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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和溫韞案嗎?”“反指數(shù)派的夠了,這樣引導輿論有意思,肯定不會過審的,全是敏感話題?!?/br>“太好笑了,圈地自萌就好了,唯基因派只是少了個高層,不要當我們死了好吧?!?/br>“還沒人說是你們呢,就對號入座?”“溫韞視角誒,還給他書寫自己的權利了,這叫反你們啊?”林晏看著評論,對重溫噩夢的恐懼逐漸淡去,一個清晰的認識浮現(xiàn)于腦海,化作重量落在他的肩側。這部電影的拍攝不僅是為了克服他的心魔,也不僅是為了克服喬嶼的心魔。電影還沒開始拍攝,他便已經(jīng)可以預見,它的出現(xiàn)也是為了當初受害的人,為了一切被認為“不正?!钡娜?。...林晏三天的假期只放了兩天半。第三天他便熬不住,攆著喬嶼提前要進組了。江宅坐落于夕佳山腳的別墅區(qū)最深處,是錄制的主要場所之一。劇組提前在別墅區(qū)租了其中空置的兩棟,作為臨時居住地兼工作室。林晏坐在副駕駛,看著喬嶼專心開車的側臉,窗邊熟悉的景致和風格迥異的獨棟往后倒退而過。“?”林晏看著喬嶼開出了別墅區(qū),一路進了對面的小區(qū),疑惑道,“不是說劇組在那兒附近的獨棟嗎?”“嗯,他們在那。”喬嶼出示了門卡,熟練地打方向盤。車子長驅直入,開進了某一棟樓的停車場。喬嶼停穩(wěn)了車,把門匙在手上轉了兩圈,才攤開手心給林晏,“我在這有間Loft?!?/br>林晏看著鑰匙上的門牌號,忽然想起來——遇到他之前,喬嶼應該也有自己的住所才是。只是當他推開門,被塵埃撲了一鼻子,打噴嚏打得鼻尖泛粉,才面無表情地轉過去看喬嶼,“......這是丟空幾年了?”第53章五三天(抓蟲)“才小半年而已?!眴處Z無辜地看他,積極地和他一起收拾屋子,“這里塵大?!?/br>林晏看著桌上那一層厚厚的積灰,用手里的濕布一抹,“你就扯吧?!?/br>他想起喬嶼以前也從不提及自己“回家”這類詞匯,大概也能想象到之前他是怎么過的。“現(xiàn)在不會了?!眴處Z手快地把他剩下那一角也擦干凈,接過他手里的抹布,毫無形象地蹲在水盆子前擰抹布。林晏打量著這間Loft,房子本身不大,但設計精巧,畫室,游戲間,客廳,臥室等等功能區(qū)一應俱全,甚至還有貓房。明明沒人久住,也沒有養(yǎng)貓。想到他為什么這么設計,林晏心中發(fā)軟,跟著蹲下去擰了另一條抹布,仔細地擦干凈家具上落了的塵埃。所幸喬嶼臨走前掩了窗戶,屋里除了落塵也沒別的毛病。兩人清理了一下午,順便做了一頓簡單的晚飯,在飄窗邊隨意地坐著吃飯,窗外藍紫的天幕如攪亂的調色盤,看起來美味可口。只是喬嶼吃了一半便放下了碗,林晏訝異地瞅著他,“你他喵的就吃這么點?”喬嶼憋屈地看了他一眼,嫌棄地嗅了嗅自己,“我現(xiàn)在知道餿紅酒是什么味了。”林晏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見他臉色更慘了才把虎牙收起來,安慰道,“其實沒那么難聞,你不說我都沒聞到?!?/br>“......所以真的是有?”喬嶼“啪”地放下碗,表情仿佛世界末日。林晏還沒反應過來,他便跑去洗澡了。他想想自己身上的味道估計也好不到哪去,進了臥室打開行李箱,打算把衣服先放了。可一開衣柜,他便頓住了——衣柜里本來打算分給他的這邊,現(xiàn)在整整齊齊的都是新衣服,從睡衣內褲到外衣外褲,春夏秋冬一應俱全,而且都是他的尺碼。有些不同牌子的包裝甚至還沒拆封,也不知道添置了多久了。林晏本來還有些小感動,結果隨手拿了一套睡衣,看到下面那件幾乎等于沒穿的黑貓耳睡衣,“......肝?!?/br>浴室里,喬嶼伸手把頭發(fā)往后擼,仰頭任水瀑沖下來,忽然便打了個噴嚏。等他洗完澡出來,用浴巾擦著濕漉漉的卷發(fā),看見林晏站在鏡子前便忍不住湊過去抱他,可憐巴巴地道,“我想起在酒溪谷你聞過餿了一個多月的紅酒味,就很難受。”本來還摩拳擦掌準備收拾他的林晏瞬間垮掉,“......”他對喬嶼這幅樣子最沒有抵抗力,任他黏糊糊地抱著,忽然想到,“可是紅酒本來就是發(fā)酵過的?”“......”喬嶼露出一副自閉的表情,腦袋擱在他頸窩,抱著他不撒手了。林晏眼尖地看到他悄悄舉著的手機。鏡頭清晰,連喬嶼臉上和發(fā)梢的水珠都拍得清晰,林晏還是第一次在鏡子里看到喬嶼看他的眼神,耳朵發(fā)燙,難得配合地朝他肩膀歪了歪頭。“!”喬嶼低頭看他,林晏挑眉,“不是要拍嗎?”“當然要拍,晏晏等我,很快就好了。”喬嶼舉著手機調整著鏡頭,林晏看著他快速的動作,在他按下快門的那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仰頭啄了他唇邊一口。相機里的喬嶼表情是鏡頭前從未有過的驚訝和愉悅。“這張還不.......唔。”林晏低頭就著他的手察看照片,正夸著,便被喬嶼鎖著腰吻住。林晏看著那張讓人心跳的臉在眼前放大,下巴被抬高,唇珠上拂過軟熱的觸感。喬嶼描摹過他可愛的唇珠,軟熱的唇,繼而趁他呆住的瞬間攻入齒關。Omega的唇很軟很暖。滿心熱血都被那柔軟的觸感沸騰,根本不想松開他。林晏腦袋發(fā)脹,酥麻的感覺自唇間流向四肢百骸,整個人都是軟的。偏偏他還舍不得閉上眼,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喬嶼近在咫尺的眼窩和鼻梁。之前每次都被他親得暈頭轉向,都沒發(fā)現(xiàn)他親吻的時候每轉一個方向,眼睫也會跟著顫一下。兩人本來就一點就著,別說剛永久標記過。到了半夜,兩人才再一次從浴室洗完澡回到床上。喬嶼把林晏的行李箱移到角落,以免林晏下床會碰到。那個陪伴他和林晏好多個夜晚的黑貓小夜燈掉了出來,喬嶼順手拎起來,擦干凈爬上床,“你拿過來了啊?!?/br>林晏慵懶地趴在枕上,看他把黑貓小夜燈進在床頭的插座,小黑貓癡漢的眼神像極了喬嶼,伸手摸了摸黑貓的臉,“貓科真可愛?!?/br>喬嶼眼神落在貓腦袋上,和“貓咪”的表情對上,才敲了下貓頭,“長得蠢死了?!?/br>林晏下意識伸手摸摸貓頭,仿佛那只黑貓真會疼一樣。喬嶼鉆進被窩,把林晏抱回來,伸手順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