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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姬宣靜的話,他的目光移到了姬宣靜粉嫩水潤的唇上。他閉著眼,小嘴微微張開,一臉奉獻(xiàn)自己的表情,讓杜柏下腹一緊。真想親下去……好在他的自控力和理智還在線。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親什么親,把眼睛給我睜開。”他退開到一個安全距離,不斷告誡自己不要被蠱惑。“噢?!痹瓉聿皇且H親啊。姬宣靜一臉失望地睜開了眼睛。“站好了,站直了。沒我允許不準(zhǔn)動。”杜柏口干舌燥。他覺得現(xiàn)在不是一個說話的好時機(jī),還是先讓小家伙自己反省反省吧。出人意料的是,姬宣靜竟然一點反抗都沒有,就乖乖地聽話站在那里。當(dāng)然,如果忽略他那張嘴,姬宣靜還真是一個乖巧安靜的美男子。“杜警官,我口渴。”這是站了5分鐘后。“杜警官,我眼睛酸。”這是站了7分鐘后。“杜警官,我脖子癢?!边@是站了10分鐘后。“杜警官,我餓了。”這是站了15分鐘后。“杜警官,我想上廁所?!边@是站了16分鐘后。……“忍著?!倍虐厍嘟钗⒊椤?/br>在姬宣靜第一次開口的時候,杜柏還真以為他受不了這種罰站,給他端了一杯水。“杜警官你喂我。”“自己沒長手?”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可是杜柏還是認(rèn)命地把水喂到姬宣靜嘴里。杯沿剛剛要碰到姬宣靜嘴唇的時候,姬宣靜突然開口說話,嚇了杜柏一下,手下沒控制住,把水灑在了姬宣靜的衣領(lǐng)上。“杜警官,我不渴了。我要換衣服?!奔o本來就是閑著無聊,也不是真的口渴要喝水,就是想讓杜柏看著他。“老實待著?!倍虐爻榱藥讖埣埥斫o姬宣靜擦了擦,再換了幾張干凈的紙巾墊在里面。懲罰就是懲罰,杜柏一再告訴自己不要心軟。強(qiáng)迫自己忽略那個站在墻角一直發(fā)出聲音的姬宣靜,杜柏回到辦公桌前繼續(xù)工作。“翠苑案”已經(jīng)摸出了很多新的線索,比如與陳歌有聯(lián)系的疤子,和他身后的“皮包公司”,再比如喻卓和陳歌之間的交易,還有喻卓說的那通電話。杜柏在電話和“皮包公司”上點了幾筆,又反復(fù)畫了幾個圈。點開警用郵件把資料和消息發(fā)了出去:調(diào)取陳歌死亡當(dāng)晚通訊記錄,突擊檢查“睿常科技有限公司”。沒過一會兒杜柏就收到了回復(fù)郵件。抬手看表,姬宣靜已經(jīng)站了快半個小時。杜柏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又來到姬宣靜身邊。看著姬宣靜那一臉的幽怨,杜柏居然還覺得有點萌。“知道今天為什么罰你嗎。”杜柏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把包裹在警服里的兩條修長而有力的腿交疊在一起。“不知道?!奔o也想靠過去跟杜柏坐在一起,卻被杜柏一個眼神定在墻邊。“為什么要硬闖審訊室?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為什么要跟袁烈走得那么近。當(dāng)然,第三個問題杜柏是問不出口的。“我想幫你……”“我是不是說過,我?guī)銇砭?,你要好好聽話,不要自己行動?!?/br>“沒規(guī)矩,沒紀(jì)律。門口那么多人都攔不住你?!倍虐卣f著說著就有了點平常訓(xùn)人的架勢。“還有你從哪里查到的關(guān)于喻卓的事?你從來沒有離開過我身邊,你也沒有網(wǎng)絡(luò)?!边@也是杜柏最奇怪的一點。“我算出來的?!奔o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杜柏是自己請了簡親眼看見的,只能用卦象出來擋一擋。杜柏當(dāng)然不信姬宣靜的話,可是他也沒有再逼問下去。“下次記住,不要自己行動,有什么事先告訴我?!倍虐貞B(tài)度軟和,招手讓姬宣靜從墻角過來。“噢?!奔o順從地靠在了杜柏的腿上。“不過檢討還是要寫。”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個電視劇,央視獻(xiàn)禮片輪播。,講烈士方志敏的,哭得我不行了要。第22章、10月13日雖然寫檢討的過程很普通,但是在晉/江,就算是牽個小手也要□□/掉。所以一晚上過去,姬宣靜的1000字檢討寫完了,晚餐也是預(yù)訂好的宮保雞丁。虎子再去做傅康樂和蘇慈的筆錄時也按照杜柏的指令提到了陳歌找他們借錢的事。兩個人都支支吾吾地認(rèn)下了這件事。在問到“為什么第一次做筆錄不說”的時候,兩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誰愿意和死人扯上關(guān)系?!?/br>這樣就坐實了喻卓所說的話。而外派警員也帶來了好消息:皮包公司的老板及其下屬都已經(jīng)被抓獲。這家公司從事的是詐騙與非法借貸的活動,也就是常說的“高利貸”。但是形式卻又與高利貸有所不同。據(jù)犯罪頭目的供述,他們通過線下接頭人與受害者進(jìn)行聯(lián)系,通過不同的誘騙手段取得受害者的信任,進(jìn)而騙取錢財。當(dāng)受害者察覺事情不對時,線下接頭人則會使用受害者的債務(wù)進(jìn)行威脅。疤子本名牛山,是“翠苑案”里的接頭人。他先是假裝受傷,制造機(jī)會和陳歌偶遇。接著不經(jīng)意向陳歌透露“自己是給大老板干活的”,很講義氣地認(rèn)了陳歌做“兄弟”。取得陳歌信任后,疤子暗示陳歌自己可以把他推薦給上面的老板,陳歌欣然答應(yīng)。至此,陳歌就完全走入了詐騙團(tuán)伙的圈套之中。在疤子把陳歌引薦給所謂的“老板”后,“老板”對陳歌并沒有提起太大的興趣。這是團(tuán)伙固有的手段,欲擒故縱。陳歌第一次進(jìn)入“上流人士”生活的圈子。和這些人一比,他平日里炫耀的那些仿佛都成了索然無味的白面饅頭一般讓人食不下咽。陳歌心急,同時心里還燒著一把火。他感覺到這些“老板”是看不起他的,虛榮心作祟,他就更希望和這些人搭上線,踩著他們一步登天。此時疤子再次登場。他表示,既然自己認(rèn)了陳歌做兄弟,那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二話不說劃了40萬給陳歌,讓陳歌去買禮品孝敬這些“老板”。陳歌不疑有他,甚至對疤子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