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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分鐘已經(jīng)到了,出發(fā)?!?/br>“??!”王憐花還想說話,車窗已升了起來,引擎發(fā)動,眨眼間,上官金虹的車子已駛出百花集團。黑亮的邁巴赫穿梭在車流中,上官金虹筆直地坐著后排,仿佛一尊威嚴(yán)的泥塑。手機咚一下,推送進來一條微信消息,來自刺槍,“今天的碰面取消?!?/br>他淡淡地看了一眼,熄滅屏幕,冷冷吩咐:“回集團?!?/br>*傍晚時分,夕陽給秋田別墅小區(qū)里大片大片的闊葉高樹鍍上了一層淡淡金輝。王憐花的紅色跑車?yán)涞赝7€(wěn)在3號別墅門口,他還沒下車,就看到柵欄門口的休閑椅上坐著個人,聽到汽車的聲音,那人放下手機,一臉春風(fēng)地看過來。王憐花視若無睹地把車停進車庫,邊開門邊說道:“你還真閑,來我家門口蹲守?!?/br>沈浪跟在王憐花身后進了客廳。他的客廳干凈得有些冷漠。“你跑了一整天,白費力氣,不如來找我商量商量?!?/br>王憐花似笑非笑地向后瞥來,“別忘了,現(xiàn)在我們兩還有賭約呢,怎么能透露信息給對手。”“不用賭了,你以后天天任我差遣?!?/br>王憐花瞪眼看去,“你說什么?”他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沈浪按到了墻上。動作雖然有些粗暴,吻下來的時候,又變得很溫柔。“喂喂喂,你......唔。”王憐花想開口,又沒有機會,身體被沈浪緊緊箍住,前后左右都沒有退避的空間。半響,感覺肺里的空氣都快被抽干了,雙唇才慢慢分開。沈浪看著他紅紅的嘴唇和耳尖,笑道:“你都想起來了?”王憐花眨了眨眼,“我想起什么?想起沈大俠左擁白飛飛右抱朱七七?”“不要栽贓我。”王憐花抬起下巴,“沒有?”“這都是過去式,我們應(yīng)該抬頭向前看。”沈浪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你先告訴我,在攏翠樓的時候,你有沒有受傷?”王憐花挑起眉尖,“你不知道?”“我古代的記憶到這里就斷了?!?/br>王憐花眼底浮起一抹笑意,“所以你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沈浪老實地?fù)u頭,“真的不知道?!?/br>“你先告訴我,你那天約我到攏翠樓是要干什么?”沈浪勾起唇角,露出個懶散的笑容,“王公子聰明絕頂,還要我說?”王憐花不滿地皺起眉頭,“你怎么還是這樣?”“還是什么樣?這樣喜歡你?”沈浪看著眼前的人,只覺得可愛極了,忍不住又湊上去,一點一點地吻濕那張如櫻桃般甜美的薄唇。王憐花的身體漸漸放松,輕輕地倚在沈浪的肩膀上,沈浪攬著他的腰,讓他躺在客廳里深灰色的布藝沙發(fā)上,貼了上去。王憐花從下往上直勾勾盯著沈浪,眼眸里好像氤氳著薄薄的霧氣,他微仰著頭,喘息讓聲音有些不穩(wěn),“我......知道你,約我來攏翠樓是要......告白的?!?/br>沈浪的吻落到他微紅的眼角,嗓子也有些啞,“我也知道,你明明很清楚攏翠樓里有危險,卻還是來了。”“是一個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盯了我一段時間了?!?/br>沈浪認(rèn)真地看著他,“那后來呢?那一劍刺過來的時候,你有沒有受傷?”王憐花湊過去,像小貓似的舔著沈浪的唇角,“沒有,因為有個傻子在那一劍刺過來的時候,及時擋在了我的身前......”沈浪愣住了,攏翠樓里的一切仿佛放電影般從眼前閃過......原來,是自己擋下了那一劍。原來,彼此都把對方放在比自己安危還重要的位置。心底洶涌澎湃的感情仿佛被打開了一個缺口,從糾纏在一起的唇舌間流淌出來......客廳里安靜下來,只剩下深沉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兩個人的衣服都變得有些凌亂,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沈浪貼身帶著的大綱突然熱了起來。沈浪很忙,只匆匆把大綱從口袋里抓出來,隨手一丟,又探進王憐花的衣服里。這次,觸碰到的卻不是王憐花滑膩微涼的皮膚,而是一塊燙人的烙鐵......兩個人似乎在同一時刻察覺到了異常灼熱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兩人觸碰的肌膚之間,慌忙分開,只見一本藍(lán)皮簿子安安靜靜地攤開在沙發(fā)上,內(nèi)頁里密密麻麻地重復(fù)寫滿,“脖子以下親密接觸,和諧!”,“脖子以下親密接觸,和諧!”摔!這是什么奇怪的設(shè)定!兩個人驚疑不定地對視,從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并不想克制的情/欲。只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連續(xù)幾次的嘗試都被神出鬼沒的大綱給強行掐滅了......王憐花似乎沒了興致,喪喪地躺在沙發(fā)里,“這鬼東西太可怕了。”客廳暖黃的燈光把他的側(cè)顏暈染得柔和干凈。沈浪把大綱翻過一頁,見上面寫著,“把我送到下一個人的手里,你們就可以解鎖和諧段落。”沈浪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楚留香把這大綱像丟炸彈似的拋在自己手里時,那嫌棄無比的表情!眉尖忍不住抽搐起來。原來如此。王憐花點起根煙,深吸一口,吐出一片裊裊白霧,“你有沒有想出解決白飛飛的辦法?”沈浪把大綱收起來,又恢復(fù)了日常的冷靜和敏銳,“你現(xiàn)在的思路不對。”王憐花一臉不解地看來,“什么意思?”“你只是想著讓花滿樓自己出面,收回管理權(quán),或者警方指認(rèn)上官金虹,卻沒想到讓上官金虹自己放棄?!?/br>王憐花皺起眉梢,“上官金虹是什么人,你有沒有了解過,要讓他自己放棄百花集團的管理權(quán),只怕比登天還難?!?/br>沈浪笑道:“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掌握一些重要的信息?!?/br>“什么信息?”“這起案子到底是不是上官金虹指使的?兇手是誰?和上官金虹什么關(guān)系?”“按照陸小鳳的說法,現(xiàn)在警方并沒有切實的證據(jù)證明這個案子跟上官金虹有關(guān),而且,兇手也拒不承認(rèn)有人指使。”沈浪用指尖輕輕地點了點王憐花的額頭,“你對感情的理解似乎還不夠深刻,而且,總喜歡用自己的行事態(tài)度去揣測別人?!?/br>王憐花對沈浪的點評不以為意。沈浪笑道:“我這幾天其實并沒有閑下來,一直在查實一件事?!?/br>“什么事?”“兇手的背景和來歷。”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的支持,今天晚上還會有一更奉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