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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平板,平板上正隨機輪播著他關(guān)注的主播。嘈雜的游戲音效和解說充斥房間,掩去了房里的空寂。他正腦袋放空,N信響了起來。[私聊:耳朵][耳朵:晏晏不是生病吧?還是要去旅行?][耳朵:要我?guī)兔τ啓C票嗎?最近公司常飛的航空都有打折哦。]......他才不會去酒溪谷。[林晏:不用,我哪都不去。][林晏:貓頭謝謝.gif]林晏低頭繼續(xù)看書,只是面前常常被他拿來靜心的少有地變得索然無味,完全過不了腦。旁邊平常喜歡的直播,現(xiàn)在也成了填補思緒的噪音。三分鐘后。林晏忍不住“啪”地合上書,一下拉過被子蓋住頭,任平板外放著聲音充斥室內(nèi)。喬嶼是主動走的嗎?......還是,他又沒有能量了?他本來打定心思今天一天做點喜歡的事情,不去想喬嶼的事的。可是——喬嶼和他喜歡的事情是重合的啊!林晏氣惱地推開被子坐起來。摸過平板,把S站APP也退了。他正一個個劃走APP,看到微信的頁面,準備熄屏的動作愣了一下,繼而點了進去——那是喬嶼的賬號。林晏虎牙咬著唇,食指摸了下那個黑色rou墊頭像,仿佛能隔著屏幕觸碰到他一樣。一分鐘后,他咬咬牙點了進去。[私聊:黎昭]......[黎昭:你們劇組的人我都聯(lián)系不上。官博我查過了,發(fā)進度更新的IP不在酒溪谷。][黎昭:郭導的家人我也聯(lián)系了,他妻子收到的信息也是這個IP發(fā)的。][黎昭:不管是誰,這人夠蠢的。你們要是真出意外了,這點已經(jīng)夠查他了。]......[黎昭:我回去查查他。你還能撐住吧?][喬嶼:撐不住了。][喬嶼:我找到星星了。是林晏。我不在的時候,替我多多照顧他。謝了。]......[喬嶼: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你也會說六年了,一年就足夠改變一個人了,你說呢?][喬嶼:我相信他。]林晏一路看下來,虎牙無意識地放松開了下唇,低垂的長睫掩去了逐漸柔軟的眼神。只是下一刻他便手一軟,差點把平板砸到自己腿上。最新的一條是黎昭昨晚剛發(fā)過來的。[黎昭:我找到郭導他們了。你還撐得住嗎,回憶一下你的身體摔哪了。]......什么叫“身體摔哪了”?林晏手腳冰涼,耳邊全是自己的心跳,手下先回了黎昭昨天發(fā)生的情況,才迅速敲開了陸沅的對話框。[私聊:陸沅][喬嶼:轉(zhuǎn)發(fā)聊天記錄。][陸沅:?][陸沅:有事?]林晏這才回過神來,這是喬嶼的號。他直接一個語音打了過去,“陸沅?我是林晏?!?/br>“晏晏?”Alpha雌雄莫辯的聲音從聽筒傳來,“我在執(zhí)勤,你怎么用了喬嶼的號?”以往他從不會在陸沅的執(zhí)勤時間找他,就算找也都是微信留言,就怕給他添麻煩。只是現(xiàn)在,林晏這才記起來,自己居然直接打了個語音過去,“抱歉,我太急了,忘......”結(jié)果對面比他還激動。“......那天你說的Alpha不會是喬嶼吧?!”Alpha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要哭了。“......是。”林晏沒空去想他那個隨時隨地眼睛下雨的性格,很快承認了,問道,“你知道他怎么了嗎?黎昭找你報案了?”“可是他都死了啊?!”那邊傳來Alpha“嚶嚶嚶”的聲音,“我的傻晏晏肯定又被渣Alpha害了!我就知道!”“什么叫死了?”林晏聲音發(fā)緊,喉頭艱難地滾動了一下,少有地沒配合他。陸沅似乎在野外,聽筒中傳出蟲鳴和風聲,“從那么高的山掉下去,TOP9Alpha又怎樣,人肯定沒了吧,說是搜救,其實我們也只是在走流程找尸體而已?!?/br>“......不可能,他昨天還在我家?!绷株滔乱庾R看向昨天喬嶼消失的地方,那里被鋪整潔,仿佛從沒有人來過。......他難道真的該去“心理室”回爐重造了?“你是說黎昭說的那個魂體吧,Alpha離魂不都是身體重創(chuàng)才有的事嗎?”陸沅悲傷地擤鼻涕,忽然“啊”了一聲,“不對,他們說的那個犯罪嫌疑人不會是你吧,這一定是搞錯了......”林晏仿佛沒聽到,伸手去摸手機,打開公司的訂票APP,“是在酒溪谷嗎?我明天應(yīng)該能到?!?/br>“別啊,晏晏,我知道不是你,但是他們要是......”那邊陸沅連哭都忘了。“嗯,知道了?!绷株踢x好了最早的票,飛快買下。“......你在買票對不對?!标戙浣K于正經(jīng)了起來,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攔不住你,你來了告訴我,我?guī)氵M來。被欺負了要說知不知道,不要打架,要打架記得叫我一起合法打架知道不?”“嗯嗯?!绷株绦牟辉谘傻鼗刂呀?jīng)邊收拾行李,邊開始在腦內(nèi)復習打架筆記了。兩小時后。S市某宿舍。陳耳捧著手機,剛才還登錄著林晏的公司賬號,忽然屏幕上就灰了,提示消息彈了出來——“您的賬號已在A市登錄,如果不是本人cao作,請......”陳耳,“?”他再登上去,發(fā)現(xiàn)剛才還說著不買機票的林晏,兩小時前買了去A市的機票,現(xiàn)在正在打車?此時。林晏已經(jīng)在A市機場外,坐上了出租車。司機偷望著后視鏡里那個面色疲憊、奶兇奶兇的年輕人,換檔的動作忽然僵硬——這不是里那個小提琴家鬼嗎?!......mama,他再也不開夜間出租了。第20章二十天去酒溪谷的路上。林晏坐在后座,臉上的口罩歪了都沒空管,手上劃著平板看陸沅發(fā)來的新聞通稿。劇組酒溪谷遇險被困大半月之久,劇組人員現(xiàn)已獲救》車內(nèi)雖然開著燈,但路上顛簸,林晏本來就休息不好,看了沒多久就想吐了。他用手指劃著屏幕,逐字逐句地看過去,微顫的指尖停在那句“據(jù)悉,喬嶼為了給劇組工作人員爭取一線生機,只身滾落山坡,管理局特派警員仍在搜救當中”上。如果是普通的案件,為什么會派管理局的警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