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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喬嶼比耶的表情包和林晏隔壁喬嶼微笑的表情遙相呼應(yīng)。小黑,“?”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了解喬嶼的陸清戈一下沒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的聲音全然沒有偶像包袱。林晏咬牙,“......”他可以打人嗎。小黑反應(yīng)過來,笑得比陸清戈還厲害,好不容易才努力用扣工資的理由讓自己憋住,自然地cue起了陸清戈,“清戈姐也是家有小嬌妻啊,怎么來和溫老師湊對呢?”他雖然問著陸清戈,話語中還是重讀了“小嬌妻”,引來林晏滿頭黑線。陸清戈和小黑談起案件的始末,喬嶼才趁林晏不能反抗,悄悄伸手牽上林晏的手。林晏瞪了他一眼,卻沒有松開。節(jié)目錄制結(jié)束,訪談的導(dǎo)演迎了上來,顯然和四位嘉賓都十分熟悉了,感嘆道,“沒想到溫老師會這樣,真的完全看不出來,我白在這圈子呆這么久了......哎,可惜了,本來想請兩集所有的嘉賓的?!?/br>在場的都知道他在說場面話,唯有喬嶼道,“既然這么可惜,那就算不能播,是不是也要給他一個面對鏡頭的機(jī)會?”“?。俊睂?dǎo)演沒想到他會說出這話——無論是從喬嶼的立場,還是以前喬嶼展現(xiàn)出的形象,他都不像是會這么提議的人,“這個嘛......”陸清戈看了喬嶼一眼,忽然附和道,“的確應(yīng)該給他個機(jī)會?!?/br>導(dǎo)演沒想到兩個大魔王會在這問題上一條心,笑著搖頭,“好吧,我讓小黑跑一趟好了,滿足你們的心愿?!?/br>等導(dǎo)演走進(jìn)了攝影棚,和小黑兩人溝通,陸清戈才望向喬嶼,“你真的是......趕盡殺絕啊。”“彼此彼此?!眴處Z牽著林晏,和她一起進(jìn)了電梯。屋里的小黑本來還不懂他們倆怎么這么寬宏大度,直到他第二日收到管理局發(fā)的通行證,在警員的護(hù)送下通過重重關(guān)卡,見到了溫韞,才明白了他們的用意。溫韞坐在探視室里,端正的樣子仿佛他還在攝影棚中,目光中依舊透露著與從前一般的無所畏懼。小黑說明了來意,給他看了前面剪好的訪談片子,他也不為所動。溫韞視線落在屏幕上,一直到播到陸清戈說起當(dāng)年喬嶼的落魄,還有這些年曾經(jīng)經(jīng)受的苦痛,才抖了抖眼睫。視頻很快便播完,屏幕一片漆黑。小黑拿起設(shè)備,問溫韞,“我剛才也說過,我來這里是因?yàn)闇乩蠋熞矐?yīng)該有為自己發(fā)聲的機(jī)會,溫老師還有想說的嗎?”溫韞視線看向高墻頂端那個窄小的方格高窗,道,“我沒有什么要說的了?!?/br>警員過來看著小黑出門,臨走前,小黑回頭看了最后一眼,長期的察言觀色,讓他輕易地察覺到溫韞的變化——那身影像是卸下了長久以來的偽裝,不再執(zhí)拗地要?dú)缪矍皳趼返囊磺?,往后依靠著座椅,卸去了力氣?/br>...與此同時,S市N家家居。舊年的最后一天,許多人約好了來N家廣場倒數(shù),N家家居變成了他們消遣掉舊年最后一個白天的好去處。平時就人來人往的家居城此刻人潮穿梭,各大柜臺和門店都爆滿了游魚般出入的小年輕們。相對安靜的角落里。“接下來做什么?”林晏走在喬嶼身邊,從碗里戳了個剛買的魚蛋。他早上剛收到自己的新時間表——六年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時間表空成這樣。喬嶼推著裝了一小半雜物的購物小車,順口把他剛戳的魚蛋吃掉,含糊道,“放假。”林晏先是下意識瞪了他一眼,末了反應(yīng)過來,“?”“晏晏,讓自己歇會吧?!眴處Z把魚蛋咽下去,就著他的手喝了口他的珍珠奶茶,剛想再說話,牧牧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喬嶼聽著牧牧關(guān)于未來幾天工作室工作上的問題,本來想快點(diǎn)結(jié)束這個電話,但想到未來幾天的安排,還是到了一旁仔細(xì)地安排著。“小可愛,看看音樂盒嗎?全手工哦,獨(dú)一無二賣了就沒有了?!迸赃叺墓衽_小jiejie見林晏站在這邊停留,笑容滿面地問他。林晏本想拒絕,但一眼看到玻璃柜燈光中的一頂音樂盒,問道,“這個有人定嗎?”“您眼光真好,這個是我最喜歡的,還沒有預(yù)定哦,您要嗎?”小jiejie拉開柜門,把音樂盒小心地拿出來,顯然很珍惜自己的心血。“嗯,我要了?!绷株炭戳搜蹖γ嫠坪鯗?zhǔn)備收線的喬嶼,湊過去小聲叮囑,“能用黑盒子包起來嗎,謝謝?!?/br>小jiejie十分懂行,他轉(zhuǎn)個頭便看出了他的意圖,飛快地替他包好,放進(jìn)購物車時還特地藏了一下。喬嶼邊伸手去碰無線耳機(jī),邊走過來,和耳機(jī)那邊的牧牧說了最后一句,“不用訂機(jī)票,我們不坐飛機(jī)。”林晏看著他摘掉無線耳機(jī),還順手接過自己手里的車把子推著小車?yán)^續(xù)走,敏銳地察覺到,“我們不坐飛機(jī)?”喬嶼對上他的視線,笑容狡黠,“晏晏一直看著方向盤,不就是想讓我開車嗎?!?/br>林晏驀地仰首看他,喬嶼干凈俊秀的臉藏在外出必備的圍巾和金絲邊眼鏡下,那眼神里的笑意卻純粹而坦率。“我說過要帶你去看的?!?/br>林晏不是沒有想過他可能跨過這一次后會愿意碰方向盤,但沒想到他會這么快——半小時后。林晏坐在副駕駛,看著面前陌生又熟悉的高速,側(cè)目看專心開車的喬嶼,“這不是回家的路?”“嗯?!眴處Z從后視鏡里跟他眨了下眼睛,“這是你想去的地方啊?!?/br>林晏挑眉,“......我想去哪?”他怎么不知道。夜風(fēng)無孔不入,緊閉的車窗偶爾泄入幾絲寒風(fēng)。越來越近的夕佳山露出輪廓,黑越越的輪廓匍匐在城市的燈色中,仿佛燈海中鯨魚的骸骨。那是江宅的舊址所在。......喬嶼要帶他去那個地方?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林晏垂在身側(cè)的手便不自覺地握了握拳。只是聽著車?yán)锪魈实拇筇崆僖?,身邊還有被車內(nèi)暖氣染得暖烘烘的紅酒氣息,他才緩緩松開了拳頭。黑暗之中,車子撕開夜幕,甩下了城市的燈火和人煙,甩開了喧囂聒噪的新年倒數(shù),一直開上了半山腰,最后停在了森林深處。林晏敏感地察覺到路線不對,推開車門下車,看著車燈照亮的房子,腳步一頓,“這是......哪里?”夜色籠罩,林晏看不清環(huán)境,只隱約看到一片湖面上粼粼反射的車頭燈光漸漸消散,光線照亮了那個小小的木房子。這個湖他在地圖上見到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