真正意義上的極東之地。中洲是仙道大部分宗門所在,但這些宗門并非群聚,而是各占靈脈交匯之地。修真界崇尚實力,靈脈爭奪亦是如此,仙宗之中實力最強的五大宗各擁頂級洞天靈脈,強勢占據(jù)中洲靈氣最盛之地,它們的附屬宗門和家族則以主宗為中心發(fā)散拱衛(wèi),洞天雖胡亂排布,它們的勢力范圍卻最終形成星之五角,遙遙相對各據(jù)一方。五宗之外,七大宗門瓜分次一級的洞天靈脈,其附屬勢力眾星拱月;再下則是無數(shù)二等三等……乃至不入流的宗門、門派、家族,各自搶占與實力對等的靈脈,最后才是不需要靈脈修煉的凡人。此外,為避免資源爭端,方便附屬勢力擴張,各大仙宗都是有多遠隔多遠,動輒千萬里之遙,可見中洲之龐大。中洲以北有山有海,西北方是一片綿延千萬里的雪域冰原,東北方則是無盡汪洋幽惑海,魔門九大派便在幽惑之北,與仙門十二宗隔海相望。魔修亦將自己所處之地視為修真界中心,稱“魔洲”或者“魔界”。幽惑海西接雪域冰原,東臨星垂之海,海上冰川漂浮、寒流暗藏、遍布時空裂隙,還有無數(shù)海獸霸主潛伏深水,堪稱天險,是仙魔之間天然的屏障。南嶼洲能被稱為“洲”,自然不是個普通的小島。據(jù)說上古時期它的確只是幽弋海中一座小小島嶼,與大陸之間有島鏈相連,后經(jīng)滄海桑田、山海變遷,以及島上之人布陣引來海上浮島,漸漸形成了如今的規(guī)模,島鏈也成為重重防守的巫越橋。南嶼洲的修煉體系與修真界的仙魔妖鬼四道截然不同,修士吸收靈氣,修煉真元,而他們吸納精氣,修煉術(shù)法,稱“術(shù)士”。術(shù)法分為四大流派:巫術(shù)、毒術(shù)、咒術(shù)、蠱術(shù),四派之間涇渭分明又各有交叉,各地偏重亦有所不同,將其總結(jié)為“東巫、西毒、南咒、北蠱”。巫毒咒蠱之術(shù)一聽便令人毛骨悚然,不知內(nèi)情的修士常常將其視作害人邪術(shù),連帶南嶼洲也被傳為陰詭之地,仿佛到處瘴癘橫行、毒蟲肆虐,一不小心就會被抓去試毒養(yǎng)蠱。這樣的誤解使得修士對術(shù)士避如蛇蝎,術(shù)士亦將修士視為無知井蛙,不屑與之為伍。容咎想,這大概就是溯尊主所說“不可輕信傳言”。“仙有好壞,妖有善惡,魔分正邪,巫咒之術(shù)亦然,不可一概而論?!?/br>收尾的這一句,容咎頗為認同。.幽弋海湛藍如天宇,澄碧如翡翠,海浪層層如堆雪,天水相接,水天一色,無邊無際無涯。海上一痕細線綿延至天際,正是通往南嶼洲的天然通道巫越橋,不過橋上有著修士和術(shù)士各自設(shè)下的無數(shù)禁制、陣法、咒印、蠱蟲……非特殊情況不可通過。修士和術(shù)士一向互相防備,明面上禁止雙方交流往來,互通有無只能“偷渡”。容咎乘九天云浮舟順著巫越橋的方向前往南嶼洲,云浮舟自帶隱形和攻防陣紋,一路無甚波折。“洲之北有國名天索,國中人皆養(yǎng)蠱御蟲,好妖服繁飾,尤尚銀?!?/br>趴在屋頂隱秘處的容咎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繁榮景象,深刻理解了何為“妖服繁飾”。中洲修士的衣著大多是廣袖長襟、寬袍云裾,御劍或打斗之時瀟灑飄逸,仙風道骨,雖然有的戰(zhàn)斗狂更喜歡緊身勁裝,有的神秘人更喜歡兜帽斗篷,但整體的風格是一致的。而南嶼洲和中洲風格迥異,尤其此地是天索之國,這里的人喜著顏色鮮艷的窄袖短衣、紋飾繁復的綺繡抹胸、或長或短的紗裙百褶裙,女子裸'露肩臂腰肢,肌膚如玉玲瓏婀娜,男子同樣坦胸露背,分外豪放不羈。一身黑衣勁裝的容咎面無表情地在心底把君遷子暴揍一通。出發(fā)之前君遷子提醒他南嶼洲與中洲風俗不同,須穿勁裝,封印真元,服用易靈丹偽裝術(shù)士,盡量避免暴露身份……他提供的影像記錄似乎也毫無異常,然而直到現(xiàn)在容咎才意識到,君遷子參考的是崇尚咒術(shù)的百越國,百越之國位于南嶼之南,而自己上岸之地卻是最北方的天索!容咎再度看了看街上行人“豪放”的衣著,整個人都是拒絕的。他跳下屋頂,借助隱身符箓潛入一戶人家翻找,出乎意料地找到了一套不那么出格的黑色常服,款式和中洲的勁裝有幾分相似,換上之后,他在桌上留了三塊靈玉,轉(zhuǎn)身看到妝臺上一堆銀色頭飾,不由腳步一頓。容咎伸手觸及額心冰藍寶石,想起街上的男男女女大多以純銀為飾,即便鑲嵌寶石也是琥珀、貓眼之類……星殞的確太過顯眼,然而摘下的話銀發(fā)血紋更加怪異,障眼法倒是可以掩飾,但真元波動更容易被察覺。容咎拿起一頂最為簡潔的銀白頭冠扣在頭上,確認擋住了星殞,便留下十幾塊靈玉閃身離開(靈玉是南嶼洲的流通貨幣,功能類似于靈石)。他拿走的銀冠形似花環(huán),紋飾層層疊疊極其精美,下沿掛有長短不一的銀墜垂飾,行動之時銀片交擊,清脆如銀鈴。走在大街上,容咎隱隱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他已經(jīng)盡量模仿當?shù)厝说淖藙荨⑸駪B(tài)、形容舉止,卻還是有些揮之不去的違和,周圍的人似乎也過于關(guān)注自己……他不動聲色地加快了腳步,前往城中心的傳送陣。百越與天索相隔太遠,非用傳送陣不可,否則他大可直接使用隱匿符……“你是哪家的逃奴?”略帶綿軟口音的女聲突然響起,容咎腳步一頓,面前已圍了一圈身著同款短衣短褶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