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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解釋一下的。“別人喜歡我不代表我也喜歡他們?!?/br>“那你也不喜歡我嗎!”姬宣靜呲牙,大有杜柏只要回答一個“不”字就直接跳上去咬他一口的架勢。“嗯,這我要仔細(xì)考慮考慮?!?/br>“你還要考慮!”姬宣靜真覺得自己這些天的努力都是對牛彈琴,換不來一點感情也就罷了,連一點感激都沒撈著!“畢竟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倍虐赝蝗粋?cè)過身來面沖著姬宣靜說道。而后杜柏便推開辦公室的大門邁開長腿走了進去,留下姬宣靜一個人傻愣在門外。他說,什么?他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姬宣靜氣急敗壞,自己每天嚴(yán)防死守,一直跟在杜柏身邊,還時不時地挑/逗一下杜柏,讓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居然有喜歡的人了!是哪個妖孽敢覬覦孤的東西,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姬宣靜怒氣沖沖地砸開辦公室的門,一屁股坐上了他的專有座位——沙發(fā),拿出銅錢就開始卜卦。他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命短的被杜柏喜歡上了!辦公室里的隊員們看似在手底下忙活著工作,實際上眼睛和耳朵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都盯著杜柏和姬宣靜,打算奮斗在八卦的第一線呢。剛剛這倆人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一會兒不見,回來之后小靜就生這么大的氣,也不理老大,搞得兩個人好像跟仇人一樣。袁烈慢吞吞地移動到虎子旁邊,壓低聲音開始互動:“誒虎子同志,你說老大和小靜同志這是怎么了?”虎子平常是刑警隊的副隊,更是杜柏的好幫手,一張堅毅的臉放在那里就是不怒自威。不過平常對外看似嚴(yán)肅正經(jīng)的虎子,對內(nèi)則是比袁烈還會八卦的“記者”。“我猜,他們是遇上物證室的尤警花了。”虎子也同意壓低聲音,擺出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嚇!是我知道的那個‘尤警花’嗎?”“就是她?!被⒆涌隙ǖ?。“那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尤警花的美貌與傳說只存在于袁烈的印象之中,他的工作需要跟物證室打交道的時候不多,物證室也不只是有尤警花一個人,所以袁烈沒怎么遇見過她,更別說上去搭話了。“你不知道?”虎子狐疑地側(cè)過頭看了一眼袁烈,“你不是號稱‘警隊百事通’嗎?”“那我面對尤警花的時候不也會害羞的嘛?!痹彝蝗怀C揉造作起來,惡心得虎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喜歡她?那你沒希望了?!被⒆酉訍旱剡h(yuǎn)離了袁烈,往旁邊站了站。“你覺得她配不上我?”袁烈倒是很樂天。“人家早看上我們老大了,對你沒興趣。”虎子擺擺手,袁烈這自戀的臭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什么!”袁烈差點叫出聲。見辦公桌前插著耳機的杜柏抬頭瞟了他和虎子一眼,袁烈急忙收住聲音假裝工作。“要死了你!”虎子被杜柏那一抬頭嚇個夠嗆,一腳踩上袁烈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要被老大發(fā)現(xiàn)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去掃廁所?!?/br>“這不太驚訝了嘛?!痹胰讨_背上的疼痛沖著虎子呲牙咧嘴,“等會兒,你說尤警花喜歡咱們老大?!”“是啊,你不知道?”虎子一臉鄙夷,全警局都知道而且默認(rèn)的事就袁烈這個傻子還不知道。“她對自己也真是狠?!痹衣牭阶约旱膲糁信裣矚g杜柏后,非但沒有沮喪,反而還更興奮振作起來,同時對女神還有那么一丟丟的同情。“是啊?!被⒆痈胶?,“敢摘老大這朵‘高嶺之花’的人對自己可不是太狠了。”“我錄音了。”袁烈突然轉(zhuǎn)過頭來逼近虎子的臉。“什么什么錄音了?!被⒆友奂彩挚?,一掌拍在袁烈的大臉上把他推開,自己偏過頭去:“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說,我,錄,音,了?!痹蚁袷桥禄⒆勇牪欢粯?,一字一句地把剛剛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虎子丈二摸不著頭腦,只能聽袁烈繼續(xù)往下說。“你說老大是‘高嶺之花’,我錄下來了?!痹倚Φ貌粦押靡猓瑥难澏道锬贸鲎约旱氖謾C調(diào)亮屏幕,露出三個鮮紅的大字——錄音中。“臥槽你小子在這里等我呢。”虎子抬起腳狠狠踹了袁烈的屁股,把他踹得往前一趔趄。“嘿嘿,兵不厭詐?!痹乙膊簧鷼猓靡庋笱蟮鼗沃掷锏氖謾C。“老大!”袁烈提高音量喊杜柏。“怎么?”杜柏剛剛就看到這倆人在那邊不停鼓搗,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事,這會聽到袁烈叫他,也摘下耳機想要看看他到底又鬧什么幺蛾子。“我跟虎子去送份材料,馬上就回來,老大您有事就打電話吩咐?!?/br>杜柏點頭,而后繼續(xù)戴上耳機。虎子不情不愿地被袁烈拉出了辦公室來到茶水間,雙手抱胸右腳不停地點地,不耐煩道:“說吧,有什么要求?!?/br>“一個月的飯,還有我的份?!痹倚Φ秒u賊。“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啊?!被⒆右话驼凭蜎_著袁烈腦袋上揮,但是被袁烈早有防備地躲開了。“我不管,虎子同志,你就說你答不答應(yīng)吧。你要是答應(yīng)呢,這錄音我一個月后就刪掉,絕不食言。這你要是不答應(yīng)呢……”袁烈jian/笑一聲,“你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br>虎子投降:“行行行,我答應(yīng)你?!?/br>“就這么說定了!”袁烈抬手跟虎子擊了個掌,“明天我就把他帶過來,這段時間就麻煩虎子同志你充當(dāng)免費的飯票了?!?/br>這是整個刑警大隊心照不宣的事。袁烈口中的“他”是之前犧牲的一位刑警的遺孤。犯人的家屬對當(dāng)時捉拿罪犯的刑警懷恨在心,雇了一批打手……一家人就只有孩子活了下來,可這個孩子還只有五歲,隊里的人也不忍心把他送到福利院去,他們工作性質(zhì)特殊,一年366天連軸轉(zhuǎn),也不可能收養(yǎng)這個孩子。最后大家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讓孩子寄住在黃金單身漢袁烈的家里,然后每個月大家都輪流跟孩子玩耍相處。商定好了之后,袁烈就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搭著虎子的肩回到了辦公室。“