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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一樣——與眾不同、自成一體、等級分明。街上的行人都隱隱避開容咎,打量的目光也極為隱晦。走進客棧,喧鬧的大廳為之一靜。容咎站在原地,風(fēng)之夷上前吩咐伙計準備客房和食水,直到一行人靜默地走上樓梯,廳中才解凍一般恢復(fù)熱鬧。“圣子殿下安心歇息,屬下就在隔壁?!焙畯厮坪鹾苓m應(yīng)這個玄教圣子和玄教長老的設(shè)定。容咎頓覺他入戲太深。*角色扮演pyget√【五十二、圣戰(zhàn)】容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自踏入天索以來,他便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違和,他原以為是因為自己初到南嶼,可是直到現(xiàn)在進入岳山城,那種隱約的心悸仍然沒有消退。會是什么呢……他看向窗外,濃云密翳,星子暗淡。在這里遇到寒徹是個意外,但寒徹出現(xiàn)的緣由、對此地的熟悉都合情合理,唯一不尋常的……是他提到“活人蠱”時的反應(yīng)。次日,修整之后幾人繼續(xù)趕路,走向傳送陣時,一道人影與容咎擦肩而過,容咎腳步一頓,驀然回首,那人影已如稀薄的云煙化入茫茫人海,唯有衣袖遮掩下手背上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烙印映入神識。“怎么了?”走在前方的寒徹回過頭來,容咎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那個印記……好熟悉。.一路無話,幾人順利進入洲之南的百越之國。“百越遭逢巨變,局勢未明,各國各地的教派人士匆匆趕回,聚往國都,才給了我們渾水摸魚的機會。若在平時,混入百越絕不會這么簡單?!?/br>三胞胎中最小的風(fēng)之微沖哥哥吐了吐舌:怎么總覺得寒長老在變相地警告我們?風(fēng)之希聳肩:不然咧?“長離,你欲往何處?”寒徹沒有理會他們的眉眼官司。容咎伸出左手,掌心懸浮的赤珠色澤黯淡,細看卻是一枚裹著血滴的透明丹丸,那是君遷子提供的尋蹤之物,封印有沾染禁咒的鮮血,能夠指引容咎找到施咒之人。“東南?!?/br>寒徹毫不意外地點了點頭:“東南方是國都召郢所在,如今各教咒術(shù)師通通趕往國都,我們的目標應(yīng)當也在其中?!?/br>風(fēng)之微:“給景師兄下咒的人也在召郢嗎?”“不錯?!毖韵轮?,之后幾人仍要同行。風(fēng)之微歪頭看容咎,后者似乎沒有任何意見,也沒有半點多余的反應(yīng)。但他總覺得這位千絕前輩和寒長老之間的氛圍十分微妙:他們似乎是舊識,卻保持著陌生人的距離,說他們過于疏遠,又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窺見某種默契。召郢是一座極為繁榮、極為龐大的城池,這里的宗教氛圍比途中任何一座城池都要濃郁,那種一觸即發(fā)的嚴峻與緊張感也更加明顯。一路上,容咎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何謂“圣戰(zhàn)”,進入召郢之后的所見所聞,也逐漸拼湊出這次“圣戰(zhàn)”的起因。百越崇尚宗教,但他們信仰的并非某個確切的神明,而是以咒術(shù)為支撐的教派或氏族,整個百越的信仰體系也十分復(fù)雜且混亂。對百越的民眾而言,唯有國教才是至高無上、不容褻瀆的信仰,而他們純粹的信仰和崇拜意味著咒術(shù)的繁榮,因此,爭奪信仰是所有教派的共識。百越國教的確立一般是民心所向、君心所向,為爭奪國教之位而存在的“衛(wèi)教圣戰(zhàn)”已經(jīng)數(shù)百年不曾出現(xiàn),因為這必將是一場血腥慘烈至極的戰(zhàn)爭。“圣戰(zhàn)”之殘酷,在于其斬草除根、不留余地的原則,參與圣戰(zhàn),就意味著不死、不休!勝則高高在上,敗則亡族滅種,每一次圣戰(zhàn)都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混戰(zhàn),強者不一定站到最后,弱者也未必安全,暫時的勝利意味著源源不斷的車輪戰(zhàn),而失敗必定伴隨毫不留情的血腥屠殺……這也正是天索國人聞圣戰(zhàn)而色變的原因。四國之中,百越的咒術(shù)最為溫和無害,不似蠱毒之殘忍,不似巫術(shù)之霸道,然而他們在圣戰(zhàn)之中所展現(xiàn)出來的殘酷狠絕,卻時時刻刻威懾著其余三國之人。即便是百越的民眾,其實也并不期待圣戰(zhàn)的到來,但這一次的圣戰(zhàn),似乎避無可避,因為出問題不止是國教,還有皇族。百越皇族百氏,向來與國教共天下,國君主政,祭司主教,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數(shù)十年前,百越國君百無疑一手將娑羅衍教推上國教之位,封娑羅衍教圣子為大祭司,十年之后,百無疑冊封元后,卻在典禮之后不久離奇失蹤,成為百越至今未解的懸案。百無疑失蹤之后,皇朝群龍無首,亂象將起,大祭司當機立斷站到臺前,將百無疑唯一的兒子百聿推上皇位,穩(wěn)定政局。百無疑并不是個潔身禁欲的君王,但他的子嗣卻出奇的少,除百聿之外再無一子半女,因此年僅十歲的百聿一直是眾臣默認的百越少君,而這位少君也極其聰慧敏銳,胸懷韜略,心有天下,除了不可說的身世和年齡太小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缺點。百聿登基之后,雖略顯稚嫩平庸,但在百無疑一手打造的盛世基礎(chǔ)之上,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紕漏,大祭司和他的關(guān)系也十分親厚,就這樣,他在皇位上安然端坐了數(shù)十年。然而,就在幾乎所有人都淡忘了當年的國君失蹤謎案之后,突然有人爆出驚天秘聞:當朝君主并不是真正的百聿,而是娑羅衍教控制下的傀儡!娑羅衍教圣子野心勃勃,借封后大典謀害國君百無疑與少君百聿,妄圖插手政局、掌控朝堂!消息傳出,舉國嘩然,眾人半信半疑。無數(shù)大能級咒術(shù)師紛紛出山,證實當朝國君并非皇族血脈,真正的百聿已經(jīng)身死。雖然他們含糊了百聿的死期,但這并不妨礙民眾群情激憤,將所有的帳都算在了大祭司的身上。百越政教合一,國君與祭司互不干涉乃是絕對不可違逆的鐵則,當初大祭司出手立帝只是權(quán)宜之計,真正插手朝堂則犯了大忌,無論他謀害君王是真是假,傀儡皇帝都真正戳中了群臣的死xue,也觸到了民眾的逆鱗。事件一再發(fā)酵,大勢所趨之下,傀儡皇帝和大祭司被處以極刑,娑羅衍教也灰溜溜地被趕下了臺。待激憤噴涌的情緒平息,取得勝利的百越之人卻面面相覷、不知何去何從,因為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國君,也失去了國教。百無疑失蹤已久,百聿確定身歿,百氏一脈就此而絕。大祭司已被處死,娑羅衍教信仰崩毀,其余教派無一名正言順。這一次,才是真真正正的群龍無首。對百越國人來說,國君與國教從來不是高高在上、遠在天邊的統(tǒng)治者,而是他們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兩大支柱的同時坍塌,使得茫然、恐慌與焦慮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